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爽尚未離家出走,還是一身名牌掛身的時候。吳菲菲就是另一個圈子的中流砥柱,貴圈傲女吳菲菲,開車暴力兩不誤。兩個人互有所聞,但都不認識彼此。
嘖,黎爽不屑的牽動嘴角,手輕揚,剛打理好的酒紅波浪卷,隨著手滑過,波浪成海,氣壓驟升,口紅一抹,烈焰紅唇,火辣身材,魅惑腰肢,黎爽對著鏡子眼線筆輕挑起,眉惑感中加了些許俏皮和妖艷。
要去見同圈的,不能丟了臉面。
西餐廳。
吳菲菲將手提包扔在座位上,黎爽看了眼手提包的LOGO,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有錢任性的人不會吝嗇自己的包包是否會經受起風吹雨打,可惜自己的包包被鎖在了家里,自己一天不回去,包包一天都不能出軌。
“黎爽?”吳菲菲揚起下額,蛾眉輕凝,宛若一只高傲的大白鵝。
一向假小子慣了的黎爽筆挺著身子,盡可能挺起胸。
“你就是吳菲菲?”論高傲,黎爽不輸誰,尤其已經是對A的情況下,誰來我扎誰。
兩個女人無聲的交戰(zhàn)在短短幾秒鐘就結束了。
黎爽開門見山,找出一張寧遠的照片,推到吳菲菲的面前。
“這個男人,你認識?”黎爽傾身向前,唇起話落。
吳菲菲白芷的手按住照片,高傲的眼光低下,眉頭一皺。
“你怎么會有遠哥的照片?”
“遠哥?”黎爽似笑非笑。
吳菲菲撇起嘴,不眨眼的盯著黎爽,約莫要有一兩分鐘的時間,眉頭舒展開來。在黎爽似笑非笑的面相中冷笑一聲。
吳菲菲帶著看野生動物的眼神打量著黎爽,黎爽被她看的有點發(fā)毛。
吳菲菲在座位上往后一倚,笑道:“原來是你啊,呵,你就是遠哥說的那個死纏著她的女人嗎?怎么,插足別人的感情就這么好玩?黎爽,我聽過你,以前十二街區(qū)的飆車王,我也去過十二街區(qū)。飆車贏不了我,記恨上,該改搶男人了?”
“.....”黎爽很想掰開她的腦袋,看看她在想些什么。
黎爽感覺自己的牙有些疼,應該是覺睡少了,神經容易飄,現在又被氣著了。
“吳菲菲,我今天過來,我?”黎爽忽然想到了關鍵一點,問道:“你是說,寧遠跟你說,我,不,寧遠說,死纏爛打的纏著他?”
看著吳菲菲一臉“難道不是這樣嗎?”的高高在上的表情,黎爽差點把牙給咬下來。
傅小魚可沒告訴我,黎爽別扭極了,這種委屈怎么能受。
“裝什么,黎爽,我們雖然不是一個圈子的,我也聽過你,虧我還覺得我們應該,惺惺相惜呢。算我吳菲菲看錯人?!眳欠品拼蟀座Z樣得仰著脖子,蛤蟆鏡映射著暖光,優(yōu)雅得提起自己得名牌小包,一副大明白得模樣。
“不要再去找我們遠哥?!眳欠品戚p聲道。
“站住?!崩杷瑢⒆约旱氖謾C拍在桌上。
回到黎爽和傅小魚的通話中,傅小魚聽完了黎爽的講述,有點沉默,過了一會兒才問道:“就是說,你把監(jiān)控給那個吳菲菲看了?!?p> “你放心,我給你打馬賽克了?!?p> “也就是說,今天我遇見寧遠,他那個樣子。”
“絕對是被吳菲菲修理了,騙她的,沒一個好下場?!?p> “也就是說,寧遠把這筆帳算在了我的頭上?!?p> “......小魚,我?!?p> “做的好?。 ?p> 嗯???黎爽覺得自己是幻聽了嗎,小心翼翼地問道:“小魚?你剛才說,我怎么?”
電話另一邊傳來黎爽地聲音,小心翼翼地。
哼,應該跟我說的,傅小魚心想,那就是沒打錯。傅小魚想想剛才對寧遠的連續(xù)攻擊,這次探明白了因果關系。
傅小魚釋然了,就應該如此。
......
一夜無話。
傅小魚去樓下超市買了一些吃的喝的,搞的房東阿姨以為她已經發(fā)工資了。但今天的房東阿姨和往日的不太一樣。
房東阿姨,你是把你私藏多少年的家底都拿出來了吧?
顏色淺淺的靚麗服裝,簡單,又落落大方,穿在身上,五分優(yōu)雅,五分活潑,相得益彰。短袖折其中,一件小小的手鐲配飾,讓阿姨整個人年輕了20多歲。
“傅小魚,你快點?!边@個優(yōu)雅的人正在呵斥傅小魚。
“很快很快,我買東西嘛,今天要去見個人果。”傅小魚也不知道去見誰,但禮貌總該要有的,那就是萬能的水果。
房東阿姨家的水果,就是良心的品質。
“你個小丫頭,去見誰,快點的我要關店了,別耽擱我正事?!狈繓|阿姨真的有點著急,傅小魚慢慢悠悠的選著水果的時候,房東阿姨三四次看著鐘表。
傅小魚發(fā)現了阿姨有點急,手里也麻利的趕緊挑完。
傅小魚將不同的水果吃力的拽到稱量器上。
“阿姨,今天怎么打扮的這么漂亮?”
