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問什么?”
本以為這位大人不會那么好說話,真的是沒想到,一點兒都沒想到,這真的是太意外了,意外到讓人有點不敢相信。
虞銘跟著李成器過去后,那真的是……一言不發(fā),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本來就不想,也挺正常不是。
虞銘在那里驚訝,李成器的話,完全就不是那樣。這是他選擇的,怎么可能會那么悠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又不是過來吃驚的。因小失大還是不要的好,又不是笨蛋。
“鐘前輩,我們今天過來就是想向您請教關于蛇人的一些事?”
李成器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直接說出了來這里的目的。
其實,怎么說呢,這也沒什么好客氣的。
他們之間雖說算不上熟人,單好歹也是要一起共生死的戰(zhàn)友。說點情報應該也沒什么,畢竟這是讓彼此都有利的事。
怎么講呢,說白了這就是天真,就是無邪。
你是怎樣的人,別人是怎樣的。要搞清楚,好不。別人憑什么要和你說,你以為你是誰。一點都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什么應該知道,什么不應該知道,這是最起碼的常識。再說了,這種事說不說那是人家的自由,你一個……是不,在這里搞么子啊。
“是大帥讓你們過來的嗎?”鐘洪武問道。
李成器猶豫了一下,說道:“不是,是我們自己要來的?!?p> “原來是這樣啊?!?p> 鐘洪武意味深長的來了這么一句,這實在有點讓人搞不懂。
就在虞銘想不明白的時候,鐘洪武又說道:“既然不是大帥,那你告訴我,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憑你是秦國公的兒子嗎?我告訴你,別人可能忌憚你的身份,我可一點都不在乎。不妨告訴你,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那些靠著權(quán)勢胡作非為的人。你,我很不喜歡?!?p> 這是什么意思,剛才明明都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
丈二和尚摸不著不邊,要不要這么搞。
“鐘大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沒做,大人就用依仗權(quán)勢這四個字把我給頂了回去。大人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大人要是不想說的話,拒絕就是了,這樣埋汰人,可有點說不過去?!?p> 李成器是怎樣的人,他的脾氣雖說很好,不怎么折騰人,但骨子里的那份驕傲可是擋不住的。鐘洪武這樣說話,擺明就是在挑釁,他要是不做點什么,那真的就有點不像話了。
是不像話,不過這……虞銘在想要不要做點什么。
來的時候不怎么熱心,但既然都來了,要是不做點什么,怎么講都有點說不過去。
虞銘在哪里猶豫的時候,那兩位又開始新一輪的針尖對麥芒。
“還說不是依仗權(quán)勢,我問你,這要是一般人,他敢這樣說話嗎?我告訴你,這要是換了其他人,我可能也就說了,但你不行?!?p> 也不知道鐘洪武是不是被激動了,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欺負人,簡直就是在欺負人。
什么叫來的不是自己,也就說了,這是什么意思,還讓不讓人活了。
從小到大,李成器還沒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不識抬舉的人要怎么辦,他可是很清楚的。
“鐘大人,你看這是什么?!?p> 本來以為李成器要發(fā)火的,真是沒想到,他竟會用這樣的方式方法。
有點驚訝?
不,這不是驚訝的問題,這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不過這挺不正常的。
李成器拿出來的東西,虞銘是沒有見過的。
靠著前世今生的記憶,他已經(jīng)比別人多知道了很多東西??绅埵侨绱?,一些東西,他還是不知道。這其實也應了那句話,人力有窮時,當惜有限時。
是不是真的做到了不浪費一定點時間,這就不好講了。
虞銘的大部分時間都能好好利用,但……說到底他是一個人,也會有困倦、無聊的時候。不能永遠緊繃一根線,適當放松也很有必要。當然了,他也很羨慕有些人,就算是休息,也能學會某樣知識。
真的很想做到,但壓根就不是那方面的苗子,就算是累死了,那也不行。
自然是試過了,要是沒試過,他也不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說到底,不管是哪一世,他都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想要過上好生活,只能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來。
是不是很可悲?
也沒有,一點都沒有覺得不甘心。在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都沒有天賦,沒有顯赫的家世,有的只有一股不屈服的信念。
信念這玩意有沒有用,眼下他還不知道。不過他堅信,只要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去,就一定可以迎來屬于自己的那份榮耀。
“這東西為什么會在你這里?”
鐘洪武看到李成器拿出來的那個東西后,眼睛直接就亮了。
為什么會有這么大反應,李成器究竟拿出來的是一個什么東西。
不清楚,一點都不清楚。
虞銘站在一旁可看的很清楚。李成器拿出來的要不是什么好東西,鐘洪武不肯呢個是那種反應??傻降资鞘裁?,他就……見識還是太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鐘大人不要問這東西為什么會在我這里。我個人以為,鐘大人應該想一想,要怎么才能讓我給你?!?p> 李成器的這句話一出來,鐘洪武就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沉默了好久,鐘洪武無可奈何的說道:“你想要怎樣?”
“我想要什么,已經(jīng)說過了?!?p> 李成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笑,笑的很是讓人不舒服。
嘛呢,能不能不這樣。不就是拿捏住了別人的七寸,何必要……有時候放別人一馬不好嗎?說能保證,這輩子不會犯到別人的手里。
站出來,此刻,無論如何,虞銘都應該站出來。
“李將軍,鐘前輩,差不多就行了,我們沒必要這樣?!?p> 虞銘的話一出來,那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靜止,空氣變得好凝重的樣子。
壓抑,為啥會有種壓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