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抱著了了上樓,到了樓上就把她放了下來,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瘋?看到這個小屁孩兒委屈,他的心就像壓了1000斤重的大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吳邪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個清心寡欲,冷漠無情的人??!怎么會有女人愿意給自己生孩子,就算有,他也不會上??!”
暫時想不出來也就不想了,冷著對了了道:“去睡覺?!?p> “唔?粑粑,了了木有洗澡澡!”
吳邪看著小姑娘臉上的泥痕和衣服上的斑點,一想也是,就打算喊保姆來幫她洗澡。
不想被阻止了。
“不要不要!了了不要保姆阿姨洗!”
“為什么?”
吳邪看著小姑娘的小腦袋瓜要得和撥浪鼓似的,不由得疑惑問她。
小姑娘理所當然,“了了是大孩子啦,大孩子就是會自己洗澡噠!”
吳邪沒照顧過孩子,以為了了說的沒錯,這么大的孩子了,應該會自己洗澡的。
于是就放任她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澡了。
但還是不放心,就坐在外面的沙發(fā)上看雜志,以防小姑娘有什么事情。
等了沒多久,小姑娘裹著一條浴巾,赤裸著小腳忸怩地在浴室門口停留,吳邪看到一個小小的萌團子待在浴室門口扭扭捏捏,眼底帶上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寵溺。
可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硬,“待在門口干嘛?”
小姑娘羞愧地低下頭,盯著自己的小腳腳,“唔?沐浴露認識了了,了了不認識它!”
吳邪一聽就明白了,“小姑娘不認識字兒!”
吳邪覺得好笑,當然他也是真實地笑出聲了,了了聽著自己粑粑的笑聲,不由覺得委屈,奶聲奶氣地職責粑粑:“粑粑,獅虎說大人是不能笑小孩紙的,不然晚上會尿床!”
吳邪聽了這話,笑得更歡了,樓下看新聞的吳老爺子聽著樓上的笑聲,也不由歡喜,吳邪這崽子從小就和自己不親,當初也怪他自己一直忙生意。自從他媽走了,他就一直是一幅冷冰冰的樣子,在外面也是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經(jīng)常是一幅笑面虎的姿態(tài),就連對自己這個親生父親也是一臉虛偽的笑容,現(xiàn)在聽到樓上這般真實的歡笑,不由感嘆道:“看來這孩子的到來是正確的?!?p> 吳邪也不逗她了,抱著她進入浴室,小姑娘可能害羞,紅著臉撒嬌道:“了了不要粑粑幫忙,只要粑粑告訴了了那個是沐浴露就可以啦!”
吳邪眼里帶著明顯的不悅,但還是尊重小家伙,指著一個灰色的瓶子,傲嬌道:“喏,就是這個!”
了了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粑粑,露出甜甜的笑容:“謝謝粑粑!”
吳邪傲嬌地點點頭,殊不知自己的耳朵早已是一片緋紅。
轉身離開浴室,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了了出來。
洗了好一會兒,吳邪聽到了了哭著在喊“粑粑”,吳邪嚇壞了,連忙跑到浴室問,“怎么了?”
小姑娘紅著眼睛,殘余的眼淚還掛在臉頰上,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語氣還哽咽著:“嚶嚶嚶!了了擦不到后背,后背還是干的?!?p> 吳邪瞬間無語了,蹲下身與了了平視,“臭丫頭,你爹我的命都快被你下沒了!”
小姑娘瞬間覺得有些委屈,低下了頭,正當吳邪覺得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了了?了了的一個抬頭,眼里是吳邪不曾見過的希冀,小姑娘語氣甜甜道:“粑粑是不是認了了這個寶寶啦?”
“我什么時候不認你了?”
吳邪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語氣寵溺。
小家伙得到肯定得答案,小臉兒上全是滿足。
吳邪掬了捧溫水打濕了了了的后背,再用沐浴露輕柔地擦洗了了的后背,吳邪輕柔的動作就像是對待一個絕世珍寶。
小姑娘被吳邪擦洗得舒服極了,甚至于冒出了小奶音。
“唔~”
吳邪聽著自家姑娘軟萌的小奶音,臉上的笑容不禁放大。
洗完了之后,吳邪身上的衣服基本上也濕了,了了看著自己的粑粑為了幫自己洗澡,居然不惜把自己的衣服給弄濕了。瞬間就感動了,吳邪一定不會想到自己只是幫閨女洗了個澡就在小屁孩兒的內心一下子高大了起來。
就這樣,吳邪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在了了心中一個偉岸的英雄形象。
與此同時,易子淵已經(jīng)收到了來自自己屬下發(fā)來的視頻。
他打開了那個鏈接,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小姑娘在和一個女傭聊天,奶聲奶氣的軟萌聲音通過屏幕傳到易子淵的耳朵里。易子淵的眼里滿是寵溺柔情。
后來看到小女傭變臉的樣子,頤指氣使,小姑娘還紅著眼睛與她爭辯,易子淵的臉色已經(jīng)滿是風雨。不過后來看到小丫頭拿了塊石頭,快準狠地砸到對方的臉上,鮮血汩汩流出。易子淵吐了口濁氣,向來以教養(yǎng)為第一原則的他淡漠地吐出兩個字:“漂亮!”