“哼,我兒子兒媳婦來了?”
“啊,您兒媳婦?”
“你就后悔吧,把你介紹給我兒子,每次說你都跑掉,我兒子,這次我兒子帶著兒媳婦過來,一定有時間把兩人拉到你面前,哼。”房東阿姨有點孩子氣了。
傅小魚付了錢,接過水果,搞怪的說道:“可是您是婆婆。還是包租的婆婆,您得注意點,兒媳婦別被您嚇跑了?!?p> 傅小魚開玩笑,她經常和房東阿姨開玩笑,房東阿姨也樂的跟她鬧。
看著傅小魚跑掉了。
房東阿姨這才反應過來,一句一句沒良心的朝著傅小魚遠去的背影喊去。
“不停不停,小魚念經?!备敌◆~捂住耳朵上了公交車。
和顧少傷約定的地點。
傅小魚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輛保姆車在傅小魚面前停下。
傅小魚還沒等說什么,保姆車一側車門打開,一只手將傅小魚拽了上去。
“你,”
“后座可以換衣服,你,嗯?”顧少傷看著傅小魚,剛才只是看見了一個側臉,確認是昨天的人。
“你,你,你干什么。”傅小魚雙手上下護住自己,眼睛眨呀眨呀眨呀的,身子往座位的一邊坐。
顧少傷看著傅小魚,再次確認了一下她就是昨天那個性格中帶些俏皮的女人,昨天是看她有可愛的成分,才提出要求,一閃而過的想法。今天順路過來看,人竟然真來了。顧少傷手機發(fā)了個消息,將提前準備的另一個人勸退了。
眼前人沒有50歲以上女人覺得的不好的鋒芒點,鄰家閨女式的穿搭比自己選的要好太多了。
白色印花衛(wèi)衣,搭配暗紅格子短裙,外搭一身牛仔上衣外套做點綴。在即將邁入初秋的星城,不會太熱的同時,簡單隨性,知性淡雅,青春活潑的感覺中融合了一些輕熟優(yōu)雅的氣質。
顧少傷收回自己的眼神。
“不錯?!鳖櫳賯┰S高冷的給出了一個評價,但只有和顧少傷相熟的人知曉,能夠被顧少傷評價為不錯的女人,屈指可數。
“我們去見誰?”
顧少傷看著傅小魚,見傅小魚一旁放著一大袋子的水果,不由得訝然失笑。
他這一笑,惹火了傅小魚。
“我一個個挑的?!庇绣X人看不起送水果?傅小魚得眼神很好得闡釋了自己得想法。
可是沒有攻擊力得眼神隊顧少傷并不能帶來實質性得影響。
顧少傷猝不及防得扔了一本小冊子,傅小魚慌亂得接住。
“還有半個小時到,大致背過?!?p> “背??”傅小魚不明所以。
見顧少傷沒搭理自己,便將冊子翻開,一個癡情女子糾纏大明星的故事,明星無感,女子迎男而上,明星逃離中國,去往美國學習影視制作。
女子還是沒有放棄,在美國半工半讀,一直沒有停止過尋找大明星。
最后兩人在一家中餐館相遇了,大明星正在教導演員演戲,而女子前來為劇組送盒飯。
女子因為震驚和感動而打翻了所有的盒飯,在被訓斥的時候,大明星挺身而出,拉住女子的手,在雨中解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兩個人的頭上,伴著水流嘀嗒而成的歌聲,以穩(wěn)定性。
停,為什么會有雨?
停,我糾纏你?
傅小魚之前還是正常人看待顧少傷,現在是看魔鬼一樣的看著顧少傷,此刻多了幾分看幼稚的變態(tài)。
幼稚的變態(tài)。
“女子,傅小魚。大明星,是顧少傷?”傅小魚有點難以接受。這廝臉皮太厚了,傅小魚覺得顧少傷有點讓人別扭,別扭極了。
“嗯”淡淡的鼻音。
傅小魚咳嗽了兩聲,又繼續(xù)問道:“你寫的故事,我們是去見導演?還是去見編劇。我,我不會演戲,也沒寫過劇本。但我覺得你的故事不妥?!备敌◆~說道最后成了自問自答。
準備休憩一會兒的顧少傷差點一口空氣噴出來。
顧少傷有點奇怪的看著傅小魚,說道:“誰告訴你去見導演編劇的?”
“?。俊?p> 見傅小魚愣住,顧少傷嘴邊掀起,敷衍的笑容遞給了傅小魚,“我們去見的,是我媽。你就演好本子里屬于你的角色就可以,事后,我會有答謝的?!?p> “什么!”傅小魚只想下車,這不就是見家長,假的也是見家長。
......
“什么!”安澈聽白景說到顧少傷的兩個要求的時候,臉色變了。
今天來到艾莎,安澈正好碰見了準備出發(fā)跟高影的白景。
白景一開始是不想說的,但是最后心一橫,想著這是安澈的妹妹,最后還是說了。
“我沒勸住。”白景低頭認錯,一組是一組,二組是二組,可是妹妹就是妹妹,哥哥的妹妹,妹妹的哥哥。
“她去見誰了?”安澈問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小魚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