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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不正經(jīng)的神

第二十三章:張寡婦

世上最不正經(jīng)的神 木訥的麻雀 2086 2020-11-09 19:19:24

  留仙坊,黃繼賢別宅,黃繼賢一邊臉腫得發(fā)亮,正在和牛大郎說話。

  家養(yǎng)小廝在門口道:“爺,老仙君差人來問,為什么會被幻境山莊的劉百業(yè)掌柜打一巴掌?!?p>  黃繼賢沒好氣地道:“傳得這么快,你去門口回他,因為劉掌柜恨我沒有照顧好他的兩個徒弟,對錢莊生意沒有絲毫影響?!?p>  見小廝去了,牛大郎道:“黃兄,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夏玄一來,蒼鶩縣已經(jīng)被攪得很亂了,我有種掌控無力的感覺?!?p>  黃繼賢點點頭道:“我也深有同感,就像我被打一巴掌這事,這才多久,我家老仙君都知道了,這在以前,三五個月都傳不進去的。”

  牛大郎道:“我們的人還是這些人,趙德一和車立夫死了之后,地神也只增加了一個廢神夏玄,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呢?這還是我們掌控的蒼鶩縣嗎?”

  黃繼賢聽得全身發(fā)冷,咬牙切齒地說道:

  “必須殺了夏玄,他的出現(xiàn),讓我感到很不安?”

  牛大郎一呆,阻止道:“黃兄不用著急,他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p>  黃繼賢瑤瑤頭道:“那是對外造勢而已,火紅夫人回去了,夏玄就不會死了。”

  “為什么?”

  “因為段百川的目的達到了?!?p>  “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只有我們自己殺他了?”

  “為什么不行,找一個殺手而已,何必我們自己做,我們要準備的,是一朵黃絹花而已。”

  牛大郎擊掌贊道:“好主意,造勢完成了,夏玄已該死了,反正這個帳最后是算在段百川頭上?!?p>  黃繼賢假裝擔心地道:“不然不放心啊?!?p>  牛大郎哈哈大笑道:“黃兄,還是你厲害,早就給夏玄擺了一道接一道的死符?!?p>  黃繼賢道:“你就不要叫我黃兄了,別人聽岔了,還以為我是皇帝。”

  楊柳垂井,是蒼鶩縣城所謂的八大美景之一,每天洗衣淘米的姑娘小媳婦絡(luò)繹不絕,很多男人就愛跑到這口井邊來喝水。

  胡思賴最愛來的地方,就是楊柳井,家住在井邊的張寡婦,就是胡思賴的目標。

  最開始,胡思賴也愛跑到楊柳井喝水,在然后環(huán)顧井邊之后,找一兩個標志的小娘子調(diào)戲一番,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張寡婦,他就再也離不開楊柳井了

  那一天,胡思奶休沐,所以早早地就楊柳井邊喝水,當時井邊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張寡婦。

  胡思賴喝完了水,無聊地坐在井邊自言自語道:“以前吧窮,但是很快樂!現(xiàn)在呢,不光窮,還不快樂!”

  正在洗衣服的張寡婦聽了,將捶衣服的棒槌往水里一扔,蹲在洗衣池邊笑得花枝亂顫然后笑盈盈地問道:“你是一個很誠實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胡思賴回答得很急促:“我叫胡思賴,你怎么知道我很誠實呀?”

  張寡婦撲哧一聲笑出來道:“因為你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所以我說你很誠實呀?”

  胡思賴臉紅了一下,立即變得很靦腆起來。

  張寡婦看到他的樣子,頓時又笑出聲來道:“我覺得你的名字不應(yīng)該叫胡思賴。”

  “那該叫什么。”

  “胡師兄!”

  整個搭訕的過程就這么簡單直白。

  胡思賴問張寡婦,“你明天還要來洗衣服嗎?”

  張寡婦回答道:“明天沒有衣服洗了,但是明天我家要挑水,可是我最近閃了腰?!?p>  胡思賴跳起來道:“那我?guī)湍惆岩路峄丶野?,明天以及以后的挑水都交給我了。”

  就是這么神奇,看順眼了,喝一口水就有好事發(fā)生,太極坊的謝六三,整整在楊柳井喝了二十八年的水,屁都沒有撈著一個。

  興奮的胡思賴,給張寡婦挑了三天水,連張寡婦的手都沒有摸到過一次,有些氣餒的他,正要打退堂鼓,張寡婦卻用一桌豐盛的晚餐留住了他。

  兩壇黃酒,搭配著張寡婦的那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睛,更何況她還穿著一身緊身夏衣,把胡思賴喝得飄飄欲仙。

  “你真在縣衙當衙役班頭?”

  “對呀!”胡思賴很自豪地回答:“我手下三十個兄弟。

  “那可不可以去縣衙看看?”

  “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大人們審案?”

  胡思賴一聽這個要求,拍著胸脯道:“這個包在我身上,審案最多的就是縣尉夏大人,他管治安刑獄,經(jīng)常有人因為打架斗毆,偷雞摸狗被巡獄抓來交給夏大人審案,也有領(lǐng)里糾紛的雞毛蒜皮事來縣衙打官司的,都是夏大人負責審案?!?p>  張寡婦驚喜地道:“哎呀!太好了,我做夢都想看看這種審案,沒想到你就能幫我實現(xiàn)夢想。”

  說完拉著胡思賴一陣撒嬌搖晃,胡思賴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胡思賴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他赤躺在張寡婦散發(fā)著香味的床上,蓋著一床大紅的被子。

  門開了,張寡婦抬著一碗羊肉面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他,羞澀地道:“你這么臉皮這么厚啊,還不起來吃面?!?p>  胡思賴摸了摸自己沒有穿衣服的身體,非常吃驚,但是又想不起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于是問道:“我怎么睡在這里,我的衣服呢?”

  張寡婦一臉?gòu)尚叩氐溃骸斑€問我呢,你自己干的好事忘記了啊,你的衣服我給你洗了,你看你家里每個女人,那衣服都汗餿了?!?p>  胡思賴聽了心中一陣狂喜,猛地就要跳起來吃飯,張寡婦轉(zhuǎn)身就關(guān)門出去了,在門外道:“我去給你把衣服收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曬干了?!?p>  胡思賴蹲在椅子上,一邊吃面一邊興奮地回憶昨天晚上的情景,可惜關(guān)鍵部分,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胡思賴差點又流出來口水,可惜再怎么努力,都無法回憶起關(guān)于她身體的點滴。

  真踏馬掃興!春夢還能留點記憶呢。

  今天晚上絕對要少喝酒,打定主意后,胡思賴的心情又開始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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