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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掛多了億點

第二十三章:真相在逐漸變得清晰

我的外掛多了億點 簽仁天 3011 2022-04-18 19:39:00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警務(wù)局找了曼達(dá)。

  見到那家伙時,她正在寫著什么。

  “嘿......”

  “唔......”

  “曼達(dá)?”

  “......怎么了?”

  “呃,這么冷淡的反應(yīng)嗎?”

  反正時間多得是,我并不著急。

  姑且先和曼達(dá)聊一聊吧。

  “我很忙的啦!你不是也要辦案嗎?那就快去做自己的事嘛!不要煩我!”

  一如既往的情緒不穩(wěn)定呢。

  “你又在忙什么?”

  “雜......雜務(wù)......”

  曼達(dá)小聲地回答道,同時用手刻意擋住自己桌上的文件。

  我很快便理解了。

  既然有正式的警官們負(fù)責(zé)辦案,曼達(dá)這樣的實習(xí)警官自然而然就只能去做一些別的事務(wù)。

  按照這個邏輯,我要是沒有先前跟領(lǐng)主大人的約定,估計也會變得不被需要吧......雖說現(xiàn)在貌似已經(jīng)是這樣了。

  “兇殺案呢?你不打算幫我了嗎?”

  “那種大事......不是有前輩們了嗎?”

  大事......明明前不久還只有我和她負(fù)責(zé)。

  “所以,你放棄了?”

  “是、是又怎樣?”

  “我不相信?!?p>  話音剛落,我就把曼達(dá)壓在桌上的手拿開。

  ——果不其然,桌上的是一張伯爵府的布局草圖。

  “唔......!你!”

  曼達(dá)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迅速拿起其他的文件把草圖蓋住。

  “來不及了哦,我看見了?!?p>  “唔......”

  “嘴上說著放棄了,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p>  “唔......!不許用奇怪的說話方式!”

  我享受著曼達(dá)瞪過來的視線,意識到是時候讓她冷靜下來了。

  “沒關(guān)系的啦,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你能幫忙,我很高興哦?!?p>  “我只是......在反省而已?!?p>  “反省?”

  “反省之前自己做的無用之功......為防止案情再次拖延,我不能多插手了?!?p>  我很清楚曼達(dá)的想法。

  太過較真罷了。

  “誒?我倒覺得你總是能幫到我啊?!?p>  “才不是!我......我?guī)筒簧鲜裁疵Φ摹!?p>  “哦呀,怎么突然變得不自信了?”

  “因、因為我的方向錯了......”

  曼達(dá)低下頭。

  “你說得對,兇手第一次行兇沒有直接的殺人動機(jī),所以很可能會再次犯案......要是我能早點放棄自己的方向就好了......”

  方向錯了么......要不是外掛,我的方向大概和曼達(dá)沒有什么區(qū)別。

  “話雖這么說,你可沒覺得自己的方向有錯,不是嗎?”

  “唔......”

  “即便是現(xiàn)在,你也在從那個方向去思考,對吧?”

  “你、你在說什么?。课也皇嵌颊f了我的方向是錯的嘛!”

  “不不不,你的方向是對的?!?p>  我否定了曼達(dá)的發(fā)言。

  曼達(dá)并不是像她認(rèn)為的那樣,以“兇手不會再次犯案”為出發(fā)點,相反,她只是試圖通過調(diào)查,去推理出這一結(jié)果。

  據(jù)我所知,僅從真相的角度來說,她的方向的偏移程度是最小的。

  所以,與其讓她放棄,不如讓她繼續(xù)錯下去......不,應(yīng)該是通過不斷地犯錯,取得真相。

  “你如果放棄自己的方向,那就不是我認(rèn)識的曼達(dá)了哦?!?p>  “......你是在嘲諷我嗎?”

  “才不是~~你的方向雖然整體是錯的,但你做的調(diào)查,幫了我很多?!?p>  “唔......”

  “換句話說,沒有你那錯誤的方向去鋪墊,我也不可能得出正確的方向?!?p>  “......總覺得聽上去很火大。”

  呃,好吧,看來我仍沒有那種靠說話就能隨意感化別人的能力。

  用最終手段吧。

  “總而言之,我昨天想明白了一些重要的問題......”

  “真的嗎?快說!”

  ......不愧是我的最終手段。

  我看著曼達(dá)頓時精神百倍的大眼睛。

  剛才那副失落的模樣果然是假的啊。

  “我知道兇手殺害席慕爾小姐的工具是什么了?!?p>  我拿起曼達(dá)的水杯。

  “就是這個?!?p>  “......誒?”

  “用水?!?p>  “水......”

  “兇手把水凍結(jié)成類似于錐子的形狀,并通過固形魔法使之暫時不會融化,然后用冰錐行兇?!?p>  “你怎么知道?”

  “啊,關(guān)于這一點,實際上我第一次去閣樓時,有件事沒告訴你......”

  ......畢竟當(dāng)時也沒想到會和兇器有關(guān)。

  說到底,多虧了費里諾德。

  “在席慕爾小姐房間的地板上,有很大一灘血跡,而血跡中,含有過多的水......估計就是冰錐融化后留下的。”

  “這種信息你既然知道就早點說啦!”

  “呀~~抱歉抱歉?!?p>  “你的道歉一點用都沒有!”

