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開進(jìn)院子,傭人立刻跑上前打開車門。
“少爺,你回來了?!?p> “嗯。”
祁靜寅面無表情地下了車。
被他壓制在角落的祁樂言突然又“活”過來了,一腳朝他踢了過去。
這次,祁靜寅竟然避開了。
他極其兇狠地瞪了祁樂言一眼,“自己下來,還是要我把你拖下來?”
祁樂言忽視了他的警告,只尖叫道:“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祁靜寅嘖了聲,一把抓住了祁樂言的腳腕。
他用力一扯,祁樂言半個(gè)身子就滑出了車子,她的腦袋則重重地砸到了座椅上。
祁樂言齜牙咧嘴地捂著自己的后腦勺。
這次,祁靜寅沒再和祁樂言廢話,而是彎腰將她的衣領(lǐng)給扯住,將她活生生地拽出了車子。
雖然他不動手打祁樂言,可想控制她還是很容易的。
下了車,祁樂言就往地上賴去。
祁靜寅揪著她的手臂,喊道:“起來!”
“不起!不起!就不起!”
祁樂言非但不起,還無賴地纏住了祁靜寅的雙腿。
她一邊叫著救命,一邊將手伸向祁靜寅的褲兜。
可惜,祁樂言才摸到鉆石袋子,手就被祁靜寅給抓住了。
“屢教不改是吧?”
“哼!”
祁樂言張大嘴,一口咬住了祁靜寅的手背。
她跟小狗似的用力扯著,好似要把祁靜寅的肉給撕咬下來。
不光如此,她還使勁撓祁靜寅。
從在車上的時(shí)候,祁樂言就看出祁靜寅不敢真打她,所以無賴地很起勁。
祁靜寅被弄得很被動。
他的視線落在祁樂言通紅的耳朵上。
他的腦子里閃過祁樂言因?yàn)槎浔粩Q而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呼了口氣,最終選擇雙手捏住了祁樂言的臉頰。
他用力扭了祁樂言臉頰上的肉,威脅道:“松不松開!”
祁樂言以更加張牙舞爪的樣子回?fù)袅似铎o寅。
“嘶……還不過來幫忙!”
跟著祁靜寅一同出門的保鏢立刻幫忙抓住祁樂言的雙手,想要將她扯開。
祁樂言尖叫著扯住祁靜寅的襯衫。
等她被保鏢徹底控制住了,祁靜寅的襯衫扣子也崩開了好幾個(gè),看著很是狼狽。
祁靜寅鎮(zhèn)定地將衣服整理好,然后說道:“看來你是太久沒吃苦頭了,不知道我們家的規(guī)矩了啊。給我鎖起來,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zhǔn)給她飯吃!”
見祁樂言又想賴到地上,兩個(gè)保鏢用蠻力將她給架了起來,然后往家里走。
祁樂言一邊在空中蹬著腿,一邊喊道:“祁靜寅,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你這個(gè)小偷,敗類,殺人兇手!”
祁樂言被拖到負(fù)一層的時(shí)候,就瞧見一個(gè)中年傭人正拿著鑰匙開門。
她知道,那個(gè)房間就是用來鎖她的。
“祁靜寅,你個(gè)死人鬼!竟然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去告你!”
“太吵了?!逼铎o寅冷漠道。
當(dāng)即,保鏢就用手捂住了祁樂言的嘴巴。
祁樂言氣得瞪大眼睛,怎么有人敢這樣對她,太過分了!
門一打開,祁樂言就被扔了進(jìn)去。
這是一個(gè)只有一扇小窗的雜貨間,大約是很久沒人進(jìn)去了,還有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
可不等祁樂言起身,雜貨間就已經(jīng)被人關(guān)了起來。
任祁樂言在門后怎么捶怎么罵,就是沒有人理會她。
真的是應(yīng)了那句: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