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后,張痕來到了派出所,他見上了張國濤一面。
“爸,對不起!”
張痕看到張國濤的時候,他眼淚就情不自禁的出來了。
張國濤的手中,拿著幾分報紙,上面的新聞,詳細地記載了,張家的轟然崩塌。
張國濤一下也老淚縱橫!
他沒想到,他們父子竟然會成為張家的罪人。
他更沒想到,在蘇辰面前,張家真的不過如此?。?p> “哪怕死了,我們父子,都沒臉進祖墳,面對列祖列宗了啊?!?p> 張國濤仰天長嘆。
“爸,對不起?!?p> 張痕后悔莫及,他為自己的囂張行徑,終于是付出了代價。
……
張家倒臺的事情,在整個江海市,都引發(fā)了很大的轟動。
誰也沒能想到,如日中天的張家,突然之間就完蛋了。
不少大家族,都小心翼翼的打聽消息,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張家惹了恐怖的存在。
而張家的資產(chǎn),在短短的幾天內(nèi),就被一家企業(yè)全部收購。
這家企業(yè)名為辰夏集團。
包括秦家、朱家等豪門,很多人都打聽了一下辰夏集團,只知道這是一家剛剛成立的企業(yè),至于后面的資本是誰,他們沒有一個人,有資格能夠調(diào)查出來。
但他們心中也明白,張家惹的恐怖存在,可能就是辰夏集團的高層。
于是,紛紛對辰夏集團望而生畏。
一時之間,辰夏集團成為了江海市,最頂級的一股勢力,比起曾經(jīng)的張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刻,在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門口。
蘇辰正拿著電話,說道:“你現(xiàn)在休假,沒什么事情做,就幫我先打理一下辰夏集團吧?!?p> “好?!彪娫捘沁吺捔杼禳c了點頭。
很快,蘇辰掛斷了電話。
辰夏集團就是他的公司,從蘇辰和寧初夏中,各取一個字成立的,他準(zhǔn)備等時機成熟后,送給寧初夏當(dāng)做禮物。
很快,蘇辰走進了醫(yī)院之中,今天是寧初夏出院的時候。
寧初夏的氣色,比起之前好了很多。
大概用了十幾分鐘,辦好了出院的手續(xù)之后,蘇辰陪寧初夏走出了醫(yī)院。
寧初夏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她感覺這段時間,壓抑著的情緒,終于稍微的好了一些。
但是一想到臉上猙獰的傷疤,她的心頭,就會涌上一抹陰霾。
“哎,寧初夏,你出院了???”
突然,一道詫異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辰抬頭看去,頓時發(fā)現(xiàn)一個靚麗的美女,正迎面走來,他認(rèn)了出來,這個美女叫做魏萍,是寧初夏的同學(xué)。
“嗯?!睂幊跸臏\淺一笑,雖然遭此橫禍,她內(nèi)心受創(chuàng),但她還是努力溫柔對人。
“你的臉……”
魏萍看了看寧初夏,她的臉頰上還包扎著紗布。
其實,寧初夏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但是她不愿意將紗布取下來,因為她不敢面對,那猙獰的傷疤。
“有點疤?!睂幊跸南乱庾R的微微低頭,似乎有些自卑。
“哦。”魏萍想了想后,說道:“對了,我記得咱們大學(xué)的班長,他出身于醫(yī)道世家,好像家里就有一種祖?zhèn)鞯乃幐?,專門用來治愈疤痕的,你可以去找他幫忙一下。”
“真的?”寧初夏眼睛一亮。
“對,他叫做馮禪,你可以去打聽一下,馮家在醫(yī)學(xué)方面挺出名的呢。”魏萍說道。
“嗯!魏萍,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寧初夏感激地說道。
魏萍沉默了一下后,她心情復(fù)雜的說道:“畢竟,咱們是同學(xué)嘛。以前咱們雖然有很多過節(jié),但都是因為我不夠成熟,我現(xiàn)在明白人,人還是要靠自己,不能指望男人啊?!?p> 言罷,魏萍揮了揮手,朝醫(yī)院走進去,說道:“我現(xiàn)在在跑龍?zhí)?,昨天拍戲受了點傷,我先去醫(yī)院看看了?!?p> “嗯嗯。”寧初夏點了點頭,很快與魏萍揮手道別。
這時,蘇辰沉吟了一下后,說道:“你想去找那個班長?”
“嗯!”寧初夏點了點頭,隨即想了想后,說道:“蘇辰,我不是不相信你能夠治好我,我只是覺得,多一條路,多一份希望?!?p> 蘇辰沉默了一下后,他點了點頭,說道:“也好。”
很快,攔了一輛車,回到了家中。
蘇辰去了臥室里面,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
蘇辰立刻問道:“開陽,佘拾花找到了嗎?”
“老大,我發(fā)動了全部的人力,可算是找到了一株!我已經(jīng)派人,給你送過去了!后天就能夠到!”葉開陽說道。
“好樣的?!碧K辰點了點頭,有了佘拾花這重要的藥材,他就有信心,能夠讓寧初夏的臉上,不留一丁點的疤痕。
而此刻,在客廳之中。
寧初夏用微信,聯(lián)系了久不聯(lián)系的班長馮禪。
她從來不主動聯(lián)系男人,這是與蘇辰談戀愛后的第一次。
畢竟,女人都愛美,她為了能夠祛除臉上的疤痕,她愿意低頭求人。
此刻,在一家茶館之中。
“朱少,那這份合同,就這么的簽訂了啊?!?p> 古色古香的包廂之中,有著山水畫屏風(fēng),以及一灘小池,里面養(yǎng)著幾條錦鯉,氛圍很好,很受高雅人士的喜歡。
包廂里面,兩個青年正坐在茶盤前的蒲團上,相對而坐,手執(zhí)小杯,邊品著茶,邊談笑風(fēng)生。
“嗯,咱們兩家,是老合作伙伴了,你們的這個藥方,我們花一千萬買斷,收益五五分,大家都有的賺?!?p> 朱聰笑看額眼前的男子,說道:“馮禪,你就等著賺錢吧?!?p> “哈哈,跟你們合作,我也放心。你們朱家,擁有著市里面最大的醫(yī)藥集團,我們提供藥方,簡直是互惠互利?!瘪T禪笑著說道。
馮禪二十多歲,豎著一個大平頭,眼睛很小,還喜歡瞇著,透露出一股猥瑣的感覺。
嘀嗒。
就在這時,突然馮禪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后,頓時微微側(cè)目,說道:“哦?寧初夏?她找我干什么?”
“寧初夏?”
朱聰聽到這個名字,他愣了一下。
“呵呵,我大學(xué)的班花罷了,長得挺漂亮,但就是不上路子啊,我追求過她,但她不給面子,沒玩到她,我一直挺遺憾的?!?p> 馮禪冷哼了一聲,隨即他打開微信,看了一眼,頓時瞇眼笑著說道:“呵呵,她主動約我想見一面?這是怎么了?她這是混不下去了,想要求我包養(yǎng)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