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懷可見多了借著拍戲說泄私憤的人,再加上祁樂言那打人的架勢很足,他有理由懷疑她會真打。
“你別躲?!?p> 祁樂言咬著牙,很是用力地?fù)]下手,卻又輕輕落在穆青懷肩頭。她那模樣,像極了恨子不成鋼卻又不舍得打的老母親。
在一旁的編劇老師和副導(dǎo)演很滿意兩人的互動。他們一會看著劇本,一會看著監(jiān)視器里的畫面,滿臉笑意地連連點頭。
這段就算只是作為花絮放出,準(zhǔn)能讓觀眾看得樂呵。
不過,穆青懷一向不愛炒作,能不能放還得另說。
突然,穆青懷捂著臉頰,狡黠道:“哎喲,疼!”
祁樂言突然撲哧一聲笑了。
可她又生怕穆青懷誤會,連忙擺手道:“誤……誤會。我就是覺得你這手和臉色差有點大,看著不是很靠譜。我絕對不是因為你鼻子受傷卻捂著臉頰才笑的,我保證!”
穆青懷反手看了眼手背,點了點頭。
“我這手確實有點白了。”
這化妝師的失誤,已經(jīng)被祁樂言點出兩次了。她和穆青懷倒也沒說化妝師的不是,只是該聽出來的人都聽出來了。
穆青懷對站在不遠(yuǎn)處的李清揚招招手,說道:“記著了?”
李清揚立刻點頭,回說:“是,哥,我都記下了?!?p> 再轉(zhuǎn)頭,穆青懷用指尖點了點臉頰,說道:“之所以捂臉而不是捂鼻子,是因為喊疼本來就是假的,就是要讓妻子看出來。這是玩笑,也是情趣,懂不?”
祁樂言立刻點頭,故作嚴(yán)肅道:“懂懂懂。”
“那就繼續(xù)吧?!?p> 祁樂言點了點頭,說:“那我可上手了?”
“上唄?!?p> 祁樂言揮了揮手,一把捏住了穆青懷的臉頰,說道:“手都沒捂對地方,還想騙我。還遮?放手,讓我看看。這次又是遇到什么樣難對付的人了,能讓你掛彩的?”
“也不是多難對付的人,就是對方抓了個孩子,我們被束手束腳了。其實,也不是多嚴(yán)重的傷,我就是抱孩子的時候沒注意,被打了一拳,不是很嚴(yán)重的。”
祁樂言生氣地哼了聲,說:“這都不算嚴(yán)重,那怎么是嚴(yán)重?這、這、這這,這看著像是一拳能打出來的?我說了多少次了,讓你就算是沖在最前面也別忘了保護(hù)好自己,你就非不聽?”
穆青懷聽這話也不反駁,只嬉皮笑臉。
站在一旁的導(dǎo)演遞上棉簽和碘酒。
穆青懷先接過了碘酒,晃了晃,說道:“今天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你就不要為這點小事生氣了??鞄臀彝總€藥,我今天可是給你準(zhǔn)備了個超級大的驚喜,你一定會喜歡的?!?p> 聽到驚喜,祁樂言的眼里立刻有了期待。
她用沾了碘酒的棉簽輕輕點了穆青懷的鼻子。她的動作很輕,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下意識地看了穆青懷一眼。
她和穆青懷默契地對視了。
祁樂言的臉突然燙了起來,她連忙別開眼,不再看穆青懷。
都說穆青懷有一雙勾人的電眼,近距離看了后,她覺得外界傳聞并不假。再加上極棒的身材和精致到令人發(fā)指的五官,穆青懷不招桃花誰招桃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