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還是以醫(yī)藥為主,所以自然得毀在藥上面。
肖家最近也是低迷壓抑,肖蘭蘭沒有找回來。他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本以為和余家和平解除,就會容易一些,誰知道余黎給了他們這樣一個反擊。
還讓你有苦都說不出。畢竟是你自己先要提出解約的,而且余家居然也答應了,那么你不能妨礙人家在找別的人合作,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找的人居然是在國際上有舉足輕重的領頭羊章氏。
那么這邊的生意簡直是一落千丈。韓家不得已,直接犧牲掉這部分產(chǎn)業(yè),整個資產(chǎn)縮水三分之一。
退出這個市場,不敢在插手。這也是余黎給的韓家一個教訓,如果郭眠當時真的出現(xiàn)任何一點點的意外,那么此時就不是這個樣子了,世上再也不會有韓家。
“蘭蘭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白寧揉著頭坐在沙發(fā)上,她已經(jīng)給姑姑去了消息,希望姑姑可以幫助她,姑姑也答應了,說是會讓盛北來幫忙找人,只是好幾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我這邊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可是這么久了,都沒有消息,要不然我們報警吧”
白寧冷笑“報警?現(xiàn)在報警,這都多長時間了,如果現(xiàn)在報警,萬一警、察查到那些事情怎么辦”
肖旺一愣,誰也不敢保證那個萬一。在怎么說也是自己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女兒。
“我已經(jīng)通知了姑姑,希望她可以幫忙找人”
“真的嗎?那太好了,如果姑姑肯幫忙,那一定能找到的”白寧現(xiàn)在實在沒有精力去搭理她,她已經(jīng)在暗中收購其他董事手里的股票了,她覺得還是自己掌握在手里才是真的,現(xiàn)在的他一點都不能信任。
“下個月公司的周年慶,一定要辦好,這是目前我們唯一的機會,一定要抓住。”
“嗯,知道了,我會把藥典上最重要的藥方拿出來,你到時找人在去試”聽到這個,肖旺的眼神瞬間的亮了。
只要她能把藥方拿出來,一切都不是問題,他一定還可以憑借這個能東山再起的。
“好,你盡快,我去公司整理資料,我們分頭行動,一定可以讓我們的公司像在M國那樣輝煌的?!闭f著斗志昂揚的走出去。
白寧看著男人的背影,冷笑,她當時是如何看上他這樣冷血的人呢,如今女兒還不知道在哪里。她自己不也是自私的人嗎,嗤。怪不得他們是一家人,都是如此的自私自利。
郭眠此時在辦公室里,聽著夜霧給的消息。
“是嗎,真是東風啊,我本來還在想該如何出手呢,這就給了我一個大的機會?!?p> “夫人,爺說,星辰那邊還要人,所以讓您悠著點”
郭眠抬眸,看了對面站著的夜霧一眼“自然,讓他們身敗名裂算什么,除了心,我還要他們的身”夜霧感覺后背一涼。
“聽說你們夜魅的暗室有各種各樣的器械”
“自然,只要夫人想要的,我們那里都有,不過我想可能不一定需要,因為最可怕的是在星辰的手里”
郭眠一笑,是啊,她怎么忘了她家哥哥最重要的手段是什么了。確實應該在她哥哥手里受懲罰,讓他出出氣。
“肖蘭蘭人呢”
“自從知道她父母已經(jīng)放棄她后,就一直安安靜靜的”
“讓她錄的東西呢,”
“已經(jīng)錄好了”
“真的”
“是,夫人,很平靜的錄好了,果然是一家人,都是夠狠的?!敝灰@個視頻一出,那就是他們肖家的災難。還有什么能比親身女兒的指正來的更猛烈。
“她有沒有說她背后的人是誰”
“沒有,她只是說,一直都是不同的號碼給她發(fā)的信息,她一次真人都沒有見過的”郭眠手指下意識的敲著桌子?!澳慵覡斒遣皇侵懒耸裁矗俊?p> 夜霧嘴角一抽“夫人,這個我真的不知道,爺沒有提過,不過如果您要是想要知道的話,可以親自去問他”
“不了,如果他真的知道,想要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的”如果阿黎已經(jīng)知道了背后的人,那么就一定會有防備,沒有和我說,那么就是目前我不知道的事情。郭眠轉著椅子,看向窗外。
“叫阿音回來吧,這次由她出面”
“是,夫人”
“夜霧大哥,你說真的嗎?小姐叫我回去了”
夜雨看著,這么高興嗎,在夜魅陪他不好嗎,就他們兩個人?!班?,這次以五亞集團的名義,去參加肖氏公司的周年慶,郭玲現(xiàn)在已經(jīng)月份大了,你回去幫助夫人”“耶,走嘍”“啊,現(xiàn)在就走嗎,等等我啊”郭音掛上電話,直接奔著外面的車就走,開車的速度飛快,夜雨想,如果他晚出來一分鐘,他都趕不上她的車。這個瘋丫頭?!鞍⒁?,你慢點”“知道了,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男人了”擦,這句話他認為有歧義啊?!鞍ミ希浟耍〗氵€讓我把豆包給她帶回去呢”說著一個急速轉彎“啊…”“你叫什么啊,一個大男人的”旁邊臉色泛白,雙手緊緊抓住上面扶手的大男人,咽了咽口水,這個小辣椒真的能要人命啊。他要不要在考慮考慮下口。
算了,已經(jīng)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哧—”
“去,五分鐘之內把豆包抱過來”
“五---”
“嗯?你不行”是男人怎么能不行,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可惡了,她怎么能說他不行“你去不去”
夜雨咬牙,委屈的“我去”然后迅速跑下車,以他生下來最快的速度跑去豆包訓練的地方。
“哈-哈-呼”夜雨抱著一個半大的雪白的豆包上了車。
“嗷嗚”
“豆包乖,我們現(xiàn)在去找你媽媽哈”
“夫人什么時候成了豆包她媽媽了”
“不是媽媽,是什么啊,你坐好”
“走嘍”
當余黎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整個客廳亂的可以,原本在自己位置上的東西,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知哪里去了,這是被搶劫了。誰這么大的膽子。
豆包聽到門響的聲音,頓時從樓上跑了下來。
“嗷嗚”:是爸爸回來了。趕緊上前,圍繞著余黎轉圈。余黎滿頭的黑線,果然,還是把它弄回來了。
“你媽媽呢”
“嗷嗚”:媽媽在樓上。
余黎整理了樓下豆包弄亂的客廳,一會郭眠洗澡下來。
“回來了,今天晚上我們吃火鍋吧,就當慶祝豆包回來了”
余黎掃了她一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吃火鍋就是吃火鍋,還要拿一條狼當借口。
郭眠被他看的不自在,輕咳了一聲。
“豆包,老實一點知道,這樣你還能待的久一點,要不然爸爸立馬把你送回去了”
“嗷嗚”:不要,媽媽,我老實。
郭眠笑著揉了揉她雪白的毛,然后進去廚房,準備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