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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盜墓賊

克蘇魯?shù)氖雇?/a> 南橋渡鴉 2138 2020-10-20 12:29:07

  “歡迎光臨本酒吧,”空曠的酒吧內(nèi),成熟穩(wěn)重的酒保身著侍應(yīng)生的服飾,站在吧臺內(nèi),默默地擦著高腳酒杯的內(nèi)壁,將目光投向了走入酒吧的二人,“請問二位是第一次來嗎?”

  司維看了一眼酒吧的裝潢,是那種比較古典的風(fēng)格。燈光有一些昏暗,但也不至于讓人看不清東西。墻壁是橙黃色的漆,配合上橘色的燈光,倒是顯得整個空間比較敞亮。

  吧臺仿黑色大理石,觸感冰涼,紋路溫潤,

  “的確是第一次,有什么推薦嗎?”喬很自然地坐在了吧臺前的木質(zhì)圓椅上,對酒保說道,“我可是酒豪,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p>  司維也坐在了喬的身邊,叮囑道:“給我來一杯度數(shù)不太高的果酒就好了?!?p>  酒保微微一笑,從吧臺前突然端出來了一個載著兩個玻璃酒杯的銀盤,將盛滿了液體的酒杯依次放在了二人的面前,“請用。”

  “看這樣子,是一早就為我們準(zhǔn)備好的啊……”司維瞥了酒保一眼,“你又是什么人?”

  酒保保持著儒雅隨和的微笑,“喝了,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p>  真是奇怪的說法,難道酒里有什么東西嗎?

  司維又看向了喬,后者見他看著自己,只得聳肩,“你別看我,這人我也是第一次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委托人?!?p>  意思是連喬自己都沒見過委托人的樣子嗎?

  “快喝吧,不喝你就得不到答案。難道你不覺得,為了真相而付出一點代價,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但是真相和付出的代價是否成正比,這一點我很好奇?!彼揪S將液體運在了嘴邊,但沒有晃進嘴唇,“要是我喝了,最后覺得你的身份不值得讓我喝這杯酒,你又該怎么辦?”

  酒保攤了攤手,“我還能怎么辦?任何情況你都可以覺得不值,我也只能被動接受。難道你希望我給你什么補償?你想要多少勒姆?”

  司維搖頭,“錢不重要,關(guān)鍵是我想獲得一些有實質(zhì)價值的東西。比如……和傳教士有關(guān)的東西?!?p>  “你和我的這席對話已經(jīng)建立在你覺得不值的基礎(chǔ)上了啊,”酒保思維清晰,沒有上了司維的當(dāng),“愛喝就喝,不喝轉(zhuǎn)身離開,就這么簡單?!?p>  見對方這樣說話,司維也知道這么逼下去不是辦法,便果斷地喝下了一整杯酒液。

  喬看著司維灌下了一整杯,心想來都來了,不喝點什么可惜了,便逮著杯子直接往喉嚨里灌了下去。

  誰知道……司維一埋頭,又把剛剛喝進去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雖然這種行為非常的惡心,但很有效,因為喬一呆,愣是把喉嚨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酒保問道,不僅是他想問,被坑了的喬也很想質(zhì)問這家伙到底在干嘛,怎么還有把東西給吐出來的操作?

  司維盯著咽下了酒液的喬,后者呆了一會兒,面部在短時間內(nèi)燒紅起來,大約過了四十秒,他就臉朝下,撞在了吧臺上。

  暈過去了……

  “這是什么情況?”司維問道,甚至在心里慶幸自己沒喝下去。

  酒保揉了揉自己的腦門,“這只不過是八度的啤酒而已,他不是酒豪嗎?”

  前來喬的酒量并不好,八度的啤酒就直接讓他大腦宕機了。

  確認了酒液其實沒什么問題后,司維又一次把自己吐出來的東西給灌進了肚子,這一舉動惹來了酒保的白眼,“你不覺得惡心嗎?”

  “比起莫名其妙地死掉,這樣已經(jīng)算非常好了。”司維從吧臺側(cè)面抽出一張衛(wèi)生巾,擦了擦自己嘴角,問道,“那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到底是誰?”

  “你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真的算過關(guān)了嗎……”酒保的語氣聽起來明顯有些無可奈何,“算了,反正不是我要考驗的人?!?p>  這一句話也暗藏了大量的信息,只是司維暫時還沒聽出來而已。

  “我叫諾里斯·安德森,是一個盜墓賊?!?p>  “是一個……什么東西?”司維愣了一下,這句話他是怎么說出口的?

  諾里斯很平常地說道:“盜墓賊而已,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職業(yè)。”

  司維問道:“你是覺得盜墓賊是一個很正常、且被大眾普遍認可的職業(yè)嗎?”

  “這倒不是,只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盜墓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諾里斯放下了酒杯和餐布,“而且因為我們經(jīng)常和尸體以及黑暗打交道,通常靈感也比較高,很容易成為傳教士?!?p>  “哦?聽你的話,你本人就是一位傳教士?”

  諾里斯點頭,“當(dāng)然,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把我們?nèi)齻€人聚集起來了。司維教授,久仰大名?!?p>  司維和他握手,“言重了,不過既然我們?nèi)齻€人都是被對方刻意匯集在一起的,那就很難不懷疑對方的目的了。我這里是沒有任何的線索,你那邊呢?”

  提到這個問題,諾里斯則從桌下掏出來了一封信,上面的火漆還完好無損。

  “這是委托人給我的,說是如果你有膽識喝下那杯酒,就可以和你合作,委托也能繼續(xù)進行。”

  司維接過了信封,一邊左看右看,一邊詢問道:“看樣子這個委托和我有著非常密切的關(guān)系呢,沒了我甚至連委托也不能正常進行?!?p>  諾里斯沒有反駁,也沒有贊同,只是來到一旁,準(zhǔn)備把暈死過去的喬弄醒。

  “對了,弄醒他的時候下手輕點,別對他的手做什么。”司維準(zhǔn)備揭開火漆,刻意叮囑了一句,“這家伙畢竟還是個畫家,弄壞了他的手,我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諾里斯表示理解,便從吧臺下面抬了一桶冰水混合物,直接照著喬的腦袋澆了下去。

  “你想讓他猝死嗎?”聽著慘叫,司維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種行為可不值得提倡啊。”

  諾里斯將水桶扔在了一旁,拍了拍雙掌,“我是效率至上主義者,要是他就這么死了,只能說他命數(shù)僅止于此。”

  驚醒過來的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也沒來得及質(zhì)問幾句,便感覺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扭頭吐了一地的詭異物體。

  “你都吃了些什么?”諾里斯皺著眉,看見嘔吐物里面居然還有沒被消化的東西!

  在諾里斯研究喬午餐的成分時,司維已經(jīng)揭開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紙,看見了里面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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