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所以,有時候借雞生蛋還是可以的
教室,還是那個教室,該坐在那里的兩位還是安安然然的坐在那里。
沒心沒肺,僅限于面露白癡之色的那人。
也就是我。
“所以,上一章你到底講了一個神馬?!不管讀者有沒有讀懂不說,我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讀懂,關(guān)我~事。
但最重要的是,我沒有讀懂。還有,你想被那些海米砍死嗎?居然給我直接造出個海道出來,還有什么的狗狗屁多拉格~~
你不怕半夜尾田老賊拿把刀在夢里直接要求跟你一對一單挑啊,混蛋混蛋(;≥皿≤)?!?p> 面對對面緋哥的一系列牢騷,我也有些疲乏,畢竟疲勞總是再運動之后。
更何況剛才我還是在上面的那一個,唉,事事艱難,人心難測啊。
明明十幾分鐘之前,還叫人家小甜甜;現(xiàn)在無事一身松了,硬氣了叫人家混蛋。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不應該相信眼前這個大豬蹄子的話,雖然我也是。
如果我不相信眼前這個大豬蹄子的話(以及饞他的身子),我也就不會把什么都交給他,如果我不那么輕易的把什么都交給他,我也不會淪落到這么一個傷心的地方,如果不到這個地方,我也不可能悲慘到這步田地。
被他玩♂弄至此,嚶嚶嚶(?_?)。
緋哥因為剛剛不久前經(jīng)歷過某項有氧運動而未完全退紅的臉,盯著我我有意無意的亂瞟的眼神,以及重點注意點方向。
他的臉立馬又重新紅了起來,比嬌嫩欲滴已經(jīng)成熟的軟軟糯糯饞人再不能成熟的水蜜桃,還要紅且成熟且軟軟糯糯的很瞪了我一眼。
并且系上了顯得有些單薄且略顯凌亂,還未整理過的白色襯衣最上面的幾顆扣子。
畢竟過度運動之后,伴隨人不僅僅是勞累還有記憶短時間的急劇衰退還有健忘。
實測,的確如此。
我倒是不經(jīng)意間,真的是真的不經(jīng)意間,無意有意中瞟到了那幾個在他身上尤其是光滑似白色鵝卵石的脖頸上留下的幾個小紀念,像點點綻放的寒梅,在冰雪里盛開出無比熾熱旺盛的生命力,十分具有紀念意義(//?//)。
“放心吧,沒事的,我有分寸(除了緋哥)。
海道不過是凱多的另一種翻譯罷了,其它的還有蓋德,甚至部分地區(qū)早先甚至有翻譯成怪童的呢,無需大驚小怪。
至于其它的,嗯~~~你有見過這么扯的海賊嘛,不是疑問,是真的回答?!?p> 緋哥陷入了沉思沉默一片寂靜之中,而趁這個時候,我們億萬萬星辰之外的“篇幅不夠,平行來湊”又可以發(fā)揮它原本的功效了。
沉重的蔚藍色星球之下,蘊含的無限波濤和厚重積淀了成千上萬年歷史歲月變遷的大地,演化著無數(shù)次命運流動的自然變化。
而見證著種種變化之數(shù)的,也唯有那個了。
那個不可變遷不可撼動唯一存在下去的偉物————“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卻恰恰是我們最容易忽視的東西,就是我們腳下無數(shù)次踏過的大地,落幕天地間億萬璀璨的夜星,晨風中一縷泥土的馨香,道旁的一株鮮花在無人知道的地方,開的絢麗而璀璨。
這是不可動搖的神奇?zhèn)チ?,也是我們每天生活中都常常會視而不見的生命奇跡。而這樣的奇跡巧合般的在這片我們生活的世界中,比比皆是。
像是必然?!?p> 滿天震聲的炮火中,一道平淡不添加任何特殊情緒的男聲在黑船上平鋪直敘的傳蕩開來。
肌肉虬結(jié)男,多拉格海盜團三大看板之一的,『十億天災』杰克,重重的向前踏上一步,宛若雷鳴更似天怒,大地震顫但更符合實際中海浪中被重重拍打的黑船,包括之上的所有人都狠狠顫了一下。
厚重巨大的響聲從他戴著鐵質(zhì)面罩的下響起,隱隱帶著一絲絲的殺氣:
“沒想到你居然敢闖到這里來,看來你真是不想活了,小鬼!”
同時鐵塔般巨大結(jié)實的肌肉身軀里不斷發(fā)出咯咯作響的骨骼摩擦聲。
船上的數(shù)百名長著尖黑角的多拉格海盜團成員,也都用著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面前站在他們船頂桿欄上的男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刀尖,槍炮,還有一些極其可怕的變化發(fā)生在這些黑色尖角壯漢的身上,非人的可怖變化。
充滿各種猛獸惡禽吼叫怒號聲此起彼伏在甲班上響起,伴隨著的還有各種各樣的類似生物欲在捕食或進食獵物前的躁動和吞咽口水之聲。
你見過餓著肚子的猛獸會不捕食自己面前的獵物的嗎?
