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嗣認識陸境南這些年,除了一些必要的公開場合需要穿正裝,平時他就是隨意打發(fā)的,只求個舒適自然。
像這樣盛裝打扮,還真是大姑娘坐花轎。
頭一回吶。
大清早被瘟神堵門,陸境南怕他壞了今天的運氣,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惡狠狠地碎了三個字。
“少管我?!?p> 陸境南這突然發(fā)狠的樣子弄得單嗣一愣,連帶著被他推開都渾然未覺,任由他走遠。
等回過神來想起,陸境南那仿若要把他嚼碎了吃的兇狠,單嗣不禁抖了抖身體。
惡鬼附身了是不?
毛病。
……
單嗣大咧咧走進去,有一位阿姨笑著迎了過來。
“單先生,你要過來怎么不說一聲???先生剛剛才走。”周蓮以為單嗣這么早過來,是找陸境南有事。
“剛碰見他了?!眴嗡猛现v的身軀又打了一個哈欠,他無力地擺擺手,“我就是來睡個覺,蓮姨,不用管我?!?p> “好的?!敝苌徱娝簧砝仟N,又說:“那我去給你拿身干凈衣服,先洗個澡吧?!?p> 單嗣聞了聞身上的汗味,又定睛看了看大小不一十幾處的泥垢。
確實受不了就這么去睡。
“那行?!?p> ……
可是等單嗣洗完澡出來,他忽然困意全無,反而餓得慌,只好叫來蓮姨給他做早餐。
他坐在飯桌等的時候問:“蓮姨,他這么早出門干什么?”
談及此事,周蓮笑意漸濃,“先生啊,今天可是要去做件大好的事?!?p> “采風?”單嗣用勺子攪了攪咖啡。
陸境南那廝,除了搞創(chuàng)作有精力以外,其他的簡直無趣。
可創(chuàng)作也不至于穿得那般花枝招展,難道現在連采風都要有儀式感了?
“不是?!敝苌徯χ鴵u頭,“先生說要接太太回家。”
單嗣剛喝進一口咖啡,聽到這話被嗆了個正著,側著腦袋咳個不停。
“單先生,你沒事吧?”周蓮忙過來看他的情況。
單嗣喘著大氣,緩了兩分鐘才緩過來,他穩(wěn)了穩(wěn)喉嚨說:“萬年光棍的他還能蹦出個太太?”
“先生是這樣說的?!?p> “嘁,美得他?!眴嗡貌灰詾槿婚_口:“我看八成是他想籌備的新電影主人公是個已婚人士,他提前進入角色找下感覺而已?!?p> “我看先生說的是真的?!敝苌從贸鍪謾C,把找太太那個熱搜拿出來,“單先生,你看,先生可在媒體面前承認的?!?p> 專注吃喝玩樂的單四少,最近并沒有注意到這則新聞,眼下一看,那雙單眼皮都快睜得起了一絲褶皺。
說好一起做單身狗,結果只有他是狗!
原來不是惡鬼附身!
是有人被艷鬼纏上了!
單嗣憋著氣把咖啡一飲而盡,對陸境南這種欺瞞身家的行為不齒,但他更多的是在婚姻這塊落后陸境南的氣憤。
憑什么這萬年鐵樹都能開花,他這一朵嬌艷欲滴的小芳草還沒人采擷?
單嗣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去,給我查查,陸境南說的那個太太boxi是什么人,所有資料巨細無遺地給我查出來。”
“是的,單先生?!蹦嵌说哪腥斯Ь磻?。
掛斷電話后,單嗣凝眸深思,他一定要看看,究竟是哪個女人那么識人不清。
唯夜shmily
單小四對自己的認知真清醒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