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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牧爺?shù)男∽孀?/h2>

第二十六章 尋找火源

  一直沒為自己辯解的楊舒舒這時終于開了口,她忍著腳痛,站了起來,見牧?xí)r蒼就站在身邊,干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以借力站穩(wěn)。

  牧?xí)r蒼低頭看看自己被抓著的手臂,眼睛閃了閃,沒動。

  楊舒舒也沒管他怎么樣,視線在所有人的臉上看了一圈兒,有幸災(zāi)樂禍的,有事不關(guān)己的,還有漠不關(guān)心的,總之是沒有一個站在她這一邊的。

  行啊,無所謂,反正從小到大,她都是自己,最不怕的就是面對各種困難了。

  “很高興我的自殺讓可以讓各位如此津津樂道,畢竟我認(rèn)為這也是一件挺偉大的事情嘛。我死了,午夜夢回的時候,我可以一個個問候你們,沒死成嘛,又可以天天地惡心你們,想想這真是一件不錯的事,特別是活著,看著你們一個個恨不得掐死我,又沒辦法的樣子,我的心情更好了。”

  楊舒舒從小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在孤兒院,有大的孩子欺負(fù)她,她都是一一還回去,打不過也打。

  等一點點長大,她學(xué)會了隱忍,畢竟很多事情不是打架就能解決的,而且成人的社會,不是你撒個潑就可以,她學(xué)會了圓滑,學(xué)會了隱忍。

  但有時候,忍無可忍時,無需再忍。

  原身自殺的原因可能大多來自于竹馬哥哥的消失,可是這其中與她的抑郁癥也是有關(guān)的。

  沒錯,原身肯定是有抑郁癥的,她本來就內(nèi)向,自從嫁入牧家后,除了受牧?xí)r蒼的冷暴力,還有牧家這一個個的言語奚落,這樣的環(huán)境不抑郁才怪呢。

  其實她想和竹馬私奔的想法不難理解,她是真的在這個環(huán)境被壓抑壞了。

  說白了,在這里的每一個都是殺人兇手,未遂而已。

  看著這里所有人先是震驚,而后又憤怒的樣子,她的心情就更加的好了,嘴一咧,笑容擴大:“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怎么會又自殺呢?不會是你們當(dāng)中有人看我沒死成,所以想要幫我一把吧?”

  后一句話她就是無中生有,故意惡心眾人了,可是連她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有意外的收獲,只見池靈“蹭”地一聲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甚至激動地上前了兩步,指著她大叫:“你胡說八道。”

  楊舒舒嚇了一跳,隨即她若有所思地看著池靈起來,頭微微歪著:“嫂子,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牧世連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自己的兒媳婦這時的態(tài)度太讓人懷疑了,他看了兒子一眼,牧?xí)r云百般不愿意地站起來,走到池靈身邊:“弟妹這么血口噴人,池靈氣不過而已,弟妹,講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p>  他吊二郎當(dāng)?shù)卣驹诔卦粕磉?,眼睛上下打量著楊舒舒,那眼神讓人尤其地不舒服,楊舒舒剛要張口咬他,牧?xí)r蒼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旁,手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是不是血口噴人,等下就知道了,不要我敢保證,你再看下去,你的眼珠子肯定沒了?!?p>  牧?xí)r蒼說話的時候習(xí)慣性地溫溫柔柔,還帶著笑意,可是牧?xí)r云卻嚇得手一抖,直接撇下妻子,就躲到了父親的身邊。

  整個人牧家人都恨死了牧?xí)r蒼,因為他有牧老太爺?shù)娜康男湃闻c寵愛,但同樣的,他們也怕死了牧?xí)r蒼,永遠(yuǎn)只敢在背后做些小動作,包括他的叔叔們。

  而牧?xí)r云尤其的害怕,那次他鬼混到小白房子,差點就被牧?xí)r蒼給弄死,就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弄死。

  所以,平時牧?xí)r蒼不搭理他還好,只要牧?xí)r蒼一看他,特別是笑的時候,他就嚇得腿軟。

  牧世連痛恨自己兒子的不爭氣,可他自己對于這個侄子卻也是忌憚無比,這個時候也只敢強笑著息事寧人。

  “時蒼說的對,什么事先不急著下定論,等消防那邊的消息最好?!?p>  說著,他看了自己兒媳婦一眼,池靈嚇了一跳,低著頭坐回了原位,可是楊舒舒卻注意到她的手雙始終交握在一起,顯得格外的緊張。

  她這時倒沒說話,只是轉(zhuǎn)頭看了還搭著自己肩膀的牧?xí)r蒼一眼,牧?xí)r蒼也在看池靈。

  “爸,時間不早了,要不您老回去休息吧?!遍_口說話的是牧世峰的妻子米春,人多的時候她大多不怎么說話,似乎一直當(dāng)個看戲的旁觀者。

  牧老太爺始終閉目養(yǎng)神,聽到米春的話,他也沒睜眼,只是淡淡地?fù)u了搖頭,老太爺說不,沒有人再敢勸,只有牧?xí)r蒼敢開口:“爺爺,您回去休息吧,這邊的事,我來處理就好?!?p>  牧老太爺終于睜開眼睛,看了孫子一眼,而后又在楊舒舒的臉上定了定,最后點了點頭:“也好,掌握些分寸?!?p>  牧老太爺?shù)脑捪袷且环N暗示,只有他們爺孫兩人懂,旁邊的人只是一頭霧水,可是楊舒舒隱約感覺牧老太爺已經(jīng)知道了原因,是在告訴牧?xí)r蒼,要處理時手下留情,別太過份。

  牧老太爺?shù)牟顒e對待讓米春的臉色不太好看,可是她掩示得很好,她的丈夫牧世峰看起來是個與世無爭的性子,他拍了拍妻子的手,然后說道:“那我們也先回去,有什么事再通知我們?!?p>  牧?xí)r蒼卻一點沒給這三叔的面子:“三叔,麻煩你再等一下,可以嗎?”

  他問的彬彬有禮,可是態(tài)度卻一點都不有禮,牧世峰脾氣好,想了想便又點點頭,可是米春不樂意了,她長得不算漂亮,但貴在氣質(zhì)端莊大氣,嚴(yán)肅的時候特別有主母的威嚴(yán),她瞪著牧?xí)r蒼,厲聲道:“牧?xí)r蒼,你這是什么意思?懷疑你三叔?”

  牧?xí)r蒼朝著她笑了一下,溫潤如水:“三嬸哪里的話,我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三叔,三叔什么樣的性子,我還不知道,我只不放心別人而已?!?p>  這個別人,意思再明顯不過。

  米春氣得發(fā)抖,還要爭論,卻被牧世峰給拉了回去:“米春,坐會兒就坐兒吧,反正你回去也睡不著。”

  楊舒舒朝著這位三叔看過去,和牧世連長得有幾分相連,但兩人完全是不同的氣質(zhì),牧世連雖然時常微笑,給人一種好相處,又慈祥的長輩印象,可牧世峰卻是那種即使他坐在那里不笑,也會給人一種柔軟的感覺。

  在原身的記憶里,這位三叔也是位好相處的人,雖然沒有說過話,但卻是牧家唯一沒有給她什么臉色看的人,據(jù)說是一位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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