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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大佬的報恩

012 一把木劍?

來自大佬的報恩 八千雨夜 2051 2020-10-15 18:34:05

  “護衛(wèi)大人也忒年輕了吧!不知道是何境界,娶妻沒有?”

  “聽說這劍,是歐陽先生所鑄!”

  “小姑娘,人家給的臺階你再不下,可就要闖大禍啰,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家里人著想呀!”

  ……

  對于他們所說葉青西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至于后果——出手之前,她就想過了。

  二三四五六樓的令牌她有,按照重云樓的規(guī)矩,這些樓層的護衛(wèi)不能對她出手。

  七樓是藏書閣,護衛(wèi)境界最高,但只負(fù)責(zé)守護藏書,其他事情一律不管。

  而一樓護衛(wèi)只有五人,只有兩人是玄微,眼前這人便是其中之一。

  漂亮的桃花眼中沒有半點退縮,反而凝結(jié)出躍躍欲試的興奮感,借著假意抬袖的動作抽出袖管中的木劍:“看招?!?p>  她出劍的動作自然沒能瞞過逢時,但少年并未把一把木劍放在心上,畢竟他的劍削鐵如泥。

  圍觀的群眾抱著好戲上場的心態(tài),看到少女手中的木劍時,錯愕之中也有大失所望。

  簡直就是兒戲,他們中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覺著少女是個腦子有毛病的。

  要不,就是找死。

  前刺、微旋、上挑。

  葉青西的動作太快,中間沒有一絲停頓,當(dāng)逢時感覺劍要脫手的時候,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握緊劍柄。

  手腕和劍身竟然形成一個詭異的角度,腕骨的傳來一陣刺痛感,而后整條手臂都酥麻無力。

  太巧了!

  不是巧合!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咚”,劍脫手落在地上。

  對于一位劍修來說,不到最后一刻絕不會丟下佩劍,在比試或者戰(zhàn)場上,失去劍,多半意味著失敗或者犧牲。

  “怎么可能!”他喃喃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他的劍,居然被一把……木劍,挑開。

  而這把木劍此時正停留在他心臟的位置。

  “住手!”

  “住手!”

  兩道疾呼聲同時響起,其中一道葉青西異常熟悉,是黃奇。

  她朝樓梯口望了一眼,心中有幾分慶幸,收回木劍順手?jǐn)R在旁邊的木桌上,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敵!”

  “乖囡囡,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黃奇手忙腳亂將人檢查一番,確定沒事后又板起說教的面孔,“他們要令牌你給他們不就是了,用得著跟人打架嗎?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交代!”

  令牌丟了,黃奇當(dāng)時雖未能察覺,但事后想起定會懷疑她身上,沒弄清楚令牌的玄機,她自然不會承認(rèn)葉:“沒有令牌?!?p>  黃奇嗔怪的看了葉青西一眼:“死鴨子都沒你嘴硬?!?p>  而后向跟過來的白管事賠罪:“白兄實在對不住,這小丫頭被我給寵壞了,今天給你添麻煩了?!?p>  “還愣著看什么,趕緊叫人?”黃奇回頭來對葉青西一陣擠眉弄眼。

  “白叔?!?p>  陳文不怕白管事,卻有著忌憚黃奇,雖然是個商人,但內(nèi)部消息說他和樓主的關(guān)系不一般。

  心里的氣沒消,但卻還是笑臉迎上去:“原來是自家人呀!怎不早說?黃老爺可真是藏得緊?!?p>  兩人對他卻愛答不理,自顧自的寒暄,場面話一來二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向渠感受到灼熱人的目光,抬腳走上前來,只見她鮮花般嬌嫩的嘴唇一張一合無聲的叫著,他的名字。

  “向渠!”黃奇熱情的擁抱了向渠,激動的拍著他的肩膀,松開之后,用懷舊的目光端詳了一遍,“都多少年沒見了,你還是老樣子!”

  大堂不是說話的地方,黃奇拉著他就往樓上走:“好久沒見,今天定要不醉不歸!”

  幾人上樓之后,一樓的食客交頭接耳:“居然是首富的千金,之前怎么一點風(fēng)聲也沒有?不會是現(xiàn)場認(rèn)得吧!”

  “少瞎琢磨,聽那說話的熟稔勁兒就知道是親父女?!?p>  “這向渠又是何方神圣,他既然和黃老爺認(rèn)識,是不是也認(rèn)識樓主?”

  ……

  議論紛紛的最后,已經(jīng)聽不見“小姑娘”、“千金”之類的詞匯了,反而都是說向渠、樓主。

  黃奇的腳步輕快:“二三層賣衣服、首飾、寶劍、藥材等,你有空可以常來,這里沒有的東西,在孤城其他地方也買不到?!?p>  到了四樓他又開始介紹:“四五六層,是包間和住宿的地方,這里隔音效果奇佳,把房門一關(guān),悟道境都聽不清里面在說些什么?!?p>  直到進了六樓包間,他的笑容繃緊,一臉嚴(yán)肅:“人也幫你帶上了,令牌該還我了?!?p>  葉青西慢條斯理地揭下面紗,從懷里掏出令牌擱在黃奇手心,卻并未松手,直視著黃奇的眼睛說:“這是樓主令吧!”

  第一位面世界中,黃奇之所以離奇死亡,是因為有人偽造了令牌,葉青西調(diào)查了很久,卻因為師傅暗中阻撓,查錯了方向。

  等回頭時,已物是人非,云不實繼位,辜月瑤遠(yuǎn)嫁,師傅失蹤,城主慘死,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攪合在一起。

  直到任務(wù)結(jié)束,她也沒找到向渠這個人。

  然而這一次,她隨口向老胡同里魚三兩一問,結(jié)果向渠祖宗八代都被扒拉出來了。

  向渠,重云樓樓主的左右手。

  這個人和黃奇認(rèn)識。

  還刻意落后一步。

  “開什么玩笑!”黃奇面不改色,“不過我還真認(rèn)識樓主,當(dāng)初建造重云樓的銀子還是我出的呢!”

  “向渠,云塘國人,十八年前為報救命之恩遠(yuǎn)赴孤城,重云樓樓主心腹?!比~青西說話清清淺淺,“資料不多,也就一只手掌的厚度,你們?nèi)羰怯信d趣,可以去找魚三兩喲?!?p>  聽到魚三兩這個名字,黃奇握緊躺在手心的令牌。

  葉青西身上的古怪,黃奇幫著刻意隱瞞,連向渠也沒有明說。

  在重云樓守株待兔的幾個時辰,心里不知把兩人的對話推敲了多少遍。

  但當(dāng)少女直白問出心中懷疑時,篤定的目光還是讓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魚三兩,是個讓他百口莫辯的名字。

  就算今日囫圇過去,也只是一時。

  “魚三兩嘴緊得很,你是怎么撬開的?”黃奇低頭將令牌系回腰間,家常閑聊的語氣里有幾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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