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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惡毒女配和反派大佬記

第二十三章?? 今世似歌(1)

    “救命,救命?!币兹绺鑴傄婚_口,嘴立馬就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她拼命想要求救,可那人的體力和智力明顯都在她之上。

  她的種種自救行為,在他眼里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

  易如歌這下害怕極了,她畢竟是白庭君恨不得挖了眼睛,吃了肉的逃跑未婚妻。現(xiàn)在又待在齊國皇宮里,簡直是送上門去的沒骨頭肥肉。

  “放開,放開?!彼罅暝?,反抗,撕扯。卻只能感受到風在吹起自己的衣衫。一股血腥的味道從那人身上不斷涌起,那人卻只是抱著她繼續(xù)前行,不對她有任何不滿而生的踢打,也沒有對她進行辱罵。

  若說有什么區(qū)別,就是那人把她攬得更緊,似乎要為她擋去所有的傷害。似曾相識的動作,讓易如歌恍惚了。

  她仔細聞到那人身上的味道后,頓時安靜了下來。那人抱著她飛快游走,很快就回到了瘟疫村。

  剛一落地,那人連忙把易如歌放下,比太陽還燦爛的鳳逸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易如歌面前。易如歌不知怎地,撲到他懷里就哭了起來。邊哭還便道:“你沒事吧,我又沒有弄疼你。你去哪里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好害怕?!?p>  他看著這樣酣暢淋漓痛哭的易如歌,不知怎地,心里居然有些羨慕。父親去世前,他哭過一場。母親去世后,他卻是欲哭無淚,只覺得心是空的,卻掉不下一滴淚。大家都在背地里說,他這個皇帝冷血無情,連親生母親去世都不掉眼淚。

  他懶得理會那些人的閑言碎語,只是經(jīng)常會在半夜,對著母親的畫像說:“母親,天逸會好好活著,會好好吃飯,會好好睡覺,也會找一個好女人將來陪我一生?!?p>  說完,他就躡手躡腳地溜回去,生怕被薛凌的探子發(fā)現(xiàn),他偷偷跑出來祭奠母親。這樣的日子久了,他當真是忘了淚是何物。因為他從沒有機會,大哭一場,將所有的壓力和痛苦都釋放出來。

  他只有時間把那些不為人知的痛楚偷偷咽下,好好藏起別被人發(fā)現(xiàn)。此刻,看著易如歌哭。他突然覺得,自己心里壓抑了許久的痛苦有了宣泄地。眼角有些濕潤,一兩滴奇怪的液體從他的眼畔掉落,他不可思議地摸了下自己的臉,覺得荒謬,卻也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快。

  那流淌出去的,似乎不只是眼淚,還有他這么多年的凄涼痛楚釀成的毒。

  “任何人都需要眼淚,帶走痛苦。否則總是強撐著,身體會受不了的。逸兒,你以后就會明白。勇敢的人,并不一定不需要發(fā)泄痛苦,勇敢的人,也一定會有害怕的時候。只是勇敢的人是在面對風險時雖然會害怕,卻能為了心愛之人戰(zhàn)勝恐懼,勇敢面對強敵。

  兒呀,你的處境特殊。流下眼淚會讓人有攻擊你的好機會。所以不要輕易在別人面前落淚,只能在最相信的人面前暫時釋放痛苦。你記住了嗎?”

  母親臨終前的吩咐猶在耳邊。他看著自己懷中落淚女子,不由得想起他們之間經(jīng)歷的種種。真難相信,他們認識不過區(qū)區(qū)幾日,卻如同他的半生。之前沒有遇到她的日子,他是怎么過的呢?單調(diào)如白紙的日復(fù)一日學(xué)文學(xué)武,時刻防范著周圍人暗害,或者是擔憂自己偶爾有落后而背棄自己而去。

  他的手抬了起來,他想要回抱住易如歌,可理智卻讓他推開易如歌,他不想那個世界上最相信的人,不是他自己。

  她來歷不明,雖然救了他,卻可能是苦肉計。薛凌這些年里策反過無數(shù)他身邊原本最親近的人。

  鳳逸的乳母,他把她當半個母親依戀??伤齾s在他每日的茶水里,下能讓人致幻的藥。若不是他及早發(fā)現(xiàn),恐怕就會成為一個癮君子。

  給他啟蒙的先生,他尊師如父般對待。那滿口“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先生卻得了薛凌的吩咐,故意斥責他,侮辱他。毀去他半夜功夫做的功課,命他當眾罰站于一眾貴族少年之前。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得太久,他早已確認一件事。徹底相信上一個人,把自己毫無防范的后背露給那個人,對如今的他來說,可能會萬劫不復(fù)。

  他已隱忍多年,對薛凌的跋扈視若無睹,就是為了有那一日奪回大權(quán),替母雪恨。他決不能有片刻的動搖,于是他咬了咬牙,用了生命的力度,想要推開這個不知不覺間影響他頗多的女孩。

  可易如歌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發(fā)泄的機會,怎會輕易地放開他。他越是用力地想要推開她,她就越是不肯放開她。最后,她干脆手足并用地像個八爪魚一樣,把整個人都靠在了鳳逸身上。這無賴行為,讓鳳逸又氣又好笑。

  不知怎的,他心中的猜忌散了,心里居然起了頑皮的少年心思。他對著死死抱著自己的易如歌耳邊,輕輕道:“你再這么抱著我,我可要誤會你對我有意思,想要嫁我為妻?!?p>  易如歌如被踩了尾巴的貓,連忙放開他,嘴里嫌棄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就是喜歡一頭豬,也不會喜歡你這種瘟神?!?p>  閱人頗多的鳳逸自然看得出她的口是心非。從小到大,礙于他的身份。除了父母和外祖父一族之外的所有人,無論背后打什么鬼算盤,當著他的面總是畢恭畢敬易如歌是第一個對他說話如此不客氣的人。可不知道怎么地,他卻覺得心里一陣陣溫暖。宮中生活告訴他,不是說著好聽話的人,就是為了你好。也不是說了難聽話的人,就會害你。

  易如歌她總是嘴上說著最嫌棄他的話,卻在行動上不遺余力地守護著他。想到這兒,他不由自主地笑了。這一笑,當真如冰雪初融,桃花初綻,而他的眼竟像為三月的桃花增添了麗色,易如歌不由得看呆了。

  直到有人重重的一個暴栗彈在她腦袋上。“好了,別發(fā)呆了,我們該去辦正事了。”“辦什么大事?”她傻傻的樣子,讓鳳逸想要再在她頭上彈兩下的惡作劇想法,全然忘了自己平素里裝出來的老成持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

  “當然是解決這瘟疫村的事情?!?p>  “可是現(xiàn)在天還黑著。我們”

  鳳逸指了指天空,原來他們這樣胡鬧一番。時間就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間,一夜就過去了。

  易如歌抬頭看看天,原來天快亮了。之前的黑暗,不過是黎明前的黑暗。再深的夜,無法拒絕將出的旭日。

  鳳逸拉著易如歌想要跑過去,把從齊宮里偷來的草藥送去給逸軒他們。易如歌卻拉住了他,噗嗤一下,撕開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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