  曼達(dá)瞪了我一眼。

  “唔......情況我了解了,兇手使用冰錐的可能性的確很大。”

  “對吧對吧~~”

  “哼,得意什么?你要是早點告訴我血跡的異常,我也能想到......”

  曼達(dá)似乎很不滿我頗為自得的樣子。

  “好好......”

  “......可是,這下就無法收集到兇手的指紋了。”

  “畢竟兇器都沒了嘛?!?p>  也就是關(guān)于兇器的線索到此為止。

  即便知曉了兇器,但依舊無法得到和兇手有關(guān)的信息。

  “......這件事,你跟別人說過嗎?”

  “沒有哦,你是第一個。”

  “......為什么?”

  “你是第一個來幫我的警官,所以我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也會第一時間和你分享,怎么了嗎?”

  “唉......”

  曼達(dá)嘆了口氣,隨后認(rèn)真看向我。

  “你真的相信我?”

  “相對于其他警官而言。”

  我沒有猶豫。

  “我......我希望你對案件負(fù)責(zé),目前已經(jīng)是兩起命案了,你應(yīng)該更加信任有能力的人,而不是我......我就是一個實習(xí)警官。”

  “這你就不懂了~~”

  我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要知道,大部分的偵探小說里,破案者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哦,比如說,實習(xí)警官——”

  我指了指她。

  “以及,私家偵探。”

  接著,又指了指我。

  “......”

  “......”

  “噗......”

  曼達(dá)笑了。

  “這只是小說的劇情啦!”

  “比起大道理,這樣的說法更容易理解,不是嗎?”

  “唔......就算是大道理,我也能理解的嘛!”

  “哦呀~~可不要逞強(qiáng)哦?!?p>  “沒有逞強(qiáng)啦!”

  ......

  “喂,偵探,能提個意見嗎?”

  從曼達(dá)那兒離開,朝警務(wù)局更深處行走的我被人叫住。

  說話者是上次稱布魯克局長為“老大”的那位......叫不上名字的警官。

  “......你是?”

  “叫我德文就行。”

  看起來是一位比較隨性的人呢......他為什么拿著棍子?

  我不太擅長應(yīng)付這類人,費里諾德就是一個例子。

  “什么意見呢?”

  “關(guān)于兇手身份的意見。”

  “......哦?”

  德文把手中的“棍子”打開——原來是卷成圓筒狀的紙。

  他大大咧咧地將紙交給我。

  記錄在紙上的是就職典禮現(xiàn)場人員的口供。

  “這里——在晚上九點左右,伯爵府的女仆伊芙琳女士看見一名陌生的侍者出現(xiàn)在第五層,而那正是貴族大人所在的樓層?!?p>  “還有這里——在晚上十點之后,打掃衛(wèi)生的博格先生看見一個侍者模樣的人匆匆下樓。”

  “另外,這里——有人撿到了丟在爐火里還沒燒盡的侍者服?!?p>  ......

  德文連續(xù)指出了大概七個這樣的口供。

  “根據(jù)案發(fā)現(xiàn)場的資料,貴族大人死于九點到十點之間,所以兇手一定就是這名冒充侍者的人?!?p>  不愧是專業(yè)的警官,才過了幾天,便已經(jīng)確定嫌疑人了。

  “可兇手的侍者服是從哪來的呢?”

  “布隆他們已經(jīng)查清楚了,三樓的儲藏室少了一件侍者服,并且,根據(jù)侍者服的款式,兇手是女性?!?p>  “原來如此?!?p>  說實話,我并不清楚目前案件的進(jìn)展如何,但從德文的話中不難聽出——這群警官在我到處閑逛的時候,就已把伯爵府命案的眾多細(xì)節(jié)給發(fā)掘了出來。

  既然效率這么高,那我也沒必要講什么了。

  “很厲害嘛,請繼續(xù)吧?!?p>  于是,我說出可有可無的鼓勵。

  “喂,我還沒講完呢,偵探。”

  見我要走,德文面露不悅。

  “怎么?”

  “其實,我們把所有參加典禮的賓客的臉都畫了下來,因此,只需要請那些目擊者一一辨認(rèn),就能找到兇手了?!?p>  “嗯......”

  “......喂,‘嗯’是什么意思?”

  “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德文終于忍不住似的發(fā)出了不屑的質(zhì)問:

  “你聽清我剛才說的話了嗎?我說的是‘只要請那些目擊者一一辨認(rèn),就能找到兇手了’,意思就是做完這件事即可破案,結(jié)果你卻是這個反應(yīng)?”

  “唔,你認(rèn)為我理應(yīng)是什么反應(yīng)呢?”

  我迎上德文的目光。

  “你覺得兇手在就職典禮的來賓之中?”

  “對啊,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所有前來參加典禮的賓客,哪一個認(rèn)識那位貴族大人?關(guān)于這件事,你知道嗎?”

  “這......這有什么好查的?”

  “不查清楚,又怎么知道殺人動機(jī)呢?”

  還是殺人動機(jī)的問題。

  我始終相信,作為一名敢在伯爵府行刺的兇手,不可能沒有一個合理的殺人動機(jī)。

  因此,不清楚殺人動機(jī)就隨意劃定兇手范圍,太過片面了。

  “殺人動機(jī)......莫名其妙,這種東西,等抓到兇手再問不就明白了?又不是不知道便抓不到兇手。”

  “這可不行哦,我不想冤枉任何人?!?p>  我留下這句話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聽見德文罵了一句“混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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