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的是個變態(tài)!
對于整個人間來說,他們的皇子如此荒淫,頗愛處女。
這不是一種災難嗎?
我醒來后,一個時辰里便一直聽著女人的嘶喊聲,什么心靈扭曲,品味低劣,人格獵奇。
我看到成琪嘯額頭上青筋都慢慢冒出來了,他也忍受不了如此畜生的人吧!
我心想著趕緊找個話題讓他離開,這時恰好又聽見一名少女聲聲慘叫,成琪嘯難受地跪下了,便用氣聲道:“說起來,我還真是個壞人,沒想到他竟然玩的如此過火。”
不是都知道自己三哥每天都要找女人解樂嗎?現(xiàn)在再裝什么好人!
人們都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其實那個受害的人說不定哪天就會變成自己了,而救與不救,我們能選擇,但等到那個被迫害者是自己的時候,別人也有選擇的權利。
每個人都可能是我們的倒影。宮里的人要我們的命,取樂,理所當然。
成為修仙者的重要任務,不是保護需要保護的人嗎?
這個道理難道成琪嘯不知道,我真替他可憐自己,連修仙者的大任都分不清。
而由于我是病人,有沒有權力,當然理所當然的可以放棄一切,于是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這便是我的主場優(yōu)勢。
只有人王這種普天之下皆為子民的人、才更要有責任保護所有人。
自家的臣民在受苦,這是好事?他怎能不管不顧。
成琪嘯本就是驕傲而又溫和之人,瞧他臉色,大是不好,我就知道我該贏了。
于是我決定旁敲側擊一下,看向一旁的成琪嘯,微微一笑,道:“九皇子,身為皇子深受萬民愛戴,但這樣有點兒過分了吧!”
成琪嘯道:“是……不過……三哥他……”
我又蒙住了頭,大喊道:“真是不知當講不當講,你這位哥哥,著實有點兒變態(tài)了?!苯又牡溃骸拔艺f的如此直白,他應該明白了吧?!?p> 于是我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看見他全身都在發(fā)抖,他仿佛預感這句話,我也沒覺得說出來有多不妙。
他眼睛里噙著淚水,望著我說:“我是不是個沒用的人!”
我決定還是再換個話題,不能再逼他了。
誰知,他這才悠悠地道:“我知道你會看不起我。你肯定會看不起我的,為什么我還在這里聽那些女孩兒求救的聲音?”
我其實想問的也正是這類似的問題。
皇家真他媽難懂,拯救她們去吧!九皇子。
看來別人說的世家子弟皆紈绔,看來今天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例外。不過,倒要看看這個例外的表現(xiàn)了。
我很清楚,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份多么不凡,僅僅只是因為他的說出的決心,他的人長得也好看。
所以,只能看他接下來的動作了。
都說女孩們喜歡人好看的人,但卻忘了說,我們也喜歡有責任心的人,就沖責任心女孩兒多多少少都會崇拜他。
可是等他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了血腥味,外面的殺伐之氣那么重,一個面目可憎嘴臉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簾。
是他,他滿身是血,朝這里望著。
一個半身赤裸,血染白裙,奄奄一息的姑娘被他從懷里扔了下來。
而成琪嘯也明顯沒有想到這個結果,恰在這時,成琪曄吐了口吐沫,暗暗地說道:“說了,別嚎,可就是不聽話呢!”
“九弟,有什么事嗎?”他朝這里笑道。
這一問,成琪嘯推了推門,停在了那里,被他這么一問,他立馬扭過頭來看我,臉色卻都刷的變了。
我立馬把頭蒙在了被子里,心道:“真是太丑了!嚇死我了。”
我被他的樣子噎了一下,這才聽見了腳步聲,只聽得他對成琪嘯道:“這個女孩子真潤??!說實話如果不是她太鬧騰,我真有點兒舍不得殺了她,有點兒吵,沒打擾你們小兩口吧?”
“三哥,適可而止吧!”平心而論,成琪嘯說得太沒有底氣了,他真沒有一點兒氣勢。
“你說什么?”他問的胸有成竹的,這才叫有皇子氣勢嘛!
但在成琪嘯眼里,他根本還是把他當成哥哥了。
于是我露出了一個縫,想要看看他們兄弟倆怎么說!
“我說適可而止吧!”成琪嘯在發(fā)抖,他的音量不知加大了多少倍,我看得出他在抖??!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
成琪曄先是一驚,但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而成琪嘯額角的青筋則是瞬間暴起。
見他臉色大變,成琪曄顯然更愣了,于是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F(xiàn)在?”
他說著朝我看來,四目想接,我立馬把縫合得嚴實,閉上了眼睛。
“與他人無關?是我不喜歡現(xiàn)在的三哥了!”成琪嘯說道。
他說的虔誠,渾然不覺已經惹怒了成琪曄。
我頗覺頭大,心里道:“怎么辦,兄弟殘殺,我也會沾光被殺死的吧?!?p> 而且,看這個情形,分明是會出人命的。
成琪曄漠然道:“不要多管我的事。他又不是我的龍陽之友,在我這里可以隨時死。我現(xiàn)在留他的命,就是看在你我的兄弟情份。”
“好一個兄弟情份?而我卻是隨時可以犧牲的那個。”我在心里想。
剛才還在桀驁的少年臣,生生被他逼成了個啞巴,許久沒說出話來。
“怎么?你要他死?”語氣里全是輕蔑,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殺了我。
我打開被子,忍著身上的痛起來。
我怒氣沖沖地說:“他說得沒錯。”
可這陣鼓起的勇氣說來也實在邪乎,把成琪曄也嚇了一跳,他四下看看,指了指自己,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
說道:“果真大膽?。∥疫€沒嘗過男人的味道,你要不要試試?”他獰笑著說。
門被風震得一閃一閃的,屋內的光忽明忽暗,他這一笑,帶起的不只是一陣風,還有我的心情也開始陰霾了。
門還在搖晃著,我朝外望去,那名少女還在赤著上身,身體沒了起伏,可能已經死了吧!
我還是有一點兒害怕,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