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俏郎中又入皇宮 殿堂之上辯生死
張四回到紅袖閣的時候,柳紅袖正焦急地等待。雖說她相信張四的醫(yī)術,但這必競是京城,御醫(yī)苑有多少高得圣手,偏從江湖中招一郎中,水很深呀……
“娘子,想什么呢?那么專心?!睆埶妮p松的話打斷柳紅袖的胡思亂想。
“相公,旗開得勝!”柳紅袖開口恭賀。
張四一臉的平靜說:“我非圣賢,又不是華佗轉世,哪能手到病除,何況還有那么多國醫(yī)圣手。要淡定的?!闭f完一使眼色。
現(xiàn)在的柳紅袖秒懂:“就是,我功利了。那也累了,隨我去休息吧?!?p> 二人來到后堂內室坐定。張四才向柳紅袖說明事情真相,并向柳紅袖展示自己新收的那塊牌子。柳紅袖驚喜:“相公,你可算攀上高枝啦?”
張四一聽也一驚:“這么厲害,我以為殿下隨身攜帶之物,沒多考慮,權當作個紀念。你且說說看?!?p> 柳紅袖見張四真不曉的牌子的特別之處,便解釋起來:“此牌乃皇家御用之物,身份的像征。見此物如見皇子,朝堂之上除了那幾位,誰敢動你半分。你的護身符呀!可見二皇子對你甚是喜歡,器重?”
張四也疑惑不解,“我一介草民,哪敢與皇家攀上關系。這如何是好?!?p> 柳紅袖笑了:“收著吧,多道護身符,行走江湖也有個保障,只是不拿來炫耀就是?!?p> 張四無奈,也只好貼身收起。隨口問道:“絡城情況如何?”
柳紅袖應道:“接到密報,有幾股可疑人馬,在周圍游蕩,見有官府人員守護,便散了。只不過,達意這幾天在家呆不住,鬧著外出。倩姐也沒辦法。梅五叫徐瑞陽幾個暗中保護著,沒多大事?!?p> 張四鞭長莫及也只能叮囑柳紅袖小心行事,在京城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啦。忽然又念道一聲:“司徒雷不是在京城嗎?也不知在哪?”
柳紅袖笑著看著張四:“實話實說,是不是又想芳妹妹了。才幾日不見,難道我們幾個還不能滿足你?”
張四忙道:“娘子又說笑,才收了人家房院,難道不該當面感謝。何況,有你在,我哪敢有非分之想呀!”
年青二人又鬧在一起。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張四和柳紅袖才來到前堂吃早飯,那雍懶的神態(tài),好讓人生憐。
忽然門外有人喧嚇:“閑雜人等閃開,圣旨到!”
張四與柳紅袖對望一眼,皆搖頭示意:“不知道!”
宮內太監(jiān)連門都沒進:“張四出來接旨?!?p> 張四一臉懵逼地趕緊跪接圣旨。
“……宣張四進宮見駕……”張四選擇性的清楚地記下了這句話。還能怎么辦?走吧。整理下衣服,隨太監(jiān)進宮去了。只丟給柳紅袖一個眼神。柳紅袖琢磨半天,不解其意。
張四隨太監(jiān)來到朝堂之上,見長孫瑞為首的幾個皇子皇孫,還有幾個女子大概是皇子兒女,正在小聲的竊竊私語“都來干什么?好久都沒有這么熱鬧了。要讓我們見什么人?”見張四來了,俊郎銀面,氣宇軒昂。眼睛都直盯著張四,哪顧的說話了。有的還小鹿亂撞,臉都紅]。
長孫瑞一見張四奉旨前來,也一愣,但很快就恢復了“病”態(tài)。張四裝作沒看到他,趕緊朝上叩拜:“草民,張四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盯著張四看了一會,心道:“還真有幾分虹兒的模樣!”稍后便淡淡扡說:“平身吧!朕!聽聞你來自江湖,且精通醫(yī)術。為二皇子看的怎么樣啦?”
張四趕緊跪下:“草民該死,草民能力有限,只是開些調理的方子,維持著調理身體?!?p> 皇帝沒有降罪:“罷了,朕的御醫(yī)宛也沒瞧出什么?怎能強加于你。我這些皇子皇孫久居京城,多日不到下面走動,你說說江湖的情況吧。也好讓他們了解一下百姓的疾苦?!?p> 張四一腦子漿糊,心想:“我一個郎中,又不是官員。怎么樣讓皇子女了解江湖百姓疾苦呀?!泵Φ溃骸安恢T位殿下想了解些什么?”
“那就說說你行醫(yī)以來,醫(yī)死過多少人吧?!蔽寤首娱L孫凱出口諷刺道。
眾人一聽微驚,全看向張四,連皇帝也很斯待張四的回答。
張四抬起頭,俊面毫無波瀾平靜地說:“草民學藝雖不精,但也不敢草菅人命,事關生死豈敢兒戲,至今尚無一人被小人醫(yī)死。況且我能救其命,又怎能判其生死。若世上所有死亡之人,都算在郎中頭上??峙聼o人敢行醫(yī)。生老病死,皆有天命。何人能左右?”
眾人點頭稱是,唯有長孫凱冷哼一聲:“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