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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星辰傳奇

第44章 再次遇襲

異世星辰傳奇 無邊秋夢 3604 2021-09-26 15:41:14

  在茂密的森林邊緣地帶,一個黑袍人無聲而立。

  “哼,雕蟲小技!”隨著無聲的詠唱,一個個風(fēng)刃從他的雙手發(fā)出,將射到面前的三支寒冰箭切割成了細(xì)小的冰晶。

  隨手拂去面前的冰晶碎片,黑袍人的雙手又快速結(jié)成了一個奇異的印結(jié)。正向他快馬馳來的楚文舒突然覺得馬兒的腳步遲緩下來,隨著坐下駿馬的一聲嘶鳴,它的四蹄陷入了一片突然冒出來的沼澤地,楚文舒也被掀下馬來。

  黑袍人的口中的咒語越來越急,陷入沼澤地的楚文舒覺得自己開始迅速下沉,很快沼澤的淤泥就淹沒到了他的胸口。

  “嗬...嗬!”楚文舒艱難地喘息著。他不敢用力掙扎,只能在淤泥中伸展雙手,盡力保持身體的平衡。

  “年輕人還是太嫩了,一個沼澤術(shù)就能輕易的困住!”黑袍人搖了搖頭,面露譏諷的冷笑。

  謝東亭在后方快馬加鞭的試圖追上楚文舒,他很快就看到了楚文舒面臨的困境。

  “吁??!”謝東亭急忙在沼澤邊緣勒住韁繩,翻身下馬,他身后的楚蕘和云遙也下了馬,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卻是手足無措。

  “土系魔法!”謝東亭看著面前的沼澤,暗暗想到。此時沼澤的淤泥越來越稀薄,楚文舒快速下沉,淤泥已經(jīng)淹沒了他的口鼻。

  “哈!”

  謝東亭一聲大喝,雙掌同時向沼澤的淤泥按下,那一片沼澤地頓時消失了,變成了裸露的黃土地。

  “文舒!”三人急忙跑到楚文舒身邊,試圖把他拉出來。

  黑袍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眼神中盡是完全掩飾不住的震驚。他低頭想了想,突然從懷里摸出了一把鑲嵌著寶石的鋒利匕首,嘴角泛起一個殘忍的笑意。

  楚文舒陷入沼澤后,不停的下沉,越來越快。他覺得自己慢慢的無法呼吸了,淤泥也開始從鼻孔涌入,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突然,他猛然嗆了一口,感覺到鼻子里都是土。

  “咳咳咳!”楚文舒劇烈的咳嗽起來,從嘴里和鼻孔中噴出不少泥土。

  就在這時,謝東亭三人已經(jīng)跑到了他的身邊,用力將他拉了出來。

  謝東亭突然松開了手,猛然回身,右手隨著轉(zhuǎn)身的動作向后方急速揮出。噗的一聲悶響,一柄鋒利的匕首停在他鼻子前,再也無法前進(jìn)分毫。

  拉著楚文舒的云遙和楚蕘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謝東亭和一個黑袍人交上了手。

  那個黑袍人看起來四五十歲,一頭金發(fā),面容有些陰郁,嘴唇很薄,眼中盡是狠厲的神色。

  他一擊不中,迅速撤回匕首,旋身一轉(zhuǎn),黑袍擺動之下,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謝東亭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黑袍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他來不及多想,雙手環(huán)繞身前急速揮動,只聽身后又是噗的一聲悶響,謝東亭急忙轉(zhuǎn)過身來,看到黑袍人手持匕首刺在云遙的面孔之上,匕首依然被一層無形的力量阻隔,無法前進(jìn)分毫。

  云遙有些驚恐的看著停在眼前的匕首,愣了幾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只見他矮下身子,向身前黑袍人攔腰撲去,試圖將他撞翻在地。

