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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牧爺?shù)男∽孀?/h2>

第二十一章 為難她了

  牧老太爺?shù)脑捵屇習(xí)r蒼一愣,他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竟然真的沒有做噩夢,那里承載著他最美好的回憶,卻也裝著他最恐懼噩夢,這些年來,他一直不敢在那個地方住下來,想念時只敢在那里稍做停留,卻從不敢過夜休息,就怕從小跟著他多年的噩夢重新找了回來。

  昨天他回來,知道他的叔叔姑姑們,對他和楊舒舒的婚姻過份的關(guān)心,不得不做些什么,暫時讓他們閉嘴,不得不在那里過夜,他已經(jīng)做好了徹夜不眠的準(zhǔn)備,可最終卻不知道為什么,一聞到那股香甜的牛奶味兒,竟然睡著了,一覺到天亮,什么夢都沒有做。

  牧老太爺一直在觀察孫子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一會兒迷惑,一會兒皺眉,接著又你是有些懊惱,不由有些新奇。

  這個孫子從小就比同齡人的孩子聰明,等那天事情發(fā)生后,便更是一夜之間長大,他習(xí)慣了把一切藏在心里,臉上永遠(yuǎn)戴著完美的面具,就算是他的面前也鮮少露出情緒,可是今天卻難得看到這么豐富的表情,這讓他是既欣慰又好奇。

  可是牧?xí)r蒼卻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轉(zhuǎn)而就換了個話題:“爺爺,為什么您會同意讓楊舒舒操辦您的壽宴?她恐怕不行吧?”

  牧老太爺擺擺手,說:“每年都是那個樣子,我想換個口味兒,在這里只有你媳婦是新來的,不知道牧家的這些套路,而且……我想看看現(xiàn)在撕了皮的小丫頭,到底有些什么手段?!?p>  老太爺看似在開玩笑,但一雙眼里卻是算計,牧?xí)r蒼抿嘴笑了笑,說:“爺爺您高興就好?!?p>  他竟然也期待了起來。

  …………………………

  可被期待的人這時卻有些上火,她沒能從春曉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因?yàn)榇簳运窃谒M(jìn)牧家門之后才到牧家工作的人,根本沒有見過牧老太爺?shù)膲垩缡鞘裁礃幼印?p>  不過春曉倒是難得好心給她提了個醒:“你可以去問問時常在這附工作的園丁陳伯,他是牧家的老人兒,會見過吧?!?p>  春曉說完,便窩到了自己的小房間,玩游戲去了,絲毫沒有一個當(dāng)女傭的自覺。

  不過對于這一點(diǎn),楊舒舒也不介意,反正確實(shí)沒什么事。

  于是,她一個轉(zhuǎn)身,就出了房子,在四周繞了繞,準(zhǔn)備去找那位陳伯。

  這里離主宅有些遠(yuǎn),平時鮮少有人來,楊舒舒不認(rèn)識陳伯,甚至是原身都不認(rèn)識,所以她只能漫無目的地找,不過她還算幸運(yùn),沒轉(zhuǎn)多久,就看到了一個園丁打扮的人出現(xiàn)在了眼前,那人正拿著一只大剪子給水蠟樹修形,只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陳伯的身材看起來竟然不錯,而且腰板挺直,一點(diǎn)都不像老人家,倒像是個年輕人。

  但楊舒舒因?yàn)樘d奮,也沒想那么多,直接就小跑了過去:“請問……是陳伯嗎?”

  前面身材高大,穿著藍(lán)黃色工裝,頭頂了一只草帽的人慢慢地轉(zhuǎn)回身,那項草帽明顯尺寸不合,只是虛虛地扣在了頭頂,當(dāng)人轉(zhuǎn)過身時,楊舒舒一眼看出了人的長相,同時愣住了。

  “牧……先生?”說出一個字后,她硬生生地把后面的名字給憋了回去,她沒想到在這里修剪樹木的竟然是牧江風(fēng),他好歹是牧世連的養(yǎng)子,說起來也是牧家的少爺,為什么在修樹?

  牧江風(fēng)的五官頗為深刻,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歐化,再加上沉默寡言,很輕易的就會讓人覺得這人冷漠無情,可是楊舒舒卻覺得這人的眼神挺清澈的,至少他在看人的時候很認(rèn)真,會讓與他對話的人覺得被尊重,這是楊舒舒自從進(jìn)了牧家的大門后,第一次被人正眼的看。

  一句話,她對牧江風(fēng)的印象還行。

  牧江風(fēng)低頭看著她,很認(rèn)真:“需要幫忙嗎?”

  楊舒舒直覺地?fù)u頭,可搖完后又點(diǎn)頭,然后她就有點(diǎn)不好意思,抬手撓了撓頸側(cè):“那個,我就是聽說陳伯是牧家的老人兒,我想打聽一下老太爺以前的壽宴都是怎么辦的,呵……呵呵……要是牧……”她也不知道牧江風(fēng)什么,到底他是牧?xí)r蒼的弟弟還是哥哥,她也不知道。

  牧江風(fēng)看著冷漠,但倒也體貼:“叫我牧哥就行?!?p>  楊舒舒點(diǎn)頭,從善入流地叫了一聲:“牧哥,你能跟我說說往年老太爺?shù)膲垩缍忌显趺崔k嗎?”

  牧江風(fēng)低下頭想了想,他這人實(shí)在是惜字如金,如無必要很少開口,即使開口也是能簡則簡。

  “帝興酒店?!?p>  他只說了四個字,然后又拿起大剪刀,開始修剪水蠟樹。

  楊舒舒站在他身后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什么意思,這是說牧老太爺?shù)膲垩缑磕甓际窃诘叟d酒店舉辦?要怎么辦?一家子吃個飯?還是廣宴賓朋?

  撓著脖子想了想,她覺得應(yīng)該是后者,正是因?yàn)檫@樣這些牧家人故意把事情推到了她身上,她根本不知道要邀請什么客人,畢竟原身根本沒有融入牧家這個上流社會的圈子嘛。

  呵呵,這一家子男男女女的也夠無聊的,這么大個家業(yè)怪不得老太爺只屬意牧?xí)r蒼,就會使這些小心眼的,也出息不了多少。

  知道了個大概,楊舒舒也沒打算再追問,對牧江風(fēng)說了聲謝謝,便要離開,這時牧江風(fēng)卻突然開口:“其實(shí)……爺爺不喜歡那樣的場面?!?p>  這句話說的如天降之言,可是楊舒舒這回卻聽明白了,不由眼睛一彎:“謝謝牧哥?!?p>  牧江風(fēng)沒回頭,繼續(xù)在那里剪樹,等楊舒舒離開了,他才慢慢地放下剪刀,轉(zhuǎn)身看楊舒舒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目光突然微微向旁斜了一下,而這時一個人從另一條小路走了過來,是牧?xí)r蒼。

  牧?xí)r蒼看到他,先笑開,溫潤得如水瀾蓮波:“風(fēng)哥,這次的形狀挺有意思的?!?p>  說完,他的目光看向牧江風(fēng)所修剪的水蠟,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樹形已經(jīng)有了一個只可愛的小熊的形狀,剛才楊舒舒正在站在牧江風(fēng)擋到的地方,沒注意到。

  牧江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了一句:“剛才你太太來過,問壽宴怎么辦?!?p>  牧?xí)r蒼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楊舒舒怎么和牧江風(fēng)認(rèn)識的,隨即他抬手推了推眼鏡,掩去了心底的情緒,笑了:“的確是有些為難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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