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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脈承鳳尾

第五章 你不能走 你得跟我走

小神脈承鳳尾 壹壹二十四 5540 2020-12-24 11:23:01

  凌晨和云生應(yīng)允著消失在了渤海海岸。

  二人來到渤海海岸一旁的杏樹林,略微調(diào)整休息。

  “看來,在天地人這里是無法探尋此事的真相了?!?p>  凌晨慨嘆的搖了搖頭,略微失落地說著。

  “凌晨,你回去小丫頭那里守著,我去一趟萬民川。”

  “喂,你等一下,你去我神宮做什么?!?p>  “看把你小氣的,借你的典籍閣一用,又不是去偷你的,你慌什么?!?p>  “臭花鳥,你從我那里偷的書籍還少嗎?拿走的那些書你何時歸還過?”

  “不過是借著看兩日,瞧你那樣子,我還能把你的書吃了不成。”

  “話說,你去典籍閣查什么?”

  “萬神主方才提到我這一脈的花鳥先神,我也是一直很好奇為何我繼花鳥神這個位子這么多年,一點花鳥先神的記載都沒有,甚至連祭碑都不見立設(shè),這里面一定有蹊蹺。”

  “可是這事和那對母女有何干系呢?我覺得天地人定是尋機轉(zhuǎn)移話題,不想談及此事。”

  “可是為何,我心里這么慌呢?”云生撫了撫胸口處,到底是什么吸引著自己,心中起伏不定,暗藏涌動呢?

  半魂?神靈的鳳尾花?花鳥一脈的祖神?花鳥先神?

  “難道......凌晨!我知道了!萬神主這是在提醒我們,那對母女和花鳥神靈一脈頗有牽扯也說不定?!?p>  “此事有如此猜測確實不無道理,不然好端端的談及那二人的身份,為何扯上木槿王神和花鳥先神呢。”

  一定有端倪,一定有線索可尋。

  “凌晨,我先去典籍閣探尋花鳥一脈的記載是否有留存,此事耽誤不得,還勞煩你多多照顧那個小丫頭?!?p>  “放心去吧,如若有了線索,記得通知百靈鳥來尋我。”

  “嗯,那我先走一步?!?p>  云生轉(zhuǎn)瞬消失在凌晨面前,只剩這靈氣揮抖在空氣中,飄然跟隨。

  而此時,依偎渤海海岸旁的身影緩緩起身。

  “出來吧,那兩個臭小子的靈氣已經(jīng)走遠了?!?p>  “喂,臭老頭,好好說著話你扯我跟我母神做什么?”

  “梔槿,你這件事已然不可能渾水摸魚的打混過去,如若不是你擅自養(yǎng)了你母親的鳳尾,豈會被靈川之地的人盯上?”

  梔槿莞爾一笑,心底自然是樂開了花。

  天地人當然不會知道,這是梔槿自己的陰謀,為了回到靈川之地,恢復(fù)神職的陰謀。

  倘若不找個非比尋常的東西招搖過市,又怎能達到被靈川之地的眾神發(fā)現(xiàn)且來此調(diào)查的目的呢?

  “瞧你這話說的,還不是為了讓你輕松一點。給兩個小神官一點提醒讓他們自己尋到真相,總好過他們兩個整日來煩擾你詢問真相吧?!?p>  萬神主雖說是天地主宰,尋常神靈不得靠近更不易親近,可這位梔槿大小姐偏偏不吃他這一套,無法無天就算了,萬神主卻全然寵著隨著,幫著想著,別讓她受了什么傷害。

  萬神主活了十幾萬年了,卻偏偏對一個幾萬歲的年輕神靈寵愛有加,還好此事藏得密不透風(fēng),不然傳到靈川之地去,可不是整個靈川都要陷入八卦熱潮?

  “好好好,算你......機智過人,好吧?”

  “哎你這丫頭,夸人還夸的這么猶豫勉強,真是不識好人心。”

  調(diào)侃逗笑,一貫是天地人對梔槿關(guān)愛寵護的一種方式,梔槿更是看在眼里聽在心里。

  只是這暖人心扉的呵護,在梔槿心底里不論怎樣都溫暖不了她自己,唯唯只剩涼愁苦心。

  梔槿暗自默默地背過身去,望著大海,心有所思。

  難為天地人這般護著自己,自己對此事卻是有意為之。倘若日后他知曉真相,是自己設(shè)計故意被發(fā)現(xiàn)且想方設(shè)法地回到靈川之地,只為尋找自己亡夫的魂魄,不知道他會如何對自己大失所望,悵然若失了。

  “天地人,倘若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不是你所想的善良人,而是個處心積慮費盡心機的人,你會對我失望嗎?”