如果你相信不會,那你就可以去死了,保持你那份至死也相信美好的那份天真,這樣也好。
至少你還沒有見識過比這更令你絕望和崩壞自我美好的事情,這個世界的更多面。
而此刻站在船頂之上的男人,倍受下面眾人,當然用眾野獸猛獸惡獸來說更為來的貼切,的注視。
虎視。
他們想要進食,他們渴望捕殺,他們需要一個目標,一個獵物,以及一場不需要多么精彩但足夠血腥可以肆意發(fā)揮他們體內(nèi)躁動燥熱滿滿的殺意殺氣的,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就可以了。
可惜有些時候,現(xiàn)實總是于你想象的那么有些億絲絲不同~~~
火。
火,火,火。
火,火,火,火,火。
大火。
熾熱的躁動的不是僅僅語言描繪可以表達出來的炎熱,來自人體原始深處也無法解釋的燥熱更是呼喊著發(fā)生夜空中這震撼絕倫的一幕!
太陽綻放在海里!
留下的不過是渺小眾人和那輪太陽下顫抖的黑色巨艦,還有蒸發(fā)的海洋。
“大海,大海,在哭,在哭泣?。?!”
“什么時候,你這個糙貨能說出這么有詩意的話了,不過————大海,大海,大海在,哭泣啊啊?。 ?p> “你還不是一樣重復,可是,可是…………”
“閉嘴!”
杰克厚重巨大的男聲覆蓋了艦上此起彼伏的海盜團成員驚呼喊叫聲,然后一臉嚴肅地望向深藍色夜空中那一輪璀璨光輝到讓點點星海都失去了顏色的一抹光,一抹熾熱到好似一輪太陽般的光。
“燼大哥,這次終于全力出手了嗎?!”
杰克憑借自己過人的目力,穿過天幕下無數(shù)橫飛炸裂的炮火和四處翻騰的浪潮,清晰的看見那輪烈陽里包裹的嬌小身軀。
并且隨著熾烈火焰的光熱,身影正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長大,或者換一種方式來說是在逐漸恢復本來的樣貌。
見到這一幕杰克不由自主的心中暗道,燼大哥的傷勢的看起來已經(jīng)基本痊愈了,不過都是因為那個可惡的不死混蛋!不然,我們也不會落到這個如此焦灼的地步,燼大哥也不會受了那么重的傷不得已變成那種形態(tài),來加快恢復元氣的速度。
心罷,又瞥向那道迎向火焰浮于天上燼日的沖天而起的身影,沒有一絲絲退縮,更沒有丁點的猶豫。
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到底有什么資格跟我們海道大人一起并列于這片大海之上的資本吧,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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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浮華,轉(zhuǎn)瞬即逝,光陰里留不住不僅僅是萬物的消逝,更有偷偷溜走間不存情感的淡漠。
那種淡漠仿佛置萬物如同草芥,塵土,可存在也本可不存的高高在上,也亦是某種意義上的一視同仁。
“你們也一樣。
在我眼中,無論你們再有多努力,喊著嘴上再熱血的口號,可是,這也改變不了那唯一的既定事實。
現(xiàn)實便是你們皆是無能之輩,做什么也改變不了你們是失敗者的事實,也完成不了你們想要完成的壯舉。
無能之人做什么都是無能的事,干什么都是無事于補的悲嘆。得來的也只有最后的來自底層渣滓經(jīng)過千辛萬苦努力之后,結(jié)果還是失敗后打入地獄的怒火和絕望。
認命吧,廢物?!?p> 蒼茫的大地上浸滿了來自腳下這個國家最后的怒吼,鮮血還有九位被巨龍稱為“廢物”的武士。
失敗的武士。
再堅毅的意志,比不上冰冷不帶絲毫人類情況的刀槍,而在比刀槍更強大無數(shù)倍的此時此刻星空深處仿若神魔的龍來說,即是那空虛無力的一片蒼白。
斷肢殘臂,那是九位武士們最后能夠奮起反抗對抗乃至清除這個國家之上一切不公黑暗的唯一資本。
現(xiàn)在,沒有了。
破碎的刀劍,剖開敵人堅硬的盔甲給予對方致命一擊的最好利器。
但是,它們也是虛無。
還有武之國櫻花下獨有的流動生命力量,宛若實質(zhì)盔甲卻可以似萬物握于掌間的呼吸。
曾是擊退過在對面那片星空那片海上所有敵人的最強壁壘,斬下來自不可能擊敗惡魔不可一世的詛咒。
摧枯拉朽的毀滅烈焰之下,盡是塵埃。
就好像現(xiàn)在倒在血泊里失去生機已成一片死地的武士們一樣,滿盤皆輸,一無所有。
“你說呢,混賬小鬼。”
雖然是提問,語氣中卻沒有任何疑問的語氣,有的只是對失敗者倒地的嘲笑以及沒有憐憫。
碩大如燈籠的眼眸里滿是殘忍與殺意的看著龍爪里囚禁的這個淚流滿面的小鬼,龍嘴里不斷響著利牙交錯的毛骨悚然之聲。
“那個死去的蠢貨,給這個早已失去希望腐朽墮落的國家留下的最后遺產(chǎn)—————
號稱天下無敵的,桃子,桃之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月光下,見證的唯有這泛著絲絲并不柔情但仍柔和的月光本身,以及本世紀最大的愚蠢笑話,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