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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給大佬養(yǎng)崽崽

現(xiàn)狀

穿越后我給大佬養(yǎng)崽崽 萬點燈 2021 2020-11-09 12:11:29

  清晨。

  屋外的陣陣鳥叫后,章婉在一處房間睜開了眼睛。

  厚被溫暖,空氣清寒。居室內(nèi),石青色的幔帳正輕輕搖曳。她卻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在哪。

  “昨天…”霎時間坐起身,摸摸后頸,那里還有些痛。她猛然記起,她昨天,好像狠狠扇了瞿顥一巴掌。

  那之后…

  額頭一片清涼,似已被藥敷過。

  她似乎被人打暈了過去。那現(xiàn)在,難道…

  瞿顥難不成把她和重元,六娘一起帶走了嗎?

  想到這,她幾乎是立刻想起最關(guān)鍵的事!

  重元,和六娘呢?!

  他們現(xiàn)在在哪?

  她衣服都沒換,只著著中衣,扱著鞋子,便推開門往外跑去。

  只剛出門,迎面便與一十五六歲,身著藕色衫子的小丫頭相撞。

  當(dāng)下那人扶著章婉站定,喜悅說道:“夫人,你醒啦?”

  “你是?”章婉摸著暈頭轉(zhuǎn)向的腦袋,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丫頭笑著福了福身,道:“我是將軍派來服侍你的,名字叫香枝。他怕你一路上沒個下人照顧不好,所以特意在人牙子手中買了我?!?p>  “是嗎?!闭峦裆钌羁戳怂谎?。原來瞿顥還有點良心,她母子倆拼死拼活與他爭了一場,他雖說還是把重元帶走了,但也帶上了她。

  這樣也好。

  她松口氣,便問香枝:“你可知道,我兒子女兒現(xiàn)在在哪里?”

  香枝接著笑著點頭:“這哪有不知道的,就在隔壁廂房睡著呢?!笨此鸵亲撸︺枫返財r住了她,“夫人,你先梳洗下吧,這樣看著不好。要看公子小姐有的是時間呢?!?p>  章婉便打消了想法。嘆口氣:“你說得對?!?p>  廂房內(nèi)。

  一旁的角落燃著安神香,室內(nèi)靜謐而寧靜。

  章婉坐在重元床前,剛才她去另一間房間看過正在和奶母逗樂的六娘,便自做主,將她抱回了自己房間里。此時再看著額上有傷,昏迷不醒的重元,她不禁揪心地握住了他被子下的小手。

  是她這個娘太沒用了,才會保護不好他,只能任由著他被別人狠心地抓去。

  但在這個時代里,哪里有能為自己的命運做主的女人呢?

  她如今隨了瞿顥,以后定不會風(fēng)平浪靜,一帆風(fēng)順。她得提起有所覺悟和打算。

  但如今想脫身與重元,六娘走,估計也是不可能了。

  章婉盯著重元即使睡著也皺著的小眉頭,暗暗嘆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過了重元,任由他睡著,章婉便回到了自己房間。

  招過一旁侍立的香枝,她問了幾個目前必須要了解的問題。

  待一一解答過后,她才覺得心下頓時冰涼。

  是了。這瞿顥是要回他的大本營,泰和瞿家去的。

  雖然也想知道為什么一定要帶走重元,瞿家難道沒嗣子了嗎?這樣的問題。但想必問了半路上由人牙子買來的香枝她也不會知道。只好作罷。

  香枝乃是這衛(wèi)城的本地人。自小便因家里貧困,被老子娘賣給了人牙子,自此已有十載。

  她一直沒被城內(nèi)的大戶人家看中,只因要價太高。眼見著一年年耽擱下來,就快要送去給別人當(dāng)小妾的時候,瞿家正好路過,一口價便買下了她。

  能夠不去給別人當(dāng)妾,香枝自是滿心感激。每天只盡心盡力地侍奉她不提。

  在衛(wèi)城停留休整了兩日,期間重元便醒了。

  登登登地跑來找章婉,他甚至還有些不可置信。但是聞?wù)f當(dāng)時是瞿顥下令一同帶上她,即使這兩日一直再沒見過他,重元提起他來,卻又變回了滿臉孺慕,憧憬的樣子。

  只在后院母子三人整日略有顧慮,平和度日的時候,前院也沒個歇著。

  駐扎下的第二天,太守府旁特意征辟出的別院中。

  自清晨三五成群,身著衣冠或戎裝的士人及將領(lǐng)便往內(nèi)里走。

  這里主要是瞿顥以及其屬下議事的地方。

  眾屬官只如往常來拜見瞿顥,商議正事,等議事畢,便又三五成群地向外走來。

  只是結(jié)伴路上同行時說的話,可就多了。

  紛紛雜雜,絮語著的話,卻大多都指向那唯一一件讓人在意的事。

  “喂,我說,老武,”一身著靛藍(lán)色武官服的高大將領(lǐng)嬉笑著,一手搭在了正兀自抬著腳向前走的武彪,扯住了他,“你和錦達那小子昨兒一塊去那山溝溝里接少主和夫人去了吧?”

  武彪不言語,被硬生生拉住了腳,他轉(zhuǎn)回眼虎虎地瞥了他一眼。

  將領(lǐng)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刻意忽視了武彪臉上不爽的表情,繼續(xù)道:“聽說昨兒發(fā)生了好大事啊?!?p>  “到底是咋回事?少主真不樂意回家?你給我們說說唄,說了,咱們在將軍面前也好說話啊。”

  秦蔣這小子估計早也聽說了,還來明知故問。武彪心道。

  也是看不過這些來刺探軍情的人,又怕自己真滿嘴跑火車瞿顥臉上估計會不好看,所以武彪只草草甩開他的手,含糊嘟囔了句:“嗐,這都是將軍的家事,你也來瞎湊啥熱鬧?!?p>  走出兩步,身后又跟上來了,“那成,我不問了,咱倆去找個酒樓喝酒去,怎樣?”

  武彪對他的喋喋不休,有所圖謀失了耐性,轉(zhuǎn)身就想給他一套老拳。按軍銜他們倆差不多是不錯,但他還是不想給他面子。

  “再這么糾纏我小心我告訴將軍將你軍法處置!”他惱怒地推搡了他一把。

  秦蔣倒也素來聞知武彪的魯莽,當(dāng)下即不敢再造次,怏著個鼻子走了。

  也是軍中人員龐雜,各樣性格的人都有。湊巧這一善射箭的花錦達以及魯莽耿直的武彪被瞿顥視為心腹的兩人,都對瞿顥忠心耿耿。

  所以,眾人問花錦達,嘴和鐵鎖一樣。

  眾人問武彪,險些被迎面而來的一套拳打的鼻青臉腫!

  無奈,這事關(guān)他們未來的前途,只好向那一路同行的侍從打聽…

  靜室內(nèi),燃著裊裊的香。

  臣下幕僚之一對那主座上捏著信件半晌出神的黑衣男子道:“畢竟少主已經(jīng)接回來了,又年歲這么大了,正是可以培養(yǎng)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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