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宴會
顧晚唯恐江硯繼續(xù)發(fā)瘋,對她說:“我以后只會喜歡你一個人?!?p> “我的晚晚真乖?!苯幷f道。
總算哄好了,哄江硯,顧晚覺得比她以前打一場官司都累。至少打官司都是有章可循,而且當事人不會無緣無故地犯病,可是江硯不同,江硯時刻能把自己逼瘋。
這時候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顧晚挽著江硯走到大廳,一進設(shè)計獨特的大廳,她看到穿梭在裝修豪華里的保養(yǎng)很好的標致婦人和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男人;鮮花,美食,美婦,一切都是那樣相得益彰。
富麗堂皇的大廳,優(yōu)雅舒適的單間包廂,身著短裙服飾的女服務(wù)員殷勤地為你倒水添茶,還有那可口的山珍海味,都顯示著請客主人的身份與地位。
接著一位老人站在中間,拿著話筒,精神雋爍地說道:“首先歡迎各位的到來,你們的到來使得我們林家蓬蓽生輝。今天辦這場宴會主要是向大家介紹我的孫子林淵玉,他以后將進入林氏企業(yè)。我已經(jīng)年老,未來都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所以我正式將他介紹給大家,希望他能帶著林氏進入另一個輝煌?!绷掷蠣斪诱f完,臺下掌聲響起。
大家都不是傻子,哪里會不清楚今天這場宴會的意義呢。在場的都是人精,都是與林氏合作緊密的公司,自然笑的和藹可親。
接著林老爺子讓林淵玉上臺,正式介紹給大家,接著自己退下,讓他在場上說話。
“大家好,各位都是我的前輩,我還年輕,沒有什么經(jīng)驗,以后麻煩各位了?!绷譁Y玉說話倒是簡略,好似有點害羞靦腆,但是顧晚可不這么認為,能和江硯是舊友的人又哪里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呢。這個林淵玉倒是深藏不露,又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人物。
顧晚看著臺上,想的認真,沒注意旁邊的江硯醋壇子都已經(jīng)快燒炸了。
江硯攥著顧晚的手,忽然間用力,顧晚吃痛,這才回過神來。
“晚晚怎么看的這樣癡迷?!苯幒盟崎_玩笑地說道。
但是誰要是以為他是在開玩笑,那就慘了,顧晚以前看書的時候就知道,江硯越是惱恨他表現(xiàn)的則越是完美溫潤,沒有一點陰霾??墒悄阋钦娴南嘈潘憩F(xiàn)出來的,那你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就是江硯,反派大佬。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他和漱玉長得很是相像?!鳖櫷砑傺b沒有聽懂他的話外之意,岔開了話題。
“一母所生,當然相似。”江硯也沒有繼續(xù)追究。
“對了,漱玉呢。怎么這么久,宴會都開始了她還沒來?!鳖櫷碛行┮苫?。
江硯沒有搭話,顧晚也在意料只內(nèi)。江硯對于除她以外的任意女子都沒有什么記憶和感情,所以他的不在意,顧晚也知道,本來說出來就不指望江硯回答。
臺上不知道又說了什么,掌聲雷動,顧晚自從江硯說完那些話以后也就沒有再往臺上看,省的再觸動到江硯的哪根不正常的神經(jīng)。
“江總啊,你好你好,我是起睿集團的董事長王大金,真是三生有幸遇見你。”一個叫做王大金的人,身旁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伴,但是這個王大金本人長的真是一言難盡。地中海就算了,打扮的像是九十年代的人物,啤酒肚挺著好像懷了九個月一樣,脖子上掛著厚重的金項鏈,說話甚是夸張。
“你好,王董?!苯幓貜?fù)。江硯在外面總是帶起他的面具,裝的好像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樣。
“江總,這是你的女伴,長的真夠味,要是以后不玩了,能不能……嘿嘿嘿。”此人笑的甚是猥瑣。
顧晚其實不太清楚,他旁邊的那位女伴是怎么忍受這個人的,顧晚表示如果她穿書進來嫁的是這樣不修邊幅,猥瑣老男人的話,她一定自殺,留在這種人身邊簡直太可怕,主要是每天看著他吃飯都是一個問題。
顧晚被他惡心的還沒說什么呢,誰料王大金的女伴倒是不依了:“王董~~”那聲音,嚶嚶嚶,顧晚身上都起來一層雞皮疙瘩。
江硯此時的手上咯吱咯吱地響,好像下一秒就會打在這個叫王大金的臉上。像這種人,平時都是無緣見他的,沒想到今天林家的宴會他怎么進來了,本來看在他與自己打招呼,在林家自己也禮貌地回復(fù)一下,可是他竟然主意打在了顧晚身上。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而顧晚就是江硯的逆鱗,任何人不得觸犯。
