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公交車的解釋
這首流傳千古的《破陣子》很快也傳到了樓上李詩詩的房間里面。
作為京師第一名妓,李詩詩對于詩詞還是很有研究了,在見慣了寫花鳥魚蟲詩詞以后,突然見到了這樣一首軍旅題材的詩詞,不僅也是心中一震。
“這人寫的這是什么?。孔x起來干干巴巴的,一點也比不了崔浩公子和唐樂公子的。”春兒對孫安北還是有著不小的怨氣,而且他確實是不懂這首詞,所以毫不留情的打擊起來。
李詩詩笑著說道:“你呀,不要亂說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首詞肯定會奪得頭名的?!?p> 春兒微微有些驚訝,賭氣似的說道:“居然這般的好嗎?可是……可是讀起來也就是那樣嘛!”
李詩詩沒有搭理春兒,嘴中喃喃的說道:“這些年倒是很少有人能夠?qū)懗鲞@種豪邁的詩詞了,了卻君王天下事,這人難道還想去當(dāng)武人不成?”
春兒想了想,說道:“對了小姐,聽說那人是從府州那邊來的?!?p> 李詩詩點了點頭,說道:“難怪能夠?qū)懗鲞@樣豪邁的詩來,原來是從府州來的?!?p> 春兒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小姐,這人不會是今天的入闈之賓吧?”
李詩詩點了點頭,有些向往的說道:“真是有些小期待呢,這人的音律堪比柳布,詩詞技壓眾人,能和這樣的人交流一番,也是一件美事啊?!?p> 春兒聽到李詩詩說的話,小嘴忍不住撅了起來,那個壞人,才不想讓他接近小姐呢。
陸觀也看到了孫安北寫的這首詩,起初有些不以為意,但是當(dāng)他認真看完以后,不僅被震驚了,忍不住說出了那句歐陽修的至理名言:“老夫當(dāng)避此人一頭的。”
王通在旁邊聽著陸觀說的話,微微有些驚訝,對于唐樂和崔浩兩人他是聽說過的,但是孫安北這個人,他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時候有衙役小聲的過來解釋,原來這個孫安北是府州那邊的人。
王通皺了皺眉頭,這可是大名府的鹿鳴宴,若是這頭名被府州的一個小子給奪了去,那對于整個大名府可是一種打擊,他于是清了清嗓子,說道:“陸大人,某看唐樂和崔浩的這兩首詞便不錯嘛?!?p> 陸觀搖了搖頭,說道:“這兩首詞只能說是一般,但是這首,水平之高,在某看來已經(jīng)堪比東坡先生了。”
東坡先生,就是指的蘇軾,這個評價不可謂不高,要知道,蘇軾被稱為第一大文豪,他的詩詞影響了至少五百年之久,現(xiàn)在陸觀居然將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比作可以媲美蘇軾,這人的名頭可是要起來了。
王通的臉色有些尷尬,笑了笑,說道:“這些年,朝中講究和平嘛,這樣的一首詞,很明顯的和朝中的基調(diào)不符嘛,以某看……”
“寫詩便是寫詩,不要摻雜任何的黨爭在里面,這才是做學(xué)問的態(tài)度,某便認為這首詞寫得好?!蓖跬ㄟ€沒有說完,已經(jīng)被陸觀給打斷了,他是文壇大家,做學(xué)問還是不錯的,卻是并不懂官場的這套變通。
王通被搶白了一通,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早知道這人這般的頑固,他便不請他來當(dāng)這個評委了,不過他當(dāng)時也是沒有想到,居然有府州那邊的讀書人壓住了大名府的人。
肖定南坐在孫安北的對面,笑著眨了眨眼睛,對孫安北說道:“安北兄這首詞,足可以見到那位詩詩姑娘了?!?p> 孫安北笑了笑,說道:“某作詩可并不是為了見她。”
肖定南對于孫安北有些好奇,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就算是帝王,在見到美人的時候,難免也會受到影響,但是這人居然對這個京師的第一美人沒有絲毫的興趣,她有些好奇的問道:“安北兄真的對這京師的第一美人不感興趣?”
孫安北翻了翻白眼,說道:“某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剛才不是解釋過了嗎?某對公交車不感興趣?!?p> 肖定南有些疑惑,問道:“剛才便聽到安北兄說這公交車,這是一個什么意思?”
孫安北解釋道:“某的老家有一種車,只要是你花了錢,都可以上這種車,這種車叫做公交車。”
肖定南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比喻,實在是有些……”
作為一個穿越者,后世的他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那個時候放浪形骸,經(jīng)常浪跡于各大夜店,雖然說那些女人好多都是經(jīng)過改裝的,但是卻是不得不承認改裝后的都是美的,所以此時的孫安北雖然也喜歡美女,但是對于這種女人,卻是沒有了興趣,畢竟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可是不會允許另外一個男人和自己分享一個女人的。
“某吃好了,肖兄你呢?”孫安北對肖定南說道。
肖定南沒想到孫安北當(dāng)真是沒有去見那個李詩詩的意思,微微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笑了起來,居然內(nèi)心當(dāng)中還有些小得意,說道:“某也吃好了,咱們走?”
孫安北點了點頭,率先從樓上走了下去,孫安北還有一種想法,要是再不走,會不會被這大名府的學(xué)子們給砍了啊,畢竟他一個外來人搶了大名府第一名的稱號。
李詩詩的房間里面,春兒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把你給慌得。”李詩詩一臉疑惑的對春兒說道。
春兒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對李詩詩說道:“小姐不好啦,那人走了?!?p> “走了?”李詩詩有些驚訝的說道:“為何會走了?”
春兒說道:“還能是什么,肯定是擔(dān)心自己輸了會丟人唄,這才會灰溜溜的走了。”
李詩詩搖了搖頭,對春兒說道:“你快去打聽一下,這人為什么會突然離開了?!?p> 春兒很快便回來了,對李詩詩說道:“小姐,只是聽人說那人聲稱自己不喜歡公交車,然后便離開了,小姐,什么是公交車???”
李詩詩搖了搖頭,但是總覺得這個詞并不是一個什么好詞。
“壞蛋,竟然這般說人家!”李詩詩咬著自己的銀牙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