  嘭的一聲響,云遙和黑袍人居然隔空相撞,黑袍人蹬蹬蹬的退了好幾步,卻沒有摔倒。

  “這不可能!”黑袍人有些氣急敗壞起來,他再次舉起手里的匕首,向云遙刺了過去,云遙急忙斜身閃避。

  一旁的謝東亭也沒有閑著,他的右手揮出,一道火墻迅速從地面升起,將黑袍人圍在了中間。

  “東亭,好樣的!”看到黑袍人終于被困住了,楚文舒在地上半撐起身子,啞著嗓子歡呼起來。

  “啊?。。。 毕乱幻?,扶著哥哥的楚蕘突然尖叫起來。她看到黑袍人突然幽靈般的出現(xiàn)在楚文舒面前,舉起匕首向楚文舒當(dāng)頭刺下!

  又是噗的一聲悶響,匕首結(jié)結(jié)實實的停在了楚文舒的頭頂上方不遠(yuǎn)處。

  “可惡!”黑袍人的眼中流露出極其怨毒的神色,他轉(zhuǎn)頭看了謝東亭一眼,旋動身形,準(zhǔn)備離開。

  “電閃!”謝東亭平靜的說道。他向天空伸出右手,一道粗大的閃電突然從天劈落,直接將黑袍人砸翻在地!

  愣了片刻,云遙和楚蕘同時撲了上去,試圖將黑袍人徹底抓住。然而他們?nèi)匀煌砹艘徊健?p>  被閃電劈倒在地的黑袍人嘴里鮮血狂噴,但他仍然一咬牙,迅速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小瓶子,拔出塞子仰頭喝下。就這樣,黑袍人的身體突然被詭異的綠色火焰包圍,這火焰轉(zhuǎn)瞬即逝,等火焰完全消失后,黑袍人也不見了。

  “文舒!”謝東亭向楚文舒跑去,雙手揮動之下,兩股水柱從他的手心涌出,噴在楚文舒的臉上。

  “謝了!”楚文舒把鼻子和嘴巴里的塵土清洗干凈,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楚蕘和云遙兩人也圍攏過來,他們看上去都有些驚魂未定。

  “這里應(yīng)該沒有其他人了吧?”云遙警惕的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小聲說道。

  “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楚文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謝東亭走到黑袍人最后消失的地方,拾起了一把極其精美的匕首,把他遞給了云遙。云遙接過匕首,也不想在這兒細(xì)細(xì)查看,順手就放進(jìn)了懷里。

  楚蕘憂慮的看了謝東亭一眼,對大家說道:“我們快回去吧!”

  眾人默然無語,牽過馬來,很快就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

  “東亭,你的雷系魔法居然沒把那人直接劈死!真是可惜!”楚文舒憤憤的說道。

  謝東亭搖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人顯然精通某種空間魔法,能夠瞬間移動。我的火墻術(shù)都困不住他?!?p>  云遙的神情有些凝重:“連著兩次遇襲,我覺得肯定是同一撥人!”

  “肯定是丞相那個王八蛋干的!”楚文舒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會再給父王寫一封信?!痹七b的臉色很不好看:“如果真的是邱如離,事情就麻煩了!”

  聽了這話,眾人又沉默下來,邱如離背后神殿勢力的龐大陰影籠罩在每個人的心上。他們也沒再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只是快馬加鞭的回到了宿營地。

  拴好了馬匹,謝東亭夫婦二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關(guān)上了房門。

  “小蕘,每次遇到危險,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你!”謝東亭一把抓住妻子的手,懇切的說道:“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東亭,我知道!”楚蕘非常感動,她投入丈夫的懷中,把腦袋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

  謝東亭摟著她坐了下來,他皺起眉頭,輕聲說道:“你哥哥太沖動了!今天這情況,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我在場的話,他這條命就交待了!”

