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還真沒錯,真是夠貴的。
我原來都沒有想到,小孩子的東西竟然可以貴到這種地步。”
不論在什么時候,養(yǎng)個孩子都不容易,高質(zhì)量的撫養(yǎng)一個孩子更不容易。
自從“世界上女人和孩子的錢最好賺!”這句話世人皆知后,商人們總在想方設法的從女人和孩子身上賺到更多錢。
從商品的材質(zhì),到商品的設計。從商品的設計,到商品的概念。
從售賣實物,到售賣理念。
不斷的變著花樣,來給消費者灌輸各種觀念。
世上任何一位父母,對自己的孩子恨不能傾盡所有,把最好的東西給他。
從商人嘴里說出來的推銷話術(shù),真正抓住家長為孩子愿意傾注愛心的心理。不是消費者的智商變低,只是有時候父母愛子之心強烈,會讓人“失智”。
前天看到十萬美金,楊牧也沒有對著一堆“虛擬游戲”幣產(chǎn)生什么想法。
可今天就得重新面對現(xiàn)實,即使是“虛擬游戲”幣,在用到的時候,也會產(chǎn)生價值和意義。
害!這趟差事辦的!
一個客戶委托,硬生生的搞成了親子養(yǎng)成游戲。
花園街這邊的大佬雄,楊牧對這個人還是有印象的。
原劇中在高天立和雷芷蘭組成了“雌雄大盜”之后,每日玩一些行俠仗義的把戲。
這個制作白色粉末的大佬雄,不知怎么的就入了兩人的法眼。被高天立單槍匹馬闖入,將此處窩點終結(jié)。
大佬雄他們一幫人就作為了“雌雄大盜”的經(jīng)驗值,讓“雌雄大盜”的名頭在HK更加的響亮。
大佬雄雖然自稱為大佬雄,其實手下也就二三十人。制造白色粉末的生意,還是從道上其他人的手中盤過來的營生。
畢竟97將近,所有人都不知道以后HK會有什么樣的變化。
這種不正當?shù)娜菀渍腥鞘欠堑纳猓羞h見的就早早的出手,將自己洗白,減少未來的危險。
只有大佬雄這種不知深淺的貨色,才會在這個時間莽撞的闖入這個行當。
要知道,大老雄為了盤下這樁生意,不但付出了一筆不菲的轉(zhuǎn)讓費,而且每一年另有一筆利潤需要上繳。
畢竟他自己人少,上繳給大佬一部分利潤,可以保證他的地盤,沒道上的人敢來找他的麻煩。
做生意嘛,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只要不出問題,所付出一點利潤,將來總會賺回來的。
所以說,大老雄只是一個孤狼群的頭狼。背后其實并沒有什么大靠山。只是掛在一個大的堂口下面而已,大家也沒有什么從屬關(guān)系。
此處,不但是大老雄一個制作白色粉末的窩點,也是他全部力量所在之處。
這個窩點里面準備了不少槍械,既有防止被條子圍剿,也有防備被得罪過的人偷襲。
加上在郊區(qū)海灣丟了一批貨,死了一批人。這幾天大老雄仔細叮囑手下的人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要惹事生非。
而他自己除了時常關(guān)注當局的通告之外,也不時的跟沙皮狗互通消息。兩人在道上有不同的消息來源,雙管齊下追查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搞了兩天各種消息來源十分的繁雜,許多消息根本沒有多少價值。一時之間信息紛亂,毫無頭緒。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么的奇妙。原本只是一場偶然,可大老雄的手下非要弄楊牧二人。
到了最后,獵物反倒成了獵人。原本自以為獵人的獵手,全命歸西天。
考慮到最終的目的是將“雌雄大盜”這個名頭,揚名HK。這就得進行一系列的動作,才能達到這個目的。
既然如此,花園街這次就要搞成大場面,初步打出“雌雄大盜”的名聲。
楊牧在盯稍的時候閑的無聊,就隨便翻了翻記憶的劇情。這才發(fā)現(xiàn)大佬雄此處的窩點,對此時的楊牧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豐富的補給點。
也不知道大佬雄是不是跟某只兔子一樣,患有火力恐懼癥。
輕重火力到槍榴彈發(fā)射器,這家伙在窩點里面藏了不少,還真什么都不缺。
哦,不。還缺一樣東西,那就是手榴彈。
手榴彈能丟到多遠,一般人三五十米的距離差不多了吧!
