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虞銘美美的睡了一覺。
辛苦了這么長時間,是應(yīng)該好好休息。
第二天,太陽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就聽到營帳外一陣嘈雜的聲音。
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還讓讓不讓人休息了。
難得能有睡懶覺的時間,他真的很不想被打擾。
“將軍,李成器將軍派人過來了?!?p> 門口值守的的士兵說的很小聲,生怕大一點會影響到其他人。
又是李成器,這個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帶著一臉的憤怒,虞銘起來了。
隨意穿了件衣服,理了理頭發(fā),漱了漱口,就出來了。
“人在哪里?”
“虞將軍,卑職就是?!?p> 來人低著頭,很是恭敬。
“有什么事嗎?”
虞銘說的很隨意,一點兒也沒有規(guī)矩。
可能還沒睡醒,腦袋還不夠清晰。
“虞將軍,我家將軍讓我請你過去一趟,說是有要事相商?!?p> 一點兒沒有在意,這個人表現(xiàn)的依舊很恭敬。
“是什么事嗎?”虞銘順著慣性就問了出來。
“這……”此刻,這個人很為難,有點不知道應(yīng)該澤呢么說。“虞將軍,這我是不知道的。你這樣問,是在為難我?!?p> 聽到這句話,虞銘想了想,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
怎么能這么蠢,怎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雖然心中有點懊惱,但虞銘是怎樣的人,他如何能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
“這樣啊,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就馬上就去。”虞銘打了個哈欠說道。
“這個……”
看這人的樣子,好像很是有點為難。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虞銘直接問道。
“虞將軍,我家將軍的意思是等你起來后,一起過去?!?p> 這算怎么一回事,這是不相信我的意思啊。真的是,李成器這個家伙究竟在搞什么。
雖然心中很不痛快,但虞銘還是強忍著沒有發(fā)作。
世殊時異他們兩個人說到底是不一樣的。
都不容易,能做順?biāo)饲闆]什么不好。此刻,可能覺得沒什么,誰能知道以后會不會麻煩別人。這種事不好講,還是盡心一點的好。
再者說了,虞銘也算是個小人物,這里面的痛苦,他還不清楚了。
“我知道了,你先到旁邊的營帳中等一下,我馬上就好?!?p> 說著,虞銘就進到營帳中了。
麻煩,真的是太麻煩了。
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在長吁短嘆。
會這樣,那也是沒誰了。
沒過多長時間,虞銘就已經(jīng)收拾好出來了。
虞銘出來后,發(fā)現(xiàn)那個人還在那里等著。
“我們走吧?!?p> 沒有多余的話,有的只有這么一句。
去的路上,虞銘什么話都沒說,非常專注的做著要做的事。
這年頭,不好好忙自己的事,要怎樣,誰那么好心,那么有時間,簡直就是有病。
快到李成器住的地方時,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那里。
那人是誰,虞銘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
真是的,整這么一出究竟是幾個意思。
沒意思么,你說你要真有這個心,那就應(yīng)該自己過去。那才能顯示出你的誠意,這……好事算了吧。
那一刻,虞銘就是那樣想的。
剛碰面,虞銘就說道:“李兄,你這是做什么。你我是兄弟,你這樣做,太客氣了,簡直就是不把我當(dāng)兄弟?!?p> 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的事還是要做足。
這就是人情世故,就算不情愿,也要去做。
“我這么客氣,還不是因為你。你說要不是你,我怎么會出來?!崩畛善餍χf道。
“你快得了吧,你為什么出來,我還不知道。趕緊說,你今天讓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庇葶懲崎_了李成器的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難道沒有事我就不能找你過來,你我是兄弟,這么見外做什么。”
李成器丟了一個眼色,其他人知趣的就都離開了。
看到其他人都走了,虞銘直接說道:“好了,你也別這樣了,趕緊說,到底什么事。”
“也沒什么事,還是昨天的事。我想著,我們還是一起去找鐘洪武把這件事給照清楚的好,畢竟這可關(guān)乎生死?!?p> “要去你去,我是不去的?!?p> 虞銘沒有多想,他直接就拒絕了。
他是什么人,李成器是什么人,這還是曉得的。
別人過去那是……他過去那就是自找麻煩。
都已經(jīng)挺麻煩了,就沒必要再自尋煩惱。
“你真的不去,你確定不去嗎?”李成器神秘一笑,說道。
究竟在笑什么啊,這有什么好笑的,也是不明白了。這有什么好笑的,這個家伙是不是在挖什么坑,要不要跟著下去,真的是太痛苦了。
“你覺得我應(yīng)該去嗎?”虞銘想了想,問道。
“你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不是不去,一定會后悔?!?p> 李成器的這話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明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
就不能給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
為什么要這樣,簡直就是在逗你玩。
也不能怪人家,怎么說這都是你自己的事。自己的事自己不操心。要怎樣!難不成還要別人替你操心,你在想什么呢。
“我就想知道,我不去會有什么不好之處?”虞銘接著問道。
不問不行啊,都還沒整明白,怎么能做決定。
悲哀,真的很悲哀。
“我說了,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知道?!?p> 拒絕了,直接就拒絕了。
不拒絕,又能怎樣。李成器他啊,也就只是想找一個人作伴,至于說為什么要去,他也是沒想好的。
世家子弟的他就算這里真發(fā)生了什么不可預(yù)測的的事,也是有辦法離開了。
“好吧,我明白了。”虞銘弱弱的說道。
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fēng)刮過,眼睛一下子就睜不開了。
妖風(fēng),是不是妖風(fēng)。
誰知道呢,這里是什么地方,以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未知。
千年之前,這里是兵主主宰的地方。說起來那年月可是一個神奇的時期。神奇到后來人都搞不清楚馬那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求人不如求己,想要鬧明白一件事,說到底只能靠自己。
誰說不是呢,寄希望于別人的人,終究是騙了自己。歷來如此,誰又不明白呢。
可笑至極,真是可笑至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