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代的李柔,由夢中醒來。夢中之事她清晰記得,失落的走下床。來到窗邊,望著天空中的彎月。“月亮,可否指點一下。如何才能回到浩瀚國?”
腦中浮現(xiàn)她墜海畫面,難道月亮提示。再墜??苫睾棋珖俊安恍?!萬一墜海未能穿越,反而讓海警救起。屆時網(wǎng)上定會瘋狂傳我墜海之事,各種臆測我為何墜海!”
為了能回到浩瀚國,她絞盡腦汁。奈何無一方法可行!
翌日,鄭瑞霞來到李柔房內(nèi)。見她呆在書房,盯著電腦發(fā)愣。湊近一看,她竟搜索?!叭绾未┰??”
“你可別信這些貼子上所說,都未得到驗證瞎寫的!”鄭瑞霞關了電腦,不讓她瞎看這些貼子。
她當然知曉這些人瞎寫,任何事均需人驗證。萬一成功了呢!“我知道貼子上的方法,未經(jīng)驗證。但任何事均需人驗證,萬一驗證成功了呢!”
“我看你是天天呆家里,與社會脫節(jié)。開始胡思亂想了!不如隨我外出散散心!”鄭瑞霞拉她起身,往樓下走去。
她才呆家里幾天,怎么可以與社會脫節(jié)。只是想念軒名澈罷了,想早日尋到穿越之法?;氐胶棋珖鞘撬鶒壑舜舻牡胤?!
汽車奔馳在柏油路上,李柔坐在副駕室。望著熟悉的景物一點一點倒退,一位母親推著嬰兒車行走在人行道。讓她想起了可可,眼中盛滿淚水。
鄭瑞霞余光見她哭泣,一邊注意路況。一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李柔?!霸趺纯蘖??”
李柔接過鄭瑞霞遞來的紙巾,邊擦試淚水邊道:“我…我想可可了!”
“可可?”鄭瑞霞心里泛著疑惑,認識她已有三年。她身邊之人,她都認識。從未有喚可可之人,難道又是她失蹤這二月認識的?
“我兒子!”李柔哽咽的說道。
“什么?”鄭瑞霞驚呼出聲,而后又想到現(xiàn)今許多人將寵物喚兒子。“寵物嗎?”
呃!她是那種喚寵物為兒子的人嗎?“我十月懷胎生的!”
鄭瑞霞眼神冒著疑問,她孩子養(yǎng)在何處?她父母那可沒見有小孩,若養(yǎng)在男方家。可從未見她去探望過,方才見她如此思念。不可能三年不探望一次孩子,問出心中疑惑。“那你孩子養(yǎng)在何處?”
呃!這下有點傻眼了,養(yǎng)在若干年前。說了霞姐也不會相信,還會說她誆騙她!
前方的博物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忙轉移霞姐注意力?!跋冀?,我們?nèi)ゲ┪镳^見識一下。每件古物背后的故事吧!”
“你何時品味變了?變得喜歡古物了?”鄭瑞霞將車停在停車場,二人一起前往博物館。
“隨著時間而變,隨著閱歷而變得沉淀。所喜之物自會因這份沉淀而變!”李柔邊走邊道,二人進入博物館。
李柔仔細看著每件文物的注解,一件玻璃內(nèi)展示的龍袍。引起了她的注意力,與軒名澈所穿龍袍相似。
鄭瑞霞見她一直停留在展示的龍袍處,不愿離去。不解的問道:“此龍袍有何吸引之處?”
她只是因此龍袍想起了軒名澈罷了,纖手指著龍袍下擺處繡的祥云?!跋聰[處繡著祥云,此寓意取之于平步青云?還是龍游九霄?”
祥云隨腳步擺動,平步青云。祥云上方繡著龍,又有些暗含龍在云上傲游。龍游九霄之感!
“或許兩樣皆含!”鄭瑞霞望著龍袍,一番思量后說道。
兩種含義皆有?或許吧!中國文化本就博大精深,豈是一種含義便可概括!李柔微笑的說道:“是?。∥覈幕揪筒┐缶?,豈是一種含義便可概括!”
而在古代的軒名澈,端坐在龍椅上。仔細聆聽眾臣,闡述浩瀚國各地之事!
袁永之拱手說道:“皇上,如今明月國主動歸順我國。打開邊境城門,讓我國商隊自由進入貿(mào)易!”
“那是受我國仁義感化,不費一兵一卒便令邊境之國臣服!”兵部尚書拱手說道。
“如今四國歸一,將永無戰(zhàn)事!”軒名澈愉悅的說道。
二年后,民眾豐衣足食。皆有余錢,便送孩童入學堂。國庫充盈,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修建官道,讓整個浩瀚國連結起來。未有學堂的村莊修建學堂……
一個盛世的王朝,是王朝內(nèi)的每一位子民。用勤勞的雙手換來的!
有人耕種、有人捕撈海里魚兒,有人紡織衣服、有人釆草藥。有人行醫(yī),有人授學。有人為官,有人入伍為兵。有人鑄造兵器……
每位子民發(fā)揮自己所長,綻放著自己獨有的光芒!
軒名澈行走在御花園,望著眼前熟悉的景。如今他有時間陪伴她,她卻未能陪伴他身側。二年來她一次未入他的夢,心情低落。周身散發(fā)出濃濃失落感!
在現(xiàn)代的李柔因未呆在住房,所以晚上入睡少了某種連結。未能進入軒名澈夢中!
她觀看了網(wǎng)絡上一篇報道,新疆出現(xiàn)了海市蜃樓。而那視頻中的宮殿,竟與浩瀚國宮殿相似!
她決定前往新疆一探,或許能有所發(fā)現(xiàn)。
她獨自駕著一臺越野車,按北斗導航前住,報道中出現(xiàn)海市蜃樓之地。此地并未有當?shù)鼐用?,一片荒涼?p> 一陣風吹來,黃沙隨風起舞。擋住了李柔視線,她踩住剎車。停止前行!
等待風停,等待中竟靠在坐椅上睡著。李柔被小販叫賣聲吵醒,她睜開眼。熟悉的街道令她心喜,這是浩瀚國京城的街道。
她回來了!愉悅的往皇宮方向奔去,奔跑中避讓著行人。有一位提菜籃的婦人,未能避開。她撞到婦人手臂,身體未傳來痛感!
李柔側頭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穿過婦人手臂。她停下奔跑腳步,是夢!竟是夢!
喜悅由臉上消失,失落占據(jù)她的臉龐。馬蹄聲驚醒了她,抬眼望去。竟是軒名澈,他一身米白色錦衣,騎在馬背上。發(fā)絲因馬兒奔跑所帶來的風飄動著,他仍如初見時那般冷漠。讓人難以親近!
但她知曉冷漠下藏著一顆溫暖的心,愉悅的喚道:“軒名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