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名澈站起身,用腳踩著床。他竟如孩童般在床上蹦蹦跳跳,床墊的彈力將他彈起。起起落落,他的愉悅感染了她。令她也加入其中,與他一起開心的蹦蹦跳跳!
或許是蹦跳令他出汗,他此刻有此口渴。停此了蹦跳,說道:“愛妃,為夫口渴!”
“我?guī)愫人?!”李柔停止蹦跳,想牽他手下樓。去廚房冰箱拿水喝,纖手由他手穿過。心出現(xiàn)一絲失落,下床穿好拖鞋。
軒名澈心情亦是低落,苦澀的下床。跟著她走出房間,來到樓下。見她打開一豎立的物品門,里面裝著各季水果。有橙子、蘋果、櫻桃等,還有許多他不認識的。指著那不認識的水果說道:“此乃何物?”
手竟感覺一股冷風由此物傳出,她說道:“此水果名喚山竹,由泰國進口而來。”
“泰國?”為何他從未聽聞此國,不解的望著她問出心中疑惑。
李柔拿了一瓶純凈水,打開蓋子遞給他。“泰國乃中國周邊國家,中國商人由各國買入民眾所喜物品。又將中國物品賣于各國,商人讓全世界物品流通。亦如浩瀚國商隊,讓整個浩瀚國物品流通!”
軒名澈接過她遞來奇怪的瓶,此瓶承載著水。他喝了一口瓶中水,少了井水的甘甜。為何他從未聽聞中國,從她言語中。他得出一結(jié)論,她目前呆在名喚中國之地。“中國在哪?”
他想知曉中國在哪,他想去迎接她回宮。他不想等待十二天一夢,他想天天見到她!
“中國在……在……”她不知如何與他說,他與她終究是兩個時空之人。他如何能跨越時空,來到若干年后的中國。纖手拿起一個蘋果,走向廚房水龍頭。打開水龍頭洗著蘋果,一邊洗一邊說道:“嘗下我國農(nóng)業(yè)部,研究的新品種蘋果。又脆又甜!”
她為何不愿告知中國在哪?她不想見他嗎?大手接過她遞來的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入口的確比以往食用的蘋果脆甜,他才不會夸她口中的農(nóng)業(yè)部。如今他正生氣呢!
為何他能拿這些物品,卻不能觸碰她?這些問題一直縈繞著他!
見他生氣,李柔放柔聲音說道:“別生氣了好嗎?人家?guī)愠鋈ヒ娮R下!”
“好!”軒名澈爽快應允,他要出去認真觀察地形。然后按地形尋到她!
二人出門,李柔打開副駕室車門。纖手做出請的姿勢,說道:“請皇上入坐!”
軒名澈信任的坐入副駕室,纖手將安全帶為他系上。她關(guān)上副駕室門,走向駕駛室。打開車門,坐入駕駛室。關(guān)上車門,為自己系上安全帶。啟動汽車,汽車奔馳在泊油馬路上。帶他去感受若干年后的華夏大地!
軒名澈看著地面上許多此物在奔跑,速度竟比馬車快許多?!按四撕挝??竟無需馬匹拉動便能跑,比馬車跑得快!”
“此乃汽車,與馬車功效一樣。只是人類出行的一個代步工具!”李柔注意力集中在馬路上,不知為何腦中會浮現(xiàn)馬達二字。發(fā)現(xiàn)馬達之人,用馬達命名。是否將這一動力,與馬車相聯(lián)呢?馬車奔馳于目的地,便是到達。取之于馬匹用奔跑之力,到達目的地之意嗎?
“原來如此!”經(jīng)她一解說,軒名澈已知其意。
汽車停在射擊訓練場,二人進入訓練場。李柔帶他來到槍房,自己選了一把手槍?!败幟?,你選一把手槍。帶你領(lǐng)略現(xiàn)代武器魅力!”
他雖不知手槍有何效用?但她后面所言武器,令他知曉此乃何效用。選了一把與她手中一樣名喚手槍之物,隨她來到一個房間。里面掛著與箭把一樣的圓形之物,上面畫著一圈又一圈的圓。
“像我這樣,瞄準把心??蹌邮謽專 崩钊嵊心S袠拥拿闇拾研?,扣動手槍。一顆子彈由手槍口射出,擊中第五環(huán)圓圈。明明她瞄準的是中間圓圈,奈何子彈未按她設(shè)定的路線行駛。偏移軌跡,跑偏五個圓圈!
郁悶的望著軒名澈,見他有模有樣的瞄準把心。為何他手槍射出的并非子彈,而是一朵梅花。梅花擊穿了把心,他第一次使用現(xiàn)代手槍。竟擊中把心,悶悶不樂的說道:“這槍欺負人!人家明明以前練習許久,竟不如新手射得準!”
軒名澈見她不悅,走近她安慰的說道:“為夫射箭很準,這手槍與射箭有異曲同工之處。皆是瞄準把心,所以為夫才能射準!”
“方才你手槍為何射出的是梅花?并非子彈!”李柔受傷的心被他言語安撫,問出心中疑惑。
“方才你手槍亦是射出梅花,有何不妥?”軒名澈不解子彈為何物,又道:“子彈為何物?”
李柔抬起手,將手槍瞄準把心。開槍射出子彈,她看是子彈啊?!白訌椖耸鞘謽尯诵模倭俗訌?。手槍便失去了殺傷力,但其他部位亦是不可或缺!少了任何一樣,便失了它的價值!”
“亦如箭羽,失了箭頭。便不可傷人,失了箭桿便無法射出!”軒名澈領(lǐng)悟其中之意。
“沒錯!”心情愉悅的又道:“你再對準把心射擊,讓人家看下射出何物?”
軒名澈瞄準把心,扣動手槍。一朵梅花由手槍口射出,李柔伸手去抓梅花。梅花抓住了,但她的手開始變?yōu)槊坊?。一點一點消散!
軒名澈手中槍跌落,雙手想捂住她變?yōu)槊坊āB⒌睦w手,哽咽的說道:“別消散,凝聚在一起!”
“軒名澈,對不起!”她為何好奇手槍射出的梅花,若不用手去感知。是否還能與他多相處一會?
李柔完全消散,軒名澈痛苦的喚著她的名字驚醒。“李柔!”
望著眼前熟悉的紅木床,他坐起身。方才夢見她了,只是這次夢中之事。他竟未曾記住,他閉眼努力回想。仍無果!
但心甜蜜中伴著苦澀,他下床來到窗邊。打開窗戶望著天空彎月,說道:“明月,可否代為傳遞思念?朕思念著她,原本與她可夢中訴相思。奈何夢中與她之事,上蒼竟不愿朕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