江硯沒有搭話,沖他笑了一下,王大金還以為這事有門。
江硯告訴顧晚,在這里等我一會兒,五分鐘后回來。
他讓王大金和他一起出去,而王大金還以為他是在和自己商討什么時候得到顧晚呢。于是屁顛屁顛地跟著出去了。
他們一直走到了停車場,這里沒有什么人,江硯也不和他廢話,伸出拳頭就揮向了王大金,出手狠冽沒有半點猶豫,手下絲毫不留情。接著一腳跺在了他的肚子上,此人一下子飛出去好遠,躺在地上,像死尸一般。
差不多一分鐘之后,江硯停了下來。冷眼看著此時那個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氣的人,江硯眼眸幽暗,盯著的那個人都不能說是一個人,在他心中,那只是一坨會喘氣的肉堆。這樣的癩蛤蟆,也敢肖像他的晚晚,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晚晚在自己的心目中是至高無上的人,就連自己都不能去觸碰的潔白,哪里容得下他去造謠,說出那般污穢的語言。江硯對著空氣說了一句:“處理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他,還有他的公司我看著也礙眼,告訴林助理,收購吧。”然后接過手絹,未發(fā)一言,就走了。
顧晚一個人在那里站著,江硯說五分鐘,那么他一定會在五分鐘之內(nèi)回來的,于是顧晚就站在原地等他,不然萬一再出現(xiàn)剛才江蔚那種事情,就不太好了。
果然五分鐘之后,江硯回來了。顧晚大致能猜到他去做什么了,但是顧晚不打算過問,那又怎么樣呢,王大金口出狂言,出言不遜,還是在自己這個當事人的面前,更何況瞧瞧他說的話,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根本不把女性當回事,所以說,在江硯開口的第一句,顧晚就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了,但是顧晚反而樂見其成,江硯這也算是為社會除渣了。
“晚晚,等急了嗎?”江硯走進顧晚,親了顧晚的嘴角對她說道。
“沒有啊?!鳖櫷碚f。
“不問問我去做什么了嗎?”江硯凝視著顧晚。
“我能猜的出來,這件事情我覺得你做的對?!鳖櫷砣缡钦f。
“知我者,晚晚也?!苯幫蝗婚g一臉幸福地說。
接下來,陸陸續(xù)續(xù)有很多人和江硯打招呼,其中不乏一些世家的董事長,總經(jīng)理,顧晚跟著江硯,也跟他們問了好。話說和有修養(yǎng)有內(nèi)涵的人說話就是舒服啊,像一開始的王大金,從面相看此人就是一個流氓,果然一張口就更像了。
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敢在閻王爺頭上動土,顧晚真的很想說,誰給你的膽子。而這些人就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說話之間含蓄有禮,盡管也是暗藏玄機,但是他們表現(xiàn)出的溫雅還是讓人賞心悅目。果然世家積累下來的底蘊不容小覷。
“這就是嫂夫人吧,果然如傳言所說,明媚動人,硯哥,您不只在事業(yè)上領(lǐng)先我們,就是在家事上也讓人刮目相看啊。”這是李氏集團的小公子說的話,這位李少面色年輕,可能是剛剛大學畢業(yè)或者是正在上大學吧,聽他和江硯說話的姿態(tài),好像也是和江硯認識的,還是有一定的交情。他盡管看著吊兒郎當,但是只是說話時第一眼看了一下顧晚,接著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江硯,沒有給彼此之間造成一丁點誤會,不得不說,人不可貌相。
“是的,你叫嫂子就好?!苯幒Α?p> “嫂子好。”他和他身后的一些年輕人說道。
“你們好?!鳖櫷頉]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她緊緊拉著江硯的手,希望他能給自己一點力量。
“行了,該干嘛干嘛去?!苯幮αR。
“硯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來看望嫂子,怎么了嗎?”其中另一個年級不大的小男孩說。其實說是年紀不大,這是顧晚根據(jù)自己前世的年齡來看的,這要是以這個世界為準,他們的年齡其實也就跟現(xiàn)在的自己差不多。
“行了不要逼我對你們動粗?!贝蠹铱赡芤部闯鲱櫷淼木兄?,于是也都散開了。
“好了,晚晚,他們都走了?!?p> “江硯,謝謝你?!鳖櫷碚J真說道。其實這也算顧晚的一個老毛病了,看見生人就緊張,尤其是面對這么多有侵占姓的男性的時候,緊張感就會加倍。
正巧此時林漱玉出來了,顧晚看見她的時候、面色一亮,終于來了一個自己認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