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長孫瑞巧試張四 俏郎中治病獲牌
長孫瑞淑了淑口,下人們早將一地的污漬清除干凈。
眾人再次落座,張四取過筆墨,略加思索,便筆走龍蛇,一氣呵成。
長孫瑞笑了笑,指了指那單子說:“拿過來,我看看!”
張四不解:“殿下也懂醫(yī)術,我這單子可有不妥?”說著話,雙手呈上。
長孫瑞邊看邊說:“我不懂醫(yī),只是看字寫的不錯,你會功夫吧!”
張四忙回道:“略懂一二?!?p> 長孫瑞朝黃敬原一遞眼色,黃敬原便明白了。:“請用茶?!倍似鹨槐瓱岵?,隔著數(shù)人,將茶杯穩(wěn)穩(wěn)地拋了過去。眨眼之間,茶杯帶著勁風來到張四面前。張四裝作慌亂地一讓,手腕一抖卸過勁道握住茶杯。滴水未濺,小喙一口:“好茶!”
長孫瑞與黃敬原相視一笑,也哈哈大笑:“好!好身手!行走江湖,倒也放心了?!?p> 張四有些莫名其妙忙施禮說:“見笑了,勉強自保。那單子我要交待一下操作步驟,煩請安排。”張四借故下去交待下人細節(jié)去了。
待張四一走,長孫瑞面色一寒說道:“吩咐下去,藥物施毒一事切不可外傳,秘密詳查?!?p> 黃敬原忙道:“小的明白,這病況如何同張四講?咱又如何對外公布呢?”
長孫瑞低頭沉思,眼睛一亮說:“先讓張四說說看吧!”黃敬原馬上明白意圖附道:“甚好,看張四應變能力吧!”
片刻功夫,張四交待清楚便返回了前廳大堂。正準備告辭,黃敬原開口挽留:“且慢,殿下有事,閑雜人等都退下吧。”
張四見整個大堂僅剩三人,便知有事要來了,坦然面對吧。靜立一旁,等待有人再次開口。
過了片刻,大廳還是很靜。
長孫瑞首先沉不住氣,“你怎么不問何事留你?!?p> 張四平靜回答:“草民一個,只待吩咐,凡我能力所及定當完成!”
“我不想別人知道我中毒之事,也不想別人知道我康復的事?!?p> “我定守口如瓶,絕不會泄露半點風聲,殿下可派人監(jiān)督。至于幫殿下隱瞞之事也好說,我可以施計,讓別人一時發(fā)現(xiàn)不了您任何變化,對外我可以說醫(yī)治無效,無功而返?!?p> “嗯!這樣可有損你的名利,你可甘心?”
“我應召進京,本為救人而來,又不是來求名利的,何來不甘。何況世事無常,誰又能保證每次都手到病除呢。若是殿下有心賞賜,可賜快馬幾匹,我好回家?!?p> “這么快就想家的那幾位嬌妻啦,還沒結婚呢。就如此戀家,如何成為一番事業(yè)!”
“殿下怎知我的家事?”
“你的事,我都……”
黃敬原連忙提醒道:“殿下,殿下你不是要留他在朝為官嗎?以他的醫(yī)術,在御醫(yī)宛沒有問題。以那一身功夫,在禁軍里也能謀個好差事?!?p> “對。留在我身邊也行。在朝為官也可?!?p> “謝過殿下有心栽培,然我無意朝堂。因為我至今家仇未報,枉為人子,師門大仇未能昭雪,枉為人徒,若混跡朝堂,又想私事,豈不枉為人臣!難道殿下希望我成為不忠不孝之人?”
“也罷,既然你無心仕途。這塊牌子拿去吧。權當醫(yī)資!”說著從身上掏出塊牌子拋了過來。
張四伸手接過,正要推脫。
黃敬原連忙說:“殿下送出之物,豈有收回的道理。還不謝恩?”
張四只能跪謝恩賜,收了牌子。然后起身道:“待我為殿下施幾針,可僻人耳目。”
“好!隨你吧?!?p> 施針完畢,長孫瑞又顯病態(tài)。張四告辭要走,長孫瑞讓其待在京城三天,有空進來多陪陪他,好了解一下江湖趣事。張四只能遵命而歸。
京城。皇宮內(nèi)。
皇帝端坐在堂上,翻閱了幾個奏折,索然無味嘆息:“都光知道要錢!要錢!朝務也不見什么起色?!?p> “陛下,休息會吧!這些事又勞煩您操心??勺尰首觽兎謸┌伞v練一下也好。”
“只怕他們又要借機爭斗。二皇子怎么樣?
“奴才得知,瑞王爺剛從民間征召郎中醫(yī)治?!薄?p> “胡鬧,御醫(yī)宛沒人嗎?”
“息怒!陛下可知那郎中是誰?”
“是誰?”
“剛接到密報,是大公主的孩子,張四。”
“朕知道瑞兒和虹兒一奶同胞,這么多年一直關注著這個孩子,當年朕因為顧忌朝堂動蕩,沒有公開虹兒身份,也沒有追究相關人員,欠虹兒一個公道。如今瑞兒讓他來干什么?明天你去問問。停下,朕老了,明天我要見見他!”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