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我對段子了解的很少,也不是很感冒,
只是有一天睡覺前忽然想起來網(wǎng)上一句“晚安的含義是:我愛你愛你(wan an)”,
或許不能稱之為段子,
但甚為絕妙,
也不知道是誰琢磨出來的,
不過肯定最開始是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的。
許多這樣的有意思的小段子,
被廣泛流行著,
卻不知道誰琢磨的。
忽然感覺,
段子背后的陰影處,
站著一個沉默的男人(感覺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但總感覺是女人怪怪的)壓低著帽子,
只有一個黑色的輪廓,
一扭頭,
呲牙,
竊笑。
段子手們就像是隱藏在大眾中的調(diào)戲者,
當(dāng)在咖啡廳,
聽著身邊的小朋友們嘰嘰喳喳的談?wù)撝罱盍餍械亩巫樱?p> 評價著,
或者鄙夷著,
都不要緊,
重要的是這種隱形的感覺,
我又一次想到了:
竊笑。】
神教的總教位置名叫神居所,在海山的正北面,東靠整個大海。
在這里,靠近神居所南側(cè)有一座巨大的教堂,名叫神主教堂,這座教堂是大陸所有教堂里面唯一一座座南朝北的教堂。但這座堂平時并不對民眾開放,只有在每年新年典禮上神女和教徒見面的時候才會允許教徒及民眾進入。那時,神女會在神主教堂主持新年典禮,并接受萬民的朝拜并賜福于民眾。
在神主教堂的背后,也就是神居所最南邊,有一座高塔,非常簡潔的高塔,猛一看像是一個粗壯些的煙囪,沒有裝飾,甚至沒有神教常見的白色或者棕色,而是水泥般的灰色,看起來很冷,在塔的最頂端才有窗戶,那是居住的位置,也就是神女的住所。高塔直接面向海山,海山的海浪直接拍擊著高塔腳下垂直的巖石海岸。
這里,沒有海灘,自然也沒有葉子飄落。
只有,日夜不停的,沖擊的海浪聲。
在神主教堂的北側(cè)有很大的廣場,這里也是新年時神主教堂擠不下的民眾呆的地方,只是平時沒有民眾,會顯得很空曠。在廣場的四角有四座院子,分別住著四大主教和副主教及各司教士。但這四座院子并不是東西南北的四方位,所以并不能通過位置知道是哪司主教。
在廣場東邊靠北的院子是西司大主教的居所,這一代西司大主教名字叫梅萊宥,他現(xiàn)在4歲,還在掌事,在神教歷史上也是厲害的大主教,不過他的副主教朝鹿一直陪在他身邊,所以西司的事務(wù)還是處理的很好的。
廣場東邊靠南是北司大主教的居所,默律,是北司大主教的名字,他的副主教是紀有堂。廣場西邊靠北是南司大主教叢鐘嘯和副主教柳其清的居所,靠南則是東司大主教吳不知和副主教崇商嶼的居所。
西司和北司的院子以東就是大海了,不過和神女高塔不同的是這里有很多的植物與海灘,所以,這里聽不到海浪的聲音。
在廣場的地下,有一個很大的大廳,各司院子都有地下通道和大廳聯(lián)通,大廳的頂部也就是廣場的地面有幾個很大的金字塔形狀的金屬框架玻璃采光頂棚錯落著。這些采光頂棚平時以高大的金字塔形狀矗立著,甚至從神居所北側(cè)正門走進人們的視線會直接被面前距離還很遠的金字塔擋住,看不見后面的神主教堂,但能看到更遠處高塔的尖頂。在新年典禮時,為了方便民眾在廣場站立,金字塔頂棚的各三角面會依次落平,變成玻璃地面,仿佛不存在一樣。
由于采光金字塔很巨大,所以地下大廳十分明亮,只是那些作為金字塔支撐結(jié)構(gòu)的金屬框架就像樹杈一樣,把灑落下來的陽光分割成塊。在正午陽光好的時候,人們看到的是地面錯落的網(wǎng)一樣的影子。
這個大廳是神教司職人員使用的大廳,在沒有神女出席的情況下,會將議事、宣講等功能放在這個地下大廳里。
是呀,界世,這是一個從有到無的輪回,這是一個洗刷罪惡的歷程,這是一個救贖生命的地方啊!
