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班主任在經過了凱旋門之后,當場陷入震撼之中。
他們也是經驗豐富的老師,但做了班主任以來,每天不知道要處理多少雜事,再加上年紀也大了,在教學上已經很久沒有過進步的空間了。
尤其是現(xiàn)在年紀也大了,早就被瑣碎的日常磨平了棱角,也接受了現(xiàn)實,剛執(zhí)教時那股要成為全國名師的心氣早就散了。
可現(xiàn)在,在凱旋門的作用下,他們大腦的潛力被再度激活。
充滿活力的頭腦,再加上執(zhí)教多年的經驗,迸射出了無數(shù)關于教學的靈感。
最重要的是,那股不瘋魔不成活的心氣在心中再度復蘇,令他們忍不住的想要拼一把,想要竭盡全力教出能沖擊清北的學生。
“這……這……”
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學生和家長們的話竟然是真的。
相禹的心理引導竟然這么神乎其神!
相禹笑著道:“幾位老師,你們感受怎么樣?要是你們覺得這種狀態(tài)會有害學生高考成績的話,我無話可說,立刻走人?!?p> 班主任們張了張嘴,卻怎么也說不出貶低心理引導的話語。
他們是有親身感受的。
要是學生們能夠一直維持這樣的狀態(tài),這次的高考成績必然可以突飛猛進!
就在他們啞口無言的時候,人群外面忽然傳來了喧嘩聲。
縣一中的教導主任康閔來了,旁邊還有幾個警察。
瞧見凱旋門附近的人群,康閔和接到報案的警察心中都是一緊。
這事情大發(fā)了。
不趕緊處理的話,釀成的后果誰也不能承受。
他們分開人群,來到相禹這里。
康閔語氣激烈地指著相禹罵道:“騙人騙到高三學生頭上,真是喪盡天良!”
那幾個警察也是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相禹,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涉嫌一樁詐騙案。麻煩你現(xiàn)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相禹不急不忙地道:“警察同志,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不是騙子。”
旁邊的學生和家長們也是紛紛道。
“是啊,相禹大師真的不是騙子,心理引導的效果真的非常好。”
“我們交錢那是看到了效果才交的,相禹大師真沒騙人?!?p> “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呀!”
就連那幾個班主任也開口了。
“這……這可能是真的有誤會?!?p> “這個心理引導我們剛剛體驗了,客觀上確實有效果,并不是騙人?!?p> 康閔聽到他們說的話,都瞠目結舌了。
搞什么?。?p> 這是豬隊友嗎?
“讓你們來是調查情況看住人的,這才多久啊,連你們都被忽悠了?幾十年的老教師了,這話說出去丟不丟人?”康閔指著幾個班主任的鼻子罵道。
這幾個班主任無奈辯解:“我們這是實事求是,這也不能讓我們睜著眼睛說瞎話吧,確實有效?!?p> “要不康主任你來試試?”
康閔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這幾個班主任的表現(xiàn),給他感覺像是被洗腦了一樣。
幾個警察也是嘆為觀止。
他們也是不知道,這個心理引導到底是怎么有這么強的忽悠能力的。
但不管怎么樣,不能放任事態(tài)這么下去了。
鑒于人群的反應,他們也沒有用很強硬的態(tài)度,而是客客氣氣的跟相禹道:“相先生,不管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還得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接受下調查。要是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很快就會結束的?!?p> 相禹嘆了口氣。
“行,我跟你們去接受調查。”
同時,他在腦海中調出了系統(tǒng)面板。
“系統(tǒng),暫時關閉凱旋門的功能?!?p> 凱旋門散發(fā)出的波動驟然停止。
先前被凱旋門作用的人群,他們身上的效果還在持續(xù)。
但是現(xiàn)在,就算有人在相禹不在的時候通過凱旋門,也得不到能力加持了。
這也是相禹為了防止別人發(fā)現(xiàn)凱旋門能力而做出的保險。
接著,相禹就跟著幾個警察離開了這里。
在身后,學生和家長們還憤憤不平。
“這是哪個缺德的舉報的呀?這不是無中生有嗎?!”
“我們得為相禹大師伸冤啊,不能讓相禹大師受了委屈?!?p> “這萬一相禹大師受委屈了,心理引導效果變差了怎么辦?這我家孩子高考可就這么一回,好不容易有上一本的指望,可不能耽誤了。”
……
……
另一邊,黃天賜在聽到相禹被帶走調查后,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騙子總算被抓了?!?p> “不行,他這么一弄,我的補習班生源全走光了?!?p> “我得想個辦法,趕緊把這些人都找回來?!?p> 黃天賜眼珠一轉,就想到了一個方法。
現(xiàn)在這個網絡時代,自媒體什么的擴散速度是很快的。
正好,黃天賜知道一個在廬山縣當?shù)仡H有名氣的自媒體賬號。
“要是能讓他們幫我做個宣傳,那一下就能把相禹給打死,順帶著還能宣傳一下我的補習班,把之前的那些生源都拉回來?!?p> 想到這,黃天賜連忙給一個叫做“廬山百態(tài)”的自媒體發(fā)了條消息,提了自己的需求。
在廬山當?shù)氐囊粋€辦公室里,一個年輕的編輯興沖沖的叫道:“誒,有人找我們恰飯了,是新西方補習班的老板?!?p> “最近這兩天心理引導不是挺多人在說的嘛,剛剛那個做心理引導的相禹被帶走調查了,新西方老板黃天賜讓我們趕緊出一篇黑稿,順帶給他宣傳下補習班?!?p> “主編,怎么說?”
《廬山百態(tài)》的主編劉月玲,一個三十出頭風姿綽約的知性女青年,她扶了扶眼鏡。
“心理引導?我記得我們今天本來就要發(fā)一篇抨擊它的稿子吧?文案好像都寫好了。”
那個年輕編輯猶豫了一下,問道:“那給黃天賜降個價?”
劉月玲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跟他說,心理引導有口皆碑,雖然現(xiàn)在被帶走調查,但我們相信這里面是有誤會的?!?p> “黃天賜要我們發(fā)黑稿,這跟我們一向實事求是的原則不符啊……”
“得加錢,多加點,給他報價二十萬,今晚咱們正好聚餐下館子。”
辦公室里的編輯們一陣歡呼。
黃天賜肉疼的都在哆嗦。
這是明著宰人啊。
但誰讓他急呢。
再不搞點動作出來,他這么多年做下來的新西方補習班就全完了。
“給,我給。”
“你們給我使勁黑,往死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