  “啪”天地人無奈的不理會她,上手朝著梔槿的腦袋就是一掌。

  梔槿捂著頭回頭怒瞪著天地人,揮起拳頭就要打回去。

  “呀!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又打我!”

  “都是當母神的人了,怎的盡還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你若都如此般無理取鬧,你的寶貝女兒怎的會被你好生教養(yǎng)長大呢?”

  梔槿捂著后腦勺,溫柔的看著天地人。

  天地人對自己這般如此相待,且不求回報,甚至連她說些譏諷自己的實話都不愿意去面對,此般溫柔寬厚的人,自己真的要與之相瞞陰險行事嗎?

  “話說,你今日來找我,所為何事?還沒來得及問你,那兩個小神官便出來搗亂。”

  “是這樣,我本想將我陽臺上的鳳尾花送回我母神的住處,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是廢神之身,萬是進不得那靈川之地的,所以今日姑且來尋你,幫我跑一趟?!?p>  “總歸是沒藏住已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繼續(xù)養(yǎng)著如何?”

  “你也知道,我母神培育的鳳尾種子皆是靈氣促就而成,所謂神之花,不過就是靠靈氣滋養(yǎng)長大的花草,一旦失去靈氣,怎可存活?”

  “那你是怎么把這些花養(yǎng)大的?你哪里來的靈氣?”

  “天地人恐有誤會,所謂需要靈氣滋養(yǎng)鳳尾以助生長,是針對別人,而我同我母神一脈皆是鳳尾之主,又何來精修靈氣予以生長一說呢?”

  “哈哈,是了,是老神狹隘了。自你母神那一代遠古眾神還在時,你母神便是這天地花草的主人,你在人類的地界里生活近千年,我倒是頗有遺忘你也是鳳尾之主一脈?!?p>  “萬神主果真是上了年紀,此等小事不放在眼里便遺忘掉了,倒也是人之常情。”

  “臭丫頭,我老嗎.....?”

  “好吧,糟老頭子,我也該回去陪我寶貝女兒逛街去了,今日天氣甚好,最適合我們女人逛街打扮一番了。”

  “,此花已然長大,光靠我這鳳尾之主的血脈承繼也做不到日后讓它們繼續(xù)存活人世間了,之后還要勞煩天地人幫我送趟花兒?!?p>  梔槿彎了彎腰,淺淺地揖揖手鞠躬了鞠躬,便轉(zhuǎn)身上了早已停在海岸邊的車,揚長而去。

  “喂,臭丫頭......”

  論世間誰敢在萬神主還沒發(fā)話就轉(zhuǎn)身離去的,那便是只有梔槿了。

  論世間誰敢在萬神主面前不好好參拜行禮的,那便也是只有梔槿了。

  天地人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那輛車,淡淡的搖了搖頭。

  “這丫頭還是火急火燎的,到底能不能照顧好晴笙?。俊?p>  自天地人將梔槿撿回的那一刻起,便暗自發(fā)誓要好好替木槿王神護著她這唯一的女兒。

  橋梔王神作為梔槿的父神身歸混沌地早,沒能安心地看著梔槿出生便撒手人寰,天地人看著木槿又當?shù)之攱尩莫氉該嵊畠盒量?,便左右?guī)鸵r著,這才兩個人的關(guān)系比以往正常的神靈要親近許多。

  天地人重新將魚餌整理好,擺放旁邊,再次坐到岸邊巖石上打坐。

  畢竟不管發(fā)生何事,這海鮮終歸是不能辜負的,要好好撈上一撈才是。

  —————明州立海大附屬高中

  每逢周末放學(xué)就和媽媽約好逛街吃吃喝喝的晴笙,以奔軼絕塵的速度將書桌打理好,便急著出門去見等在校門口接自己放學(xué)的媽媽。

  “您還真是體貼呢,女兒都上高中了還來接她放學(xué)?!?p>  晴笙母親被身后響起的說話聲嚇到,釀嗆的后退幾步。

  梔槿許是好久不做神了,突然在背后冒出的說話聲足以嚇到她慌神緊張。

  “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小神官?”

  雖說梔槿察覺不到空氣中的靈氣,不能判斷是否有神靈靠近,但要是活生生一個神靈站在自己眼前,梔槿倒是能辯清楚人神之分的。

  就算是廢神,好歹也還是個神啊。

  “剛剛多有冒犯,實屬無心?!?p>  凌晨話說著,便朝著晴笙母親參拜行禮,揖手鞠躬。

  “我想小神官多有誤會,我并非是你們靈川之地的神,你且不用參拜我?!?p>  “哦?看來您對我們神靈很是了解呢?!?p>  “此話何意?”