后來看到吳邪回來了,小姑娘抓住他的褲腳喊“粑粑”,甜甜的奶聲讓易子淵心疼又吃醋,本來只屬于自己的小奶娃愣是變成了其他人的孩子。
易子淵都忘了易安萌并不是自己的孩子。
視頻隨著一大一小手拉手的背影進入?yún)钦Y束。
易子淵看完便退了出來,對下屬發(fā)了句話,“Nico餓了,把那個辱罵了了的女傭送去照顧它吧。”
Nico是一只鯨,從小和了了長大,但Nico仍然還是野性十足,從小了了跟著易子淵不知道喂了它多少生肉。
有時候,因為易子淵的特殊關系,Nico還會吃一些壞人。但都不會讓了了知道,每次吃完易子淵都會派人去清洗Nico的口腔,避免了了聞到什么不好的氣味。還好Nico只會對陌生人展現(xiàn)野性十足的一面,平常都是很親人的,尤其是對了了。
下屬收到要把女傭送去“照顧”Nico的消息,為那個小女傭默哀三秒,然后興沖沖地去綁架了。
女傭知道了有人愿意收留自己,忍不住又驕傲自大,做起麻雀變鳳凰的白日夢了。
當然,這一去,小女傭再也沒有回來,這都是后話了。
了了看到粑粑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了,水滴順著發(fā)梢滴落在地板上,了了著急地把粑粑喊到床上,“粑粑粑粑快過來,頭發(fā)濕濕會冷的,到時候就要吃藥,打針,可疼了喲!”
吳邪覺得好笑,但還是順從地走到了了面前,看這小姑娘到底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小姑娘把他按在床上,拿他脖子上掛著的毛巾仔細擦干他的頭發(fā),一邊擦還一邊哄道:“粑粑粑粑乖!乖乖把頭發(fā)擦干凈,這樣還是個帥氣的粑粑!”
吳邪聽到小丫頭軟萌的奶音,心底不由泛起一片漣漪,他終于承認自己接受這個便宜閨女了。
既然心底接受了這個小丫頭,語氣也不由自主地帶上柔情,“謝謝了了,爸爸的頭發(fā)已經(jīng)擦干了,趕快睡覺吧!”
了了看到粑粑的頭發(fā)的確不濕了,這才停手。趴在爸爸的胸膛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吳邪,“那了了要陪粑粑一起碎!”
“好,一起碎!”
吳邪寵溺地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子,語氣也帶了些許幼稚。
得到了粑粑的同意,了了的眼睛里也有了亮光,“謝謝粑粑,粑粑最好啦!”
小姑娘大膽地摟著吳邪的胳膊,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吳邪看著小姑娘的睡顏,沒有任何的不適,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父女連心,吳邪親了小姑娘的額頭,柔和的聲音充滿磁性,“了了,晚安!”
閉上眼睛,聞著小丫頭身上的奶香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吳邪覺得自己的胸口壓了個重物,壓得自己喘不上來氣掀開被子一瞧,看到小姑娘趴在自己的胸口上睡得正香,不知道夢里吃到了什么好吃的?正在津津有味地吮吸著自己的小胖手。
吳邪嫌棄地把小姑娘的手手從嘴巴里面“拯救”出來,拿著好幾張紙巾,翹著蘭花指幫了了擦拭手指,表情也是一臉的嫌棄。
打開手機,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半了。
小姑娘也已經(jīng)從夢鄉(xiāng)蘇醒了過來,看到小姑娘揉著惺忪的睡眼,奶聲嘟囔著:“唔?粑粑,你也醒啦!?”
“嗯?!?p> 了了看到爸爸的心情不是特別好,覺得自己有義務要哄哄爸爸,“粑粑,你腫么了?”
吳邪有些輕微的潔癖,看到了了抱著他的腰身邊,他覺得自己的潔癖都要被治好了。
他拉著小姑娘嫩如豆腐的小胳膊,不失威嚴道:“了了,答應爸爸,以后不許把手放在嘴巴里面!”
了了有些驚訝,“粑粑,了了把手手放在嘴巴里面了嗎?”
聽這語氣,看來小丫頭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會把小手放在嘴巴里面。
既然這樣,不知者不罪,就原諒她這一次。
半蹲著身子看著小姑娘,“了了,以后不許把手放在嘴巴里面,可以做到嗎?”
小姑娘雖然不懂為什么?但是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這是師父告訴她的道理。
奶聲奶氣卻又擲地有聲,“嗯!了了可以辦到!”
吳邪滿意地點點頭,摸了小姑娘的頭發(fā),“嗯!這才乖!”
說完,就抱著小姑娘去浴室洗漱。
昨天,吳老爺子已經(jīng)讓管家采購了必需的日常生活用品,剩余的東西第二天再補齊。
管家是個有心人,在幫小小姐采購生活用品的時候,連帶著幫吳邪一起換了。
兩個一模一樣款式的杯子,一黑一白,黑色的背子上面寫著“貓粑粑”,白色的杯子上面寫著“貓崽崽”。
兩個杯子合在一起的時候,就像小貓咪倚靠在大貓咪的身上,好Q好萌!
溫一杯清茶
下屬&女傭:我們連名字都不配擁有嗎? 作者撓著頭發(fā)憨憨笑:嘿嘿!名字什么的多難想,就是個稱呼而已嘛! 下屬&女傭:說人話 某作者心虛對手指:想不到! 屬下&女傭:所以愛會消失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