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琪曄笑道:“王法?收我?不必了,在人間老子便是王法,便是大羅神仙來了,也要遵從?!?p> 且不說我被打得落花流水,法力盡失。
師父在還好說,但現(xiàn)在他不在,這里乃三皇子的寢宮,說實話他精力充沛,源源不絕,什么力量都可信手拈來便可化為己有,一旦對我發(fā)動攻勢,那我可就傻了,要想再次和他斗法,只能湊合著找機會逃跑,現(xiàn)在傷成這樣也是多有不便。
我思忖片刻,道:“你說的也許都對,你是王法,我們這些沒權(quán)沒勢的,在你手中就該是螻蟻。”
現(xiàn)在的成琪曄不是想殺了我,就是想在我面前裝個逼,這點我還是清楚的。
他道:“也不必恭維我了。我是你達不到的高度,出生就決定了一切,那你還敢來搶人也是有你的。”
我對他這段話卻自有考量,師父的地位,總比人王大的多,可是我們不能說,他有他的苦衷。
于是我道:“我不想認命而已,且想試試,你會不會真的殺了我,我可是九皇子的天定姻緣,除非他親手殺了我,其他人會把他也害死的?!?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很是凄涼,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得他的聲音。
試不試總沒差的,我想他是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吧,任由我胡鬧。
于是,成琪曄便走進了一步,大聲道:“傻子,我不殺你,但也要你半條命,我看你能好活?”
他攥緊了我的脖襟子,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他的話音剛落,我的喉嚨里就發(fā)出“咯咯”的聲音,輕飄飄地冒了出來,我是被他勒得出了氣音。
他又道:“聽說你師父不在天稷山,怕是不能來救你吧。”
我心想:“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何必那么費事……”
“你真他媽的想玩我的女人,我靠!就你這小賤皮子,還敢跟我搶女人?!彼f著一巴掌打在我臉上,真不知道他是吃啥長大?
這手勁還挺大的,臉被他抽的火辣辣地疼。
“呸!”
我啐了他口吐沫,笑得視死如歸。
沒想到他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在心中也一直想把這個色皮一巴掌拍死。
但是他打得是我,而我要殺的人是他。
我在口上笑道:“成琪曄,我都看到了,你不愛她,你只愛你自己?!?p> “你看到什么了?”他發(fā)狂一樣的拎起來我,一直對我罵著臟話。
看來最近我也是能偷得浮生半日閑了,死了之后是不是就沒有三六九等了。
那好,我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鼓勵,說道:“成琪曄,我在那邊等你,到時候我們肯定是平等的,再也不會有什么阻礙了。我會讓你再死一次。”
成琪曄淡淡地道:“眼傷了,心也瞎了嗎?只要你跪下求我,說不在跟晚凝勾搭,我便饒了你?!彼稚系膭偶拥母亓?,大喊道:“你,求我??!”
我心道:“你往日那個風(fēng)格,不配讓老子給你賠笑臉?!?p> “晚凝不是你的?!蔽覉远ǖ刈约憾几袆恿耍俏乙欢ㄊ莻€英雄。
果然,我說完半晌無一人影響,他也放下了我,把我狠狠地摔在地上,對我道:“你看,我說咱倆不一樣吧!”
說完之后他一陣狂笑,笑的讓人覺得寒風(fēng)刺骨。
我臉上的血好像要結(jié)冰了,刺拉拉的,真疼。
我道:“你要是沒干過傷害她家人之事,她也會愛上你,多好。你殺了我,便會在這份恨上加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成琪曄笑道:“你說這話,只怕是不想死,我又如何能狠下心殺了你呢!我反正是一個人慣了,沒親沒故的,只剩下晚凝了,而你不一樣,你有你師父,有我九弟,就夠了?!?p> 我無法了解他發(fā)生過什么,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道:“無情勝是有情,便是陽光普照之地,也會有黑暗的地方,放手之后都好過?!?p> 他聽聞之后,一掌打過來,不偏不倚地打在我身上,我被震得飛了出去,摔在了墻上。
他發(fā)狠地說道:“一副書生模樣,我最煩你們這種人了!”
門吱呀一聲響了,只見一個男聲緩緩傳來:“三哥,莫要殺了他!”
成琪嘯來了,也來得太晚了吧!
我哇的一聲,把肚子里的淤血全都吐了出來,虛脫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我再也沒力氣站起來了,慢慢地合上了眼。
再次醒來,我的眼睛好了,睜開眼我發(fā)現(xiàn)在一個不大的房間里醒來,設(shè)計簡單,只有一張床,但墻白。
望向窗外有山有水,卻靜的沒有一個人。
身在這種環(huán)境中,若是有人來此,必不會像我這樣孤單。
我有氣無力地收回視線,心想我還活著嗎?
那活著的感覺真好。
嗓子的感覺就像要炸了一般,我咳嗽著,聲音召喚過來了一個白衣少年,門的光影與他重疊,他滿身光輝卻又仿佛等了很久。
腳下行得近了,他忽然定住,逆光而站,像是天使一樣。
我迷迷糊糊叫了一聲師父。
那人一愣,笑道:“天鶴,你又犯傻了。”
我才發(fā)現(xiàn)這人雖然風(fēng)度翩翩,白衣少年,但卻不是他。
“這里是哪里?”我問。
“這里是三哥的府邸。”我聽了一怵,想要掙扎著起來,他又道:“放心,他不會再來找你的事了,他向我保證了,只要你乖乖的在這里等到晚凝回來,他會放了你的。”
我冷漠一笑,說:“勞駕,請你幫我?guī)Ь湓?,讓他殺了我吧!晚凝永遠也不會回來。”
成琪嘯吐了口氣,聲音有點兒哽咽,差點沒把魂兒嚇掉,說道:“我終于等到你了,你可不能這樣。”
他說著便要哭了。
確實我那日成了他的良配,原本就是定好的姻緣,我怎么能獨自瀟灑地離開呢?
我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若他的良人不是我,該有多好。
成琪嘯許是看見我表情微妙,就不再問了。
他憋了半天問我:“你渴嗎?我看你嘴干得緊!”
我吞了吞口水,還真是渴了。
忽然屋外傳來一陣哭哭啼啼的女人聲,我大驚,晚凝被抓回來了?不應(yīng)該啊!
她身邊有曲墨羽那小鬼,他應(yīng)該很厲害!
“外面怎么了?”我來不及要水,問他。
“這里是三哥嬉鬧的地方?!彼稹?p> “嬉鬧?為什么會有人哭呢?”我有點兒質(zhì)疑,但是我已經(jīng)猜出是怎么個嬉鬧法了。
“沒……什……么……”成琪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是女人吧!”我道。
他吃驚地看了我一眼,眼皮很快低了下去,睫毛一閃一閃的,低聲說道:“是處女,三哥說過每天他都要見女人紅才能安心。而這里就是三哥玩那些抓來的處女的地方,他要讓你聽著那些女人的哀嚎,直到你說出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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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枝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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