  “您說您并非神靈,那這世間的人類又怎會知曉靈川之地的存在呢?”

  梔槿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竟脫口而出說出了靈川之地,這要作何解釋?自己是如何知道靈川之地的存在的?

  “我既然能看見你且還知道你是個小神官,有幸姑且聽說過你們神靈的所在地很奇怪嗎?”

  “倒是你這個小神頗讓我意外,怎的我與你第一次相見,你便知道我看得到你,還湊上來和我搭話?”

  凌晨心底暗自覺得有趣,雖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身為人母,可眼瞧著這張嫩臉明顯要比正常的人類母親嬌嫩許多,倒像是......人類口中的大學(xué)生。

  這要是在靈川之地,說她是剛上任的小神官也不為過,這長相明顯和她現(xiàn)實中所報年紀有所差距嘛,如若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人類,那便說她是神靈才能解釋的通她這張臉了。

  “哦?有幸聽說過?單單只是聽說過靈川之地便一眼就能認出是神官的倒也不多見,前輩為何不猜我只是個小小的神侍者?”

  “......”

  “糟了,怎么說出來了?!?p>  梔槿心里狠狠地咒罵了自己一下,怎的這么沒防備的就把自己看見的神緞子說出來了。

  眼前突然站了個神緞子饒身的小神官,自己毫無防備的脫口而出他是小神官這件事真真是被自己坑了一回。

  神緞子是各位神靈繼任神官時被賜予的官徽,用來彰顯神職的階品且屆時能受其它低階神靈的敬仰參拜。

  “如若不然,前輩或許可以告訴我,您是從哪里聽說靈川之地的事情呢?我也好秉公辦理,畢竟,神靈境地竟如此被人外傳也有損天規(guī)。”

  為顯得禮貌且無冒犯之意,凌晨淺淺的鞠躬低頭,以示尊敬的問道。

  “一看這位小神官便是年輕不懂事,你如此問我,我就要乖乖地回答你嗎?是你傻了還是我瘋了我非要老老實實和你說實話?”梔槿不經(jīng)意間,說話大聲了起來。

  梔槿不管自己同眼前的神官說話是否帶刺是否難聽,但凡真要問及自己同靈川之地的關(guān)系,她的心里還是會莫名其妙的生氣惱火。

  “前輩不要生氣呀,我心中已經(jīng)知曉你的身份已有一二,只是想來和您通個話,小神是靈川之地的風(fēng)月神靈凌晨。

  “只是我與我那好友花鳥神靈對晴笙這個小丫頭頗有憐憫,想來她是半魂之身,長期待在人世間略有不妥,恐會難免傷身影響她自身魂魄,所以小神便前來看護照顧?!?p>  “只是礙于您與旁人稍稍有個不同,所以小神覺得,若要暫時長時間的留在晴笙身邊保護她,還是有和您打一聲招呼的必要?!?p>  作為晴笙的母親,作為靈川之地幾萬年的神,梔槿不得不感慨眼前這位來自靈川之地的小神官還真是機靈聰慧,不說這個風(fēng)月神靈來此尋她且刻意搭話擺明身份,這也太禮數(shù)周到辯解詳細了吧?

  這連讓她反駁斥責些個什么的借口都找不到,這不是明擺著未雨綢繆萬事俱備,只為了讓梔槿找不到理由拒絕掉他去保護自己的寶貝女兒嗎!

  “哦?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梔槿被懟的啞口無言,瞥了瞥凌晨,沒好氣的說道。

  “前輩說笑了,這關(guān)乎人世生命與靈川神靈的兩界平衡,小神自是不敢怠慢的,還請前輩給小神一個機會,畢竟小神新官上任,還想多多邀功,聊表心意。”

  梔槿無奈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凌晨,一臉無奈的低頭思索著整件事情。

  怎的這小神官如此粘人不通情味,既對她的身份有所猜測,也該對她的實力了解一二才對啊,干嘛咬著她家晴笙不放啊,在靈川做了幾萬年的神了,連自己女兒都保護不了了?