  楚蕘聞言抬起頭來,憂心忡忡的說道:“確實是這樣,文舒這人脾氣不太好,有些嫉惡如仇,卻又不能正確估計自己的實力?!?p>  “嗯!”謝東亭點點頭:“今天那個黑袍人的實力很強(qiáng)悍,我覺得他是個魔武雙修的厲害角色。文舒連情況都沒搞清楚,就想著上去單挑,實在不是個明智的選擇?!?p>  “怎么辦呢,我也管不著他,老爹倒是經(jīng)常教訓(xùn)他,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沒什么效果啊!”楚蕘用手指頭玩著謝東亭的一綹黑發(fā),聲音有些無奈。

  “小蕘,”謝東亭扳正她的身子,對她認(rèn)真的說道:“你說得對,其實我們真的沒辦法說服他,有些事情吧,總要自己經(jīng)歷過了才懂?!?p>  頓了一頓,他繼續(xù)說道:“文舒以后也是要成家的,我們不可能總是在他身邊,所以,如果他真的遇到了什么不測,我希望你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

  楚蕘聞言有些愣住了,她看著丈夫,嘴唇動了幾下,卻沒發(fā)出聲音來。

  “我的話是不是太直接了?你無法接受?”謝東亭摸了摸她的臉,柔聲說道。

  楚蕘晃了晃頭,聲音有些尖:“沒有,沒有!你說得沒錯!”

  說著她伸出雙手捧著謝東亭的臉頰:“反正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的!”

  “是的!”謝東亭笑了:“你永遠(yuǎn)是我的心肝寶貝!”

  ————————————

  天風(fēng)帝國神殿某處,一個昏暗的房間里,幾個人正在交談著,氣氛有些沉悶。

  “一個不到二十的毛頭小子,能把你搞得這么狼狽?!”一個金袍人倒背雙手,語調(diào)中滿是不相信。

  “你去會會他就知道了!”一個黑袍人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看樣子傷得不輕。

  “好了,仲梅!我和副殿主已經(jīng)在這兒等了你一天一夜了,既然你已經(jīng)醒了,就把詳細(xì)情況跟我們說說: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個厲害法?”一個白袍人坐在床對面的皮椅上,語氣平和的問道。

  “是,殿主!”黑袍人恭敬的說道。

  他將那天的交手過程詳細(xì)的敘述了一遍,然后總結(jié)到:“那小子確實很強(qiáng)大,使用魔法前完全不用吟唱,也不用結(jié)手印,毫無預(yù)兆,讓人無法防備。”

  “不可能!他咒語是默念的吧!”金袍人聞言嗤之以鼻。

  “絕對不是!默念也是需要時間的!但這小子根本就是說來就來,只用揮揮手就行!”

  白袍人問道:“他的風(fēng)盾術(shù)擋住了你匕首的多次偷襲?”

  黑袍人點點頭,又想起了那日的情形,心里的怨毒無法言說。他恨恨的說道:“我從來不知道風(fēng)盾術(shù)還可以這么用,好像把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了!”

  白袍人摸摸下巴,淡淡的說道:“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不過我看你也沒說假話?!?p>  黑袍人急忙說道:“殿主,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切∽尤绻怀舻脑?,日后一定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哈哈哈!”白袍人長身站起,緩緩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黑袍人,輕聲說道:“我看你的腦子也有些不好使了!”說完又轉(zhuǎn)頭看了金袍人一眼,眼神里盡是意味深長。

  金袍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的確可行,就是邱如離那廝保不住了!”

  白袍人無所謂的聳聳肩:“邱如離只不過是一顆普通的棋子,能用則用,不能用則棄掉,一點都不可惜!”

  他轉(zhuǎn)過身去,仰起頭來:“倒是這個謝東亭,我真的對他有些好奇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上他一面,看看他是不是有傳聞中的那么厲害。不論如何,我總會弄清楚的!”

  “可...可是殿主,”黑袍人驚呆了:“邱如離是帝國丞相,他給了我們很多好處??!那小子只不過是個領(lǐng)主而已...”

  “仲梅,”白袍人轉(zhuǎn)過身來,溫柔的對他說道:“你的傷太重了,都有些思緒不清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話音落下,他的身影漸漸模糊,宛如一縷輕煙,就此消失不見。

  金袍人看了黑袍人一眼,也不再說話,而是大踏步的走出了房間。只留下黑袍人瞪著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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