可裝榴彈發(fā)射器就不一樣,是個人就能打遠,簡直就是指哪打哪。
有了這種大殺器,誰還看得上手榴彈,也難怪大老雄沒有準備。
說是兩個人一起盯梢,可雷芷蘭躺倒在副駕駛的座椅上,用帽子蓋著自己的臉,睡得很香。
即使到了說好的個換班的時間,楊牧也沒有忍心叫醒她。
畢竟,一般男人能夠做下來的事情,總是會主動多替女人多干一些。
阿飛是榮記快餐店的一名普通員工,年紀還小,剛剛出來做事。
作為榮記快餐店專屬的送餐員,這份工作既辛苦薪水又少。阿飛之所以能夠做下去,是因為老板給他了一個承諾。
只要他在這里干滿一年,就可以不用再做送餐員。不管是店里的服務員還是后廚的幫廚,兩個位置任他選。
其實不管是店里的服務員,還是后廚的幫廚。這兩個位置都不怎么樣,阿飛之所以痛快的答應下來,是因為看上了與他年齡相仿的老板的女兒。
不管是做了服務員還是后廚的幫廚,都可以留在店里面。這樣就可以隨時多看小麗幾眼,或許還可以借著工作之便,跟她說上幾句話,那可就更好了。
不得不說年輕時候,懵懂初開的感情,很少有講究要求什么回報。也許根本就沒有什么可能性,但是還是那么傻傻的一廂情愿的付出。
阿飛自從半年前進了榮記快餐店,就一直在跑花園街這邊的送餐工作。
每次送“新藝鮮花坊”樓上那家的時候,他總是在外面踟躕再三,猶豫一會兒才鼓起勇氣上樓敲門。
里面的人兇神惡煞,看起來都不像是好人。說話也十分粗魯,特別不講道理。
有一次因為餐具少拿了一份,阿飛就被里面清點快餐數(shù)量的人給揍了一拳。
那一拳打在他的眼窩上,一拳下去眼眶烏青了好幾天,還被人訓的跟孫子一樣。
自從那次挨揍之后,每次再去,阿飛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出來拿快餐清點數(shù)量的人,開始變得不同。
每一個人,似乎都喜歡在他身上找點樂子。
大佬雄手下的小弟,基本上都待在屋子里面。做得事不敢見光,為了安全起見,防止消息走漏,大佬雄禁止他們見陌生人。
雖然大佬雄給的錢不少,隔段時間也安排大家一塊兒出去嗨。
但長時間待在屋子里面,這么多人,該吹著牛逼早就吹完了。天天見這幾個人看著都煩,歸根結(jié)底就感覺無聊。
好不容易過來一個送快餐的,每一天都弄阿飛就成為了他們唯一的一個樂子。
這些人竟然把惡搞阿飛,當成了一種福利,必須得每一個人輪換著來,沾光的事情,雨露均沾才行。
楊牧在車子里面早就看見阿飛在樓梯口那里轉(zhuǎn)悠,時不時的抬頭看看二樓,一臉愁容。
就在阿飛轉(zhuǎn)悠了第五圈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連忙回頭。
“干嘛呢?怎么不送上去呢?”
阿飛以為楊牧也是樓上的人,連忙解釋:
“大哥,我這剛到,還沒來得及上樓呢。”
楊牧笑笑,
“算了,我正好上去。把東西交給我,你就不用再費這個事了?!?p> 阿飛一愣,今天這里面的人怎么這么好說話?這種求之不得的事情,他也沒有仔細考量那么多。
連忙將兩個手中提著的大袋子交給楊牧,道了聲感謝之后,就慌忙離開了。
楊牧拎著兩大包快餐,“噔噔噔”的上了樓梯,敲了門之后,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
板寸頭看到楊牧之后,表情開始有些警惕,在看到他手中拎著的快餐,才放松下來。略顯驚訝道:
“今天怎么換人了,原來那個家伙呢?”