  “這位神官,首先,我不是你的前輩,我又不是神,神官以前輩相稱我著實不敢當,也受不起?!?p>  “其次,我不知道也不了解你們的意圖是什么非要留在晴笙旁邊,我不懂什么半魂對自身影響大傷身與否,我只是不希望有外人來打擾我們的生活?!?p>  “再者,我與我女兒都是女人,你一個大男人,貼近我們的生活保護照顧,是否有所不妥???男女不相授受無以往來,這位小神官也該避避禮,不要討人說了不三不四的閑話才是?!?p>  雖說梔槿的現(xiàn)任丈夫是個正常的人類,是絕對看不到風(fēng)月神靈的,也確實沒什么可避諱的。只是她離開靈川之地千年有余,突然冒出個小神官揚言要保護她和晴笙,怎可隨意答應(yīng),況且,晴笙自那一夜18歲成人之后,神化的越發(fā)明顯,體內(nèi)的靈氣也更是日漸增長,這顯然不能被這個小神官知道了去。

  “前輩,小神自是不會打擾您的生活,您放心留我在身邊護著晴笙,以免她終有一日亡魂消失殆盡,就連超生渡世都還來不及,怕是就要灰飛煙滅了?!?p>  梔槿不屑地嘆了口氣,還真是執(zhí)著頑固,自己家的女兒分明都不是半魂之神,怎會灰飛煙滅。當然了,不知道者無罪,小神官自是不知道她這寶貝女兒可是人神之身,哪里來的亡魂受損一說。

  “小神官,你放心,看在你這么關(guān)心我女兒的份上,日后待我女兒身健康復(fù),我定會應(yīng)允你與我女兒以友相稱,好生待之,如何?”

  “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凌晨真的是一頭霧水,怎的好好勸說著,就說成了自己好似多喜歡她家女兒,硬是要與之往來似的?

  凌晨還沒來得及再替自己辯解多幾分,身后便傳來了質(zhì)疑的聲音。

  “媽,他是誰???”

  梔槿聽到女兒的聲音,極為慌張的趕緊回頭驚愕的看著晴笙,生怕晴笙聽到了關(guān)于靈川之地的事情。

  “晴......晴笙,你什么時候出來的呀,媽媽都沒注意到?!?p>  “今天班里沒什么事,就早早出來了,媽,你旁邊的這位是?”

  晴笙高高興興地跑到校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母親正在和一位年輕的男人在交談,且這位男士長的還怪好看的。

  “正好剛剛遇到他了,他是媽媽以前老友的兒子,他看我剛剛自己站在門口,過來和我打聲招呼。”

  “晴笙,既然見到了,過來打聲招呼吧?!?p>  晴笙朝著媽媽點點頭,慢慢走到凌晨面前。

  凌晨此時此刻,緊握拳頭,咬了咬唇,正如晴笙般有一樣的反應(yīng),疼痛難忍。

  “你好,我叫錦晴笙?!?p>  “你......你好,我叫凌晨?!?p>  痛感帶給身體的負擔略微超出了凌晨的想象,額頭間滲出的汗順著太陽穴緩緩流了下來。

  凌晨盡可能挺直腰板,咬牙忍著不露出破綻。

  “凌晨,你......你沒事吧?怎么臉色突然這么白呀?”

  晴笙母親看著眼前的小神官突然汗流額間,臉色慘白,一看就是有什么不對勁。

  “我沒事,那阿姨,我先回去了?!?p>  凌晨趕緊找了個理由,匆匆地走開,盡可能遠離錦晴笙,因為只有如此,才能緩解體內(nèi)

  這難以承受的痛感。

  凌晨怎么也想不到,區(qū)區(qū)一個小丫頭,竟然接二連三如此這般的影響自己,此種痛楚,豈非常人能忍?

  就算自己是神,也是血肉之軀,痛感這種東西,還是實實在在的能體會感知的。

  “你不能走,你得跟我走?!?p>  “你臉色不好,額頭上都滲出汗了,你情況很不好啊,走!我?guī)闳メt(yī)院?!?p>  晴笙上前一把握住凌晨的手腕,表情嚴肅并且擔憂地看著凌晨。

  凌晨心里一驚,轉(zhuǎn)頭望向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明明和自己第一次見面,怎的就有如此擔憂關(guān)心的表情,是善良使然還是某種目的的驅(qū)使......

  “你瞪著我做什么,我是真的覺得你情況不太好,想帶你去醫(yī)院看看,沒有別的意思。”

  晴笙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怎的好心帶這個男孩子去醫(yī)院,卻被硬生生地瞪著好似自己不懷好意別有用心一樣。

  “我....我沒事,不用去醫(yī)院沒有關(guān)系。”凌晨將手腕從晴笙的手里掙脫出,趕緊挪步到馬路旁邊的石板凳坐了下來。

  “小笙,不要這么唐突的抓著人家?!?p>  眼看著自己養(yǎng)大的親生閨女二話不說地上前毫不害臊的抓著男孩子的手,作為母親的梔槿怎能不緊張?先不說尋常人類對此種行為如何看待,在梔槿看來,這事兒要是發(fā)生在靈川之地,兩性神靈有如此親密接觸的行為,早該被議行為不檢點,有多露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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