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暖在大家下車沒多久后就醒了過來,主要是頸椎痛,脖子都僵硬了。
她腦袋從肖易的肩上起來,動了幾下,發(fā)現(xiàn)被他圈在懷里,驚訝的站了起來。
動作突然,頭頂撞到了車窗,她伸手揉了揉:“我們到啦?”
單身狗當習慣了,還不習慣突然多了一個男朋友,畢竟昨晚才在一起的。
肖易一把將她拉回座位上,幫她揉腦袋,語氣溫柔:“沒到多久,看你太困了,就沒有叫你?!?p> 電視劇里,男主一般說這話,都是有另一層意思在里面,于是她的思維不斷擴散。
在要想歪之前,趕緊將那些不正常的想法從腦袋里除去:“那我們還是下去走走吧!”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一前一后的下車了,剛站到地上,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讓人神清氣爽。
停車場在大橋的邊上,附近停著很多大巴車,站在那里,就能看到橫跨大河的吊橋,上面還有飛揚的旗幟。
這會兒是早上,河邊上有很多的霧氣聚集,風都吹不散。遠處的青山被白色的一團包圍,像仙境一般。
走在橋上有些晃動,肖易又拉住了項暖的手,風呼呼呼的掛著。
她試圖掙扎:“我怕公司的人看到,還是不要牽了吧!”
大手沒有松開她反而將她的的手拿到嘴邊親了一口,就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拉我自己的女朋友,再說剛在車上他們都看著我抱你了!”
項暖風中凌亂,說好的保密計劃呢?她只有無奈的笑了,側(cè)過腦袋看了看他,那人臉上云淡風輕,波瀾不驚的挺鎮(zhèn)定。
過橋后到處都是商店還有叫賣聲,轉(zhuǎn)了一圈,兩人就回去了,沒走遠。
站在停車場附近的欄桿上,望著奔騰的河水,黃顏色的水沖擊力很大,掀起了一圈一圈的水花。
老肖帶著梁女士回來,就看到兒子和未來兒媳婦在哪里看風景。
原本沒有去打擾兩人的心思,但項暖回頭時看到了他們,她隔著距離叫了一聲肖總還有阿姨。
老肖走過去挺和藹的說:“都是在外面,私底下叫我肖叔叔吧!”
說完后低頭笑著看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怎么看怎么滿意。
由于老肖的眼神有些炙熱,項暖使勁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肖易就是不愿意放開。
沒多久所有的人都回來了,大家轉(zhuǎn)戰(zhàn)下一個地方,毫無意外又是爬山。
之前導游給大家打過預防針,這幾天都離不開山山水水,果然如此。
晚上住的地方換了,是一個新的酒店,房間安排跟昨天晚上一樣。
吃過飯洗完澡后,項暖的房門被敲開了,是曲露帶著王薇過來串門。
她倆一進屋就嬉皮笑臉的看著項暖,曲露將手里的面膜遞了過去:“我新?lián)Q的牌子,這里太陽不大,但下午那會兒也挺曬的,得補補水才行?!?p> “不要說姐姐我不愛你!”
接過面膜:“這還差不多,你們倆來這一趟,可還是把我徹底拋棄了?!?p> 房間里的電視放著,是一檔戶外綜藝節(jié)目,今天正好是周末,里面的人在做一些比較具有挑戰(zhàn)的項目。
王薇盯電視,攸然回頭:“我們最后一天好像可以玩漂流呢?”
這會兒正好有一組明星被安排去漂流,風景從蹦極臺換到了漂流道。
里面的河道由窄變寬,從平靜的小道道慢慢到了水流交匯的地方。
鏡頭換了一下,正好看到漂流的橡皮艇從一個高處突然下了一個坡,橡皮艇上有一半的人掉在了水里。
曲露笑呵呵的說:“我還蠻期待的呢?挺想玩一玩,公司這次不是爬山就是走路,終于有一個我感興趣的了!”
三個小姑娘嘰嘰咕咕的說著話,不知不覺有些晚了。
王薇拉著曲露告別,項暖拉著她們兩的手說想跟她們一起住,但被無情的拒絕了。
她認命的去洗澡,然后躺在床上敷面膜,曲露介紹的這個新牌子不錯。
手機亮了起來,出現(xiàn)了肖易的名字,她接通后,里面依舊是兩個字開門。
項暖麻溜兒的去開門,肖易一進來就抱住了她,剛湊近就看到她在敷面膜,就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某人不滿的抗議:“你當我是小貓還是小狗,不要隨便摸我頭發(fā),怕你被我可愛的樣子迷住了。”
說完就躺在了床上,今晚酒店的床比最晚的更柔軟一些,身子有些輕微的凹陷。
肖易沒說話,坐在了床尾她腳丫子的旁邊順手捏住了她的小腿,在上面按壓了幾下。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項暖有些吃驚,接著房間里響起了她咯咯咯的笑聲。
面膜被她一把揭了下來,臉上笑得更歡了:“你干嘛,肖易你干嘛呢?”
肖易看她的樣子有些納悶,等她笑夠了才解釋:“我想著這幾天爬山有些累,怕你腿酸,就想著給你揉一揉?!?p> 腳從他身上拿了下來,坐在床邊:“不用”
她從小爬山長大的,雖然讀書的時候運動不多,但工作后經(jīng)常搬東西,所以她不累。
手里的面膜扔到了垃圾桶里,項暖的睡裙掃過他的膝蓋,人越過他進了洗手間。
肖易跟了過去,站在門邊上,從鏡子里看到她在放水洗臉,頭發(fā)被她扎了起來,后頸全部露了出來。
透過鏡子看到了她的下巴,脖子還有鎖骨,睡裙的領口依舊很大,她幅度又大,彎腰時什么都看到了。
一股子血液匯集到了一處,他趕緊轉(zhuǎn)移視線,但腦子里的畫面揮之不去。
項暖洗完臉見他在門口閉著眼睛,有些好笑:“怎么睡著了,這么累呀!”
還想說幾句,就被堵上了,跟昨天不一樣,很狠很著急。
她推了推他,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肖易沒理她,還趁機咬了她一口,挺狠的。
等他恢復過來后,項暖站在他面前,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受什么刺激了?”
攬著她的小身板,大手在她睡裙外的腰上:“受你的刺激了?”
她反擊:“我又不是骨頭,哪能刺激到您呢?”
他笑了,敢說他是狗,一把抱起她,兩個人的眼神對視,下一刻他埋下腦袋,狠狠咬了她一口。
項暖看到后,踢了他一腳:“你有病吧!”說完又埋著腦袋看了看,在房間里來回轉(zhuǎn)了好幾圈。
那模樣有些著急,有些搞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此刻天要塌下來了呢!
罪魁禍首坐在她的床頭,沒有一點要反醒的意思。
項暖走累了,坐了過來,想了想又跳到了床上盤腿坐下,順便把被子裹到了身上。
輕咳幾聲:“以后不許咬我了!”其實他沒咬,真沒有!
肖易學著她盤腿坐下:“你這是要跟我談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