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有事,”南宮允朝她走了過去,“本殿是特意過來為你上藥的?!?p> 隨手將顧長寧的那瓶藥丟在了地上,從懷里摸出一瓶自己的金瘡藥,灑在了她后背已經(jīng)開裂的傷口上。
看著她身上猙獰的傷痕,南宮允眸中的危險一閃而逝。
南宮瑤必須死!
為顧長寧上好了藥之后,他沒再停留,從窗口一躍而下,躬身進了馬車。
南宮允剛離開沒多久,劉媽媽就敲響了房門。
“進?!?p> 顧長寧此時已經(jīng)穿上了她來時的衣衫,在桌案后坐著。
“東家可是要問,您吩咐屬下查的事情?”
顧長寧點了點頭。
“屬下無能,查了這些天,卻一點消息都沒查到,有負東家重托?!?p> “沒查到?”顧長寧口中喃喃道。
他們顧家在這京城也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勛貴,要打聽他們府中當(dāng)年的事,應(yīng)該不會太難。
以劉媽媽手中的人脈,這么多天竟一點消息都沒打探到,屬實有些不正常了。
對情報方面一向靈敏的顧長寧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你先繼續(xù)查著,動靜小一點,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若有別的情況,我再來通知你?!?p> 劉媽媽退下之后,顧長寧便走到了窗前,剛探出頭,就被下面的萬向看到了。
于是緊接著就見南宮允從馬車中走下,腳尖輕點便躍進了窗子。
輕輕地將顧長寧攔腰抱起,從窗口處一躍而下,動作輕盈的落在了地上。
依舊沒讓顧長寧下地,直接將她抱進了馬車。
與來時不同,南宮允吩咐萬向駕車?yán)@著聽雨樓走了一圈。
在回去的路上,南宮允看向顧長寧冷聲道,“你可知傷口再次裂開會有何后果?”
“或高熱或潰爛,結(jié)果不一?!鳖欓L寧淡聲道。
“你既知道后果,還要扯開傷口,是想再試一次瀕死的感覺?”
“我有我要做的事,還請殿下不要過多干預(yù)?!?p> 二人說著,正在駕車的萬向突然沉聲道,“殿下,我們后面有人跟著?!?p> “停車,去處理干凈?!眲偙活欓L寧堵了話,南宮允此時的心情很不美麗。
正好有人撞上來,不殺實在過意不去。
前后不過兩盞茶的功夫,萬向便回來了。
離著老遠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殿下,都處理干凈了?!?p> “誰的人?”南宮允問道。
“不清楚,他們身上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p> ……
顧長寧回了小院兒之后,又讓靜香為她重新上了一次藥。
看著她身上被生生扯開的傷口,靜香鼻子有些發(fā)酸,一邊為她處理傷口一邊數(shù)落她的行為。
“小姐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下次莫要讓奴婢給您上藥了,反正上了藥也不會好,何必多此一舉。”
“你家小姐也是為了生意著想,這也是沒別的法子了,不然的話,我也不至于自殘啊?!?p> 二人說著話,靜香手中的繃帶已經(jīng)綁到最后一步了,手下故意使了些力氣,疼得顧長寧顫抖了一下。
“小姐可別再有下次了?!膘o香說著,將包扎的用具收拾好,轉(zhuǎn)身出了屋子。
由于顧長寧走之前便跟她們說不用等她回來,綠水和青山就歇下了。
靜香沒去休息,也是因為擔(dān)心顧長寧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