從議事大廳的東邊靠南的位置,有一個不起眼的門。這時,有兩個穿著高等級職司人員服飾的人正走過那扇門,那扇門也在他們兩個身影之后自己關(guān)上了。兩個人的腳步踏在磚石地面上,發(fā)出輕輕的但有韻律的聲響。在這個狹長的看不見盡頭的通廊里,沒有神教的復(fù)雜飾紋,沒有寬敞的空間,甚至沒有看守的人員,只在通廊側(cè)壁上有照明的壁燈。
通廊還在往前延伸,在兩個人身邊會時不時出現(xiàn)一些岔口,好像是分出去另外的通廊,但兩個人從來沒有顧左右的張望過,他們的目標,在遠處。而那些分出去的另外的通廊們,會時不時傳出一些細碎的聲音,有生命在那些遠處。
“輕罰司(備注:此處不是游未了的輕懲司呦)最近人多嗎?”兩個人中較年輕的一個人發(fā)問。
“不多,只在上個月南方分教送來四個人,這個月還沒有新人進來?!绷硪粋€人說。
“南方分教?那四個人來暗獄了嗎?”年輕人問。
“來了的,都是十年期,剛進來,都還很安靜,估計現(xiàn)在意志力還很飽滿。”另一個人回答道。
年輕人忽然停住了腳步,他轉(zhuǎn)頭問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個人,“他們四個住在哪?”
另一個人恭敬的輕輕鞠躬回答道,“就在剛才一進來的第一區(qū),距離很遠,不會有事的。”
年輕人點點頭,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
隨著兩個人的步伐,地面的道路一會兒往下,又一會兒往上,過了很久的時間,他們來到了通廊的盡頭,通過時間算一下距離,雖然不知道方向,但應(yīng)該是到了神居所的邊緣地帶了。
在盡頭處,有一扇門,年輕人身后的另一個人上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兩個人走進去,就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
因為房間本就不大,大門進去的右手邊有一張小床,門的對面墻上有一個方寸大小的高窗,方寸大小的光線隨之灑進來。
“這個地方不錯,應(yīng)該是安全的。”年輕人環(huán)顧房間后說。
“是的,這里誰也想不到,您放心?!绷硪粋€人說。
年輕人走到床邊,床上躺著一個人,年輕人仔細看著,一只手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他一直沒有醒是嗎?”
“是的,也一直沒有恢復(fù)心跳。”另一個人回答道。
是的,床上躺著的就是寧宇,那個失蹤了很多天,惹得無常軍團要掀起血雨腥風(fēng)的,被秦玥一直擔(dān)心掛念的,寧宇。
是的,寧宇在神教,在神教的神居所,在神居所最隱秘的暗獄,在暗獄最遠端的一個房間里。
“那就是了”,年輕人暗自點頭說道,“看來,果子成熟了,你們盯住了嗎?”
“基本可以確定了”,另一個人回答說,“您看,我們需要做些什么嗎?”
“先不用”,年輕人果斷的說,“現(xiàn)在還輪不到我們動手,只要把他看住就可以了。”說著又把目光盯在寧宇的臉上。
“是!”另一個人又恭敬的輕輕鞠躬。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兩個人又從議事大廳東南邊那個不起眼的門走出來。這時,正好路過一隊新任的教士,他們看見兩個人立刻停下腳步,恭敬地鞠躬。
“請東司大主教圣安!”
“請崇主教圣安!”
辛酉月
金字塔形式的玻璃頂棚,是我最崇敬的建筑師貝聿銘先生在法國盧浮宮改造時的設(shè)計創(chuàng)意。當(dāng)時在巴黎,這個設(shè)計頗具爭議,但現(xiàn)在放在歷史長河里又成為經(jīng)典。有的時候,美與好,并不會是絕對的一塵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