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肖氏集團(tuán)舉辦周年慶的日子,為了這個特殊的日子,周年慶辦的比較隆重。
邀請了一些之前在M國一些合作的伙伴,當(dāng)然其實(shí)公司都是一些小公司,否則他們怎么會請,他們又怎么會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以此來充當(dāng)一些門面,包括華國一些頂級的醫(yī)藥行業(yè)世家,還有一些比較重分量的人物。
“歡迎歡迎啊”
“肖總,肖夫人”來來往往的人確實(shí)很多,但是真正的大家族還是沒有來的。
不過也有一些知道白寧的姑姑是和余家有關(guān)系的,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趁機(jī)巴結(jié)。
燈光籌措的肖家老宅,不僅僅別墅內(nèi),就連外面都已經(jīng)漸漸站了人。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得體的笑,按照肖家和黎家的關(guān)系,自然上層的人肯定會來,那么最重要的是對自己利益。
一張張臉的背后是計算器在噼啪的作響。在這樣的場合上,自然每個人都會問一句肖蘭蘭怎么沒有在,肖旺和白寧早就已經(jīng)想過對策了。
都以肖蘭蘭在M國那邊有一個大的show需要她出面,不得已,只能先顧著那邊。
“肖夫人,您今天可真是美極了,而且你們家的生意做的那么好,真是可喜可賀啊”
“哪里哪里,都是大家合作的好,彼此間信任,才會讓大家合作共贏”
“那是自然,我這里正好有一筆大生意,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當(dāng)然,這樣,等會我們詳細(xì)說一下”
“好啊”……不遠(yuǎn)處的肖旺看著白寧周旋在他們董事和合作伙伴中間,嗤笑一聲,當(dāng)真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忘了,這個公司可是他這么多年來在掌控,她的那些小動作,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礙于她現(xiàn)在的身份還有敏感時期,他肯定不會這樣放過她。
肖旺喝了一口杯里的酒,垂下陰暗的眼神。可是他們誰都沒能想到這場周年慶就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
余黎攜著郭眠款款而來,后面跟著夜雨郭音。只見夜雨笑的像傻子似得,這是他第一次和阿音這樣參見宴會,感覺像是去赴婚宴般,讓他不得不想得美。
眾人看著余黎郭眠進(jìn)來,都認(rèn)為這是余家在表態(tài)。
果然還是關(guān)系不錯的。肖旺和白寧上前,這一幕像極了他們參加的第一次宴會。只是現(xiàn)在現(xiàn)場少了一個人罷了。
“余少,余太太,歡迎你們能來參加肖氏醫(yī)藥的周年慶”
“自然,只是怎么沒有見到肖小姐”郭眠的話一問出,對面的兩個人,神色都有些不自然,因為他們始終懷疑肖蘭蘭的失蹤是和他們有關(guān)系,只是又覺得不可能,所以在搖擺不定。
“蘭蘭她去M國那邊,那邊比較忙一些,所以趕不回來”
“是嗎,那真是可惜啊”
“呵呵,余太太是想要和蘭蘭說些什么嗎,我們可以幫忙轉(zhuǎn)達(dá),就是她最近比較忙而已”
“也沒有什么想說的,我還以為她會因為以前的事情不開心,躲起來呢”
“怎么會呢,以前是她太不懂事了,所以才有一些誤會,現(xiàn)在誤會都解開了,所以也就不會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郭眠邪笑著“自然解開了”說的意味深長。
這時肖旺的秘書走過來“肖總,時間到了,該您上臺致辭了”
肖旺夫妻二人看著余黎道“余少,余太太請隨意,肖某稍后在和二位暢談”余黎郭眠只是頷首,未說一詞。“尊敬的各位來賓,歡迎各位的到來,我們肖氏……”
“小姐,他這是打算賣了他們肖氏嗎,這么夸夸其談的”郭音拿著一個盤子,盤子里面裝著各種各樣的小吃。
旁邊的夜雨手里還有一份,一看就是為了郭音準(zhǔn)備的。郭眠忍不住扶額,阿音都被Tina和黎銘帶成吃貨了。
以前是愛玩,自從和Tina他們玩在一起之后,真是變成一個隨時都在吃的小吃貨,關(guān)鍵是還有人特意寵著,哪怕晚上的路邊攤,都陪著去或者打包回去。
“他不是賣,這么說當(dāng)然是為了合作,這邊的人根本都不知道他們在M國其實(shí)已經(jīng)混不下去了,才不得已回來的,背后的實(shí)力已經(jīng)弱的太多了”郭音吃了一個魚丸,驚訝地說道“哦,我知道了,她這叫打腫臉充胖子”郭眠給了一個贊賞的眼神,郭音立刻神氣起來,那她那小得意樣,幾人都笑出聲來,惹得旁邊人都在猜測。
“別顧著吃,讓你們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余黎在旁有些嫌棄的說道。
郭音給了他一個鬼臉。說起來,凡是姓郭的,好像都不怎么怕他,當(dāng)然需要郭眠在場的時候。
夜雨怕余黎發(fā)怒,趕緊道“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郝少那邊也已經(jīng)到位了,只等咱們的通知就行了”
“嗯”然后用嫌棄的語氣說道“帶著你的女人去外面吃去”
“我不去,我為什么要去外面吃,小姐,你看他欺負(fù)我”
郭眠無奈地看了一眼余黎,對著郭音道“你和夜雨去外面吃”
“好的,小姐,我們走吧”余黎擰眉。
郭眠拉過他修長的手“阿音還小我一歲呢,正是貪玩的時候,更何況她那么開心,而且你真以為她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逗你呢”
余黎咬牙,勾了一下郭眠的鼻尖。
“小乖,千萬不要和那個潑皮學(xué),知道嗎?”
“哦,你怎么不說她是和我學(xué)的,畢竟我可是比她大”
“我的小乖那么溫柔,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難不成你還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情”余黎給了她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郭眠楞了一會,莞爾一笑,是了,怎么把他們家的老小孩忘記了??隙ㄔ缇鸵呀?jīng)把她賣了。
“小乖”
“嗯?”郭眠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只見不遠(yuǎn)處的甜品區(qū),有幾個三四歲的,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在那里偷吃。
煞是可愛。余黎執(zhí)起她的手,親了一下,“等這件事了了,我們也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娃娃好不好?”郭眠笑的溫暖極了,回應(yīng)到好。
余黎把郭眠摟在懷里。抱著他的全世界。這時,肖旺終于講完了,到處都是掌聲,只有他們站在的角落,安靜,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