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后,蕭寒對他的個人導游哥丹威有了基本的了解。通過對哥丹威的試探,蕭寒發(fā)現(xiàn)此人腦經(jīng)活絡,是個善談且機警的人,同時也是個緬甸通。
逛了幾天果敢的景點后,蕭寒要求哥丹威帶他領(lǐng)略一下果敢的人文景觀,了解一些果敢當?shù)氐娜宋奈幕?,而哥丹威也爽快地答應了?p> 在前往果敢之前,蕭寒曾翻閱有關(guān)書籍,了解果敢的歷史變遷,但是書上的內(nèi)容只是作者或是正史中想讓讀者知道的部分,至于其他的則需要野史或當?shù)匕傩盏目诳谙鄠?,這就是為什么蕭寒會在遍布華人的果敢地區(qū)聘請果敢當?shù)貍€人導游的原因,他需要一個果敢通,最好同時是一個緬甸通。
當蕭寒要求哥丹威講述果敢歷史時,哥丹威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并拍著胸脯保證,只要是蕭寒想知道的,沒有他哥丹威不知道的。
蕭寒淺笑之,但愿吧。
在哥丹威的介紹中,哥丹威提到了“果敢王”彭家聲、“海洛因教父”羅星漢曾于1949年在果敢最后一任土司楊振材所辦的進修班學習,而教授他們課程的老師是國民黨殘軍軍官,這些軍官中部分人還畢業(yè)于赫赫有名的黃埔軍校,而楊振材正是楊二小姐楊金秀的哥哥。
盡管這些知識,蕭寒從其他渠道已獲悉,但是他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將哥丹威引入楊二小姐所辦學校的契機,他需要知道學校的學生有哪些,那些學生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當然,蕭寒也不指望能全部知道,但是要盡可能多地了解那些學生,如果能弄到畢業(yè)照或是學生通訊錄就更好了。
事實上,蕭寒確實抓住了這個契機。
哥丹威不愧是果敢通,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彭家聲、羅星漢、坤沙這些曾畢業(yè)于國民黨殘軍93師在果敢開辦的“果敢軍事學校”,同時還附贈有關(guān)三人之間各種恩怨的八卦新聞。
在這些“新聞”中,讓蕭寒最感興趣的便是楊二小姐楊金秀與“海洛因教父”羅星漢之間的感情糾葛。
但是,蕭寒并不認為素季會因為這點而崇拜楊二小姐。
會是崇拜嗎?
蕭寒突然之間有了這種想法。
不是崇拜之人,便是仇恨之人,但是從素季書寫的紙張來看,“楊金秀”三字字跡清晰,筆畫勻稱,并不像是懷著仇恨之心寫下的。
試想一下,如果仇恨一個人時,你在寫他的名字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心情呢?是否會加重書寫時的力道,甚至在寫完后會憤怒地將字跡抹去?
或是在名字上打叉或是直接以各種曲線將所寫名字掩蓋,就像你很不想再見到此人一般。
哥丹威的八卦有點偏離蕭寒的目標,不過聽聽也無妨。
楊二小姐是素季的偶像,這一點本身也只是蕭寒的猜測,但是要怎樣才能不失分寸且不做作地將素季的畫像呈現(xiàn)在哥丹威面前呢?
既然是果敢通,說不定他認識素季或是他認識的人中有人認識素季。
畢竟,果敢的面積并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
根據(jù)六度關(guān)系理論,說不定還真能大海撈針。
為此,蕭寒讓哥丹威帶他到處逛逛、到處看看。在整個到處晃蕩的過程中,蕭寒就像是真的在旅游一般,用手機到處拍。自拍、他拍,還不忘拉上哥丹威一起拍攝。
游客就要有游客的樣子。
優(yōu)越的外形讓蕭寒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再加上,蕭寒一直佩戴著墨鏡,更是平添了一種酷酷的感覺。
身材優(yōu)越,氣質(zhì)出眾,長得還很帥氣,哪個女人見了不喜歡?
此外,蕭寒還“違背”自己的原則,讓哥丹威帶他到紅燈區(qū)長長見識。
雖然蕭寒在房間里什么都沒干,但是總得給自己制造一個艷遇的理由吧。
白天在外面到處晃蕩,體驗果敢的風土人情;晚上則在紅燈區(qū)夙夜,實際體驗果敢女人們的熱情。
這樣一來二回,哥丹威跟蕭寒便沒了隔閡,兩人形影不離,有啥說啥。
就在蕭寒認為時機差不多時,意外卻發(fā)生了。
由于蕭寒只點妹子,而沒有實際行動,他被紅燈區(qū)的妹子告狀了。
于是,蕭寒和哥丹威便被抓了起來,關(guān)在了一個黑暗、狹小的房間里,身上的東西也被沒收一空,手機也沒有幸免,所以,并不是蕭寒不接楚巖的電話,而是條件不允許。
蕭寒本可以逃脫,但是他不想引人注意,況且,黑勢力更了解黑勢力,這是否是意外之喜。
可憐的哥丹威。
當蕭寒和哥丹威被關(guān)進小黑屋時,哥丹威驚慌失措,不斷喊冤,蕭寒則坦然自若,畢竟眼前的鎖真真是小意思,一點小把戲就能打開。
但是,這可是個好機會,怎能錯過呢?
在哥丹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他疲憊地癱坐在地上,然后昂頭問蕭寒情況,蕭寒則裝出一副難為情的表情,又是嘆氣,又是苦惱。
男人還是最懂男人,哥丹威不再說話,只是告訴蕭寒,這個不是什么大問題,他認識當?shù)赜忻睦厢t(yī)生,可以幫蕭寒治好這個怪病。
隨后,哥丹威默默哀悼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