楊牧沒有一絲的慌亂平靜的回答,道:
“今天他生病了,老板就派我過來走一趟。”
板寸頭也就是隨便問一問,并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對他們來說,不管是誰過來送餐,都是一樂子罷了。
原來那個送餐員,逗悶子逗的都有些膩了。沒想到今天來了一個新人,哈哈,這下子就有得玩兒了。
難道是轉(zhuǎn)運了,這樣的好事就被老子給撞上了,看來得找時間買注六合彩,試試手氣。
把寸頭看著楊牧,一瞬間閃過了亂七八糟的念頭。
從楊牧手里接過兩個大塑料袋,板寸頭掂了掂,試了試分量,忽然就變了臉色。
原本就兇狠的臉上,此時變得更加的猙獰,大吼道:
“新來的,怎么今天分量少了這么多,是不是想找事!”
楊牧哂笑道:
“你MD用手掂了掂就知道缺斤短兩了,你是拿自己當電子秤了,還是拿自己當秤砣了?”
“哎喲我擦,還敢跟老子頂嘴。我看你tmd除了不想再做我們的生意之外,還覺得自己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屋里面的人聽到板寸頭,大呼小叫的聲音,一個個會心一笑。知道這家伙這是借題發(fā)揮,看樣子今天他是會玩得很愉快了。
板寸頭扭頭招呼一人,結(jié)果他手里遞過去的快餐。然后看著楊牧將自己的拳頭攥得“咯吱咯吱”作響,獰笑道:
“小子,老子今天正好想活動活動筋骨,你就皮癢癢的送上門,來來來,讓老子成全你,給你松松皮?!?p> 話還沒說完,就揮舞著拳頭朝著楊牧的腦袋狠狠砸下。
可是預料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板寸頭忽然發(fā)覺自己向后飛去,身體自由落體,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楊牧緊隨其后沖進了屋內(nèi),并順手將房門關(guān)上。
當把板寸頭揉著疼痛的胸口,剛剛從地上爬起來,又被他一記勾拳,打在下巴上將板寸頭一拳轟飛。
這一次板寸頭被一拳從連廊里轟進了屋內(nèi),落在一張桌子上,直接將桌子砸的四分五裂。
屋子里其他房間的人有聽到不同尋常的動靜的,便出來查看情況??吹搅说乖谒樾贾械陌宕珙^,還有傲然站在門口并不認識的楊牧。
稍微思索一下,便知道這是有人鬧事。
板寸頭被兩個人扶了起來,他看到自己這么多人都出來了,心中有了底氣。一定要把楊牧收拾一頓,找回挨這兩拳的場子,否則心中的怒火無處發(fā)泄。
他罵罵咧咧的大叫,
“你一個送快餐的,敢跑到我們的地盤上耍橫?,F(xiàn)在這么多人,而你只有一個,我倒要看看你小子還能不能橫得起來!”
聽了板寸頭的話,屋里的其他人這才明白,原來是板寸頭這家伙逗樂子沒逗成,反被人家給搞了。
這種事你做了也就做了,但是反被人家搞了,可就有點不光彩。
不管光彩不光彩,到了這個地方可不是跟他講理的。也不是說不講理,但是要先把這小子收拾一頓之后再跟他講講道理。
講道理這種事情誰正站在前面,誰先講!
可在場這七八個人,跟楊牧講道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跟他根本講不過。
“噼里啪啦”一陣聲響之后,七八個人全倒在地上,被楊牧用拳頭給說服了。
大老雄原本是在一間房子里休息,可是被外面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給驚醒。加上這兩天,關(guān)于灣區(qū)遇襲的事情還沒有搞清楚,本來心情就非常不好,這時候更是被聲音給鬧的一頭火氣,拉開房門,沖著外面就大罵。
“一幫撲街仔,大白天的鬼哭狼嚎是個什么勁兒,知不知道我們這兒什么地方,搞這么大動靜,生怕別人不關(guān)注嗎?”
等他罵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僅剩的七八個小弟此時全部躺在地板上呻吟,很明顯這是被人給揍成這個樣子。
站在連廊里的那個沒有見過的男人,恐怕就是這起事件的制造者。
來者不善!
難道他就是灣區(qū)事件的兇手?
大佬雄第一時間就往這方面猜測,蒙的挺準,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按照當局給出的消息,還有和沙皮狗一起交流的信息來看,灣區(qū)事件制造者,極有有可能是一伙國際組織者。
那么,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一瞬間,大佬雄的腦海里就閃過了許許多多的念頭,但還是沒想到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