東君意讓人拿了當(dāng)時他們準(zhǔn)備拿來裝渺渺的黑色袋子去檢測了,她想著從材料一方面入手,再看看渺渺這邊有沒有線索可尋。
不然,渺渺這處境......
不好說。
“當(dāng)時他們都是戴著帽子,又故意背著,這才沒看清楚......”
云渺渺看了一下四周,便明白過來是東君意把她載回來了。
奶蓋就趴在了地上,見大家神色都是凝重的樣子,更是安靜了幾分,動都不動。
但肚子咕咕叫的,除了床上的渺渺,便是地上的奶蓋了,而奶蓋竟然還可以堅持不吵不鬧,靜靜呆在渺渺腳邊,偶爾遞一個委屈巴巴的眼神望起頭頂?shù)哪菑埬槨?p> “我讓廚房準(zhǔn)備一下......”
自從搬來了這邊,雙燭在東君意的點頭下讓人在靠近后花園的位置添了間土灶的廚房,不過最近事情多了些,便請了個廚師過來解下廚房的忙,她下廚得倒是比在東君主宅那邊少了很多。
倒又是因為請了廚子,她學(xué)了不少新菜,至于廚房里那些電器家具,也開始接觸了些,比剛開始入世的時候進步了許多。
渺渺和東君意下樓的時候,歡騰的倒是那傻狗子。
奶蓋雖然肚子餓,但也是乖乖一腳一步地跟在渺渺身邊。
忽然,‘喵’的一聲,盡管是長廊盡頭,仍舊被奶蓋聽得清清楚楚。
“奶蓋乖,我們不去,媽媽改明兒再介紹這個小妞給你認識認識哈!”
奶蓋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警犬,退役了,渺渺費了好一番功夫才領(lǐng)養(yǎng)來的,不過這聽話的脾性卻是渺渺最喜歡的。
主人不讓干的事情絕對不干。
還有就是,奶蓋有個舊疾,就是前掌那兒,據(jù)那時候的工作人員說是因為這家伙在一次救險中,被毒販子開槍射中了,后來雖然好了卻一直有點跛的遺留癥,所以現(xiàn)在奶蓋跑起來很容易傷到舊傷,并且因為年齡大的原因,也容易氣喘。
也別看渺渺這個子,但抱起這奶蓋卻是毫不費勁,主要這也是平時她安撫他情緒的一個法子,抱著習(xí)慣了。
畢竟狗見了貓,哪有不鬧的!
第二天早晨,四季別墅里多了一種熱鬧的聲音。
從夢魘中醒來的東君意,輕輕撥開了昨晚被完全拉上的窗簾。
室內(nèi)偌大卻只是黑暗一片,唯有那撥開的簾子間,一束溫暖的陽光直直地射了進來,落在地上。
她房間那塊落地窗的外面,正是幾棵高大的紫花玉蘭樹,這回雖然是入秋,但因為樹種的原因,只有地上寥寥幾片黃掉的葉子,樹上還是綠油油一片。
而樹底,渺渺正和奶蓋玩得正歡。
看到渺渺臉上屬于少女一般青春又明媚的笑容,還有和奶蓋玩鬧時像是風(fēng)吹過風(fēng)鈴一般響起的清脆的笑聲,窗邊靜靜站著的東君意似乎也被感染了一兩分。
雙燭敲了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瞧見東君意臉上淡淡的笑容。
“小姐,卓經(jīng)理我們找到了......”
東君意放下簾子,又從雙燭的托盤里取過她今天要穿的衣服。
皎潔又玲瓏的身子,即便是在黑暗的一片里,仍舊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澤,更甚別說是屬于東君意身上那若隱若無的香氣了。
誘引著連黑暗都似乎忍不住。
“有什么線索嗎......”
帶子松松地綁在腰上,更顯得那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讓人容易不禁聯(lián)想紛紛。
還是斐華先生上次送的那枚發(fā)夾,雙燭熟練地幫東君意別在了耳邊的發(fā)上,然后又取過白色的綢帶,輕輕束好那一頭快要及腰的烏發(fā)。
而東君意提到的是否有線索的事情,雙燭倒是失望地搖了搖頭。
人死在了海邊,更像是殺人滅口,他們?nèi)サ降臅r候便只找到一具浮腫的死尸,連面部的臉容都被毀了。
這樣子連真人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了,又或者是否就是那卓經(jīng)理本人也難以查出......
“這可一點也不像黑圣教的手段......”
據(jù)她所知,黑圣教可是十分的‘惜才’,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殺掉,雖然他們經(jīng)常做著那些殺人如麻的事情。
“戴另外一對吧,那紅色挺好的......”
雙燭打開了東君意化妝臺前的飾物盒子,里面是她昨晚為小姐今天的穿著提前挑好的耳墜,一對是小姐一貫戴著的珍珠耳墜,一對則是鑲了紅色和田玉的扇子形狀的耳墜。
按照小姐的脾性,這珍珠便是常戴著的。
但今天......
她剛?cè)⒘苏渲榈哪且粚Γ瑬|君意便抬了眼望了過來,指了指另外一對耳墜。
也好,剛好和斐先生送的發(fā)夾很相稱。
“昨晚拿回來的那只黑色的袋子,檢測中心那邊出了報告,說是一種很特別的材料,一般人不會用的,聽說這種袋子市場上并不多人買,因為價格比較貴,而一般買的人都是人販子或者實驗室那邊......”
實驗室?
一切準(zhǔn)備好,東君意才出了房門,這時剛好看見渺渺領(lǐng)著喘著氣的奶蓋從通向后花園的側(cè)門進來。
“珍珍早!”
奶蓋似乎喘得有點兒厲害,渺渺趕緊把它引到沙發(fā)邊,便讓它歇下了。
看來剛才玩得有點過了......
又心疼地摸了**蓋的腦袋子,想著以后還是要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