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垮了,整個人喪喪的,還挺可憐。
封姌“嗤”的一聲笑了,實在沒忍住。
她覺得古溪煬神情好像一直垂著腦袋的小狗。
眼尾氤氳著笑,配著鼻子上的那顆小痣,又純又欲,仿若花妖,螓首蛾眉。
古溪煬聽到笑聲,猛然抬頭,正好捕捉到封姌臉上還未散去的笑容。
喉嚨上下滑動,不禁咽了咽口水,心跟著顫動了一下,眼神愈發(fā)的溫柔。
封姌白了他一眼,古溪煬這家伙……
眼疾手快,十分自覺的將符又貼了回去,古溪煬暗探:好險,差點定力不夠。
算了,還是走吧,再待下去可能就抵抗不住了。
“姌姌,我先回家了,你把那個清心符再給我點唄!”
睜大眼睛,眨了眨桃花眼,假裝可愛。
封姌自動屏蔽,“等著?!?p> 進(jìn)到書房,一副古聲古色的布置,偌大的書案上放置著垂掛的狼毫筆,一旁的硯臺,看樣式像是晚唐時出產(chǎn)自江西婺源的歙硯,里邊的顏體卻不是墨,而是朱砂。
案臺上許多的符紙,符號各不相同。
封姌隨手捏起一疊,轉(zhuǎn)身就走。
“給你?!?p> 沒想到封姌會給他這么多,大概有三十多張,是覺得他有多需要清心啊!
欲哭無淚,只好訕笑,“謝謝姌姌?!?p> 抬手接過,“那我先走了?!?p> 看著姌姌希望能有所回應(yīng)。
“走吧,送你到門口。”略顯無奈,小孩子煬。
瞳中閃過一絲狡黠,又恢復(fù)原樣,古溪煬摸了摸眼睛。
幾步的路就是門口。
停下腳步,古溪煬站在門外,“那我走了姌姌,拜拜!”
封姌擺了擺手,天這么熱,趕緊走吧。
目視古溪煬驅(qū)車離開,封姌關(guān)門。
她想起原主有一個網(wǎng)店,主要就是賣賣符紙,算算命,看情況會接些風(fēng)水的單子。
這幾天沒看,說不定有人下單。
順著記憶中的賬號和密碼輸入,顯示登錄成功。
瀏覽了一下,有三筆單子。
第一個顧客是購買一個辟邪符,私信里邊的原因是半夜睡覺總是聽到有人再哭,一醒過來就沒有了。
在網(wǎng)上逛逛,看有沒有辟邪的東西,聽說這家符特別靈想買一個試試看。
這個可以,封姌點擊接單,旁邊的小票機出來了一張單子,到時候發(fā)快遞按上面的信息發(fā)貨就可以。
第二個顧客是求卦。
求的是:最終結(jié)果。
沒頭沒尾,四個字,簡潔的很。
封姌沉吟,掐指一算居然是和羅汀那件事有關(guān)的。
這算是緣分?
按時間來算,今天是他們?nèi)炱谙薜牡诙?,看來真是被逼急了?p> 不然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社會主義人士會選擇相信算卦這種迷信活動!
手指輕敲鍵盤,“吉,贈卦:彌廣,借刀”。
這單已完成,卦金360元,七天之后才會入賬。
也不是說刑偵那方有多水,主要是沒有證據(jù)證明,墨少澤掃尾挺干凈的,只能算是懷疑。
巧的是下單之人是刑偵小組的汪天磊,今天上午下單的,他完全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結(jié)果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嗡嗡”
剛發(fā)送成功,汪天磊就接到信息通知了,手機震動一聲。
小組全體成員正在開會,把搜集到的信息整理到一起,進(jìn)行統(tǒng)一分析。
由于隊長仲修杰鐵青著臉,眉宇間透著散不開的焦慮,汪天磊不敢火上澆油,明目張膽拿出手機。
尋了個尿急,“報告隊長申請上廁所?!?p> 仲修杰瞪眼,不耐煩的道,“懶驢上磨屎尿多,快去快回!”
“得嘞,馬上!”
將手機拿出來,一看,正式那家名叫“封建迷信要不得”的小店的回復(fù)信息:“吉,贈卦:彌廣,借刀”。
吉,它的意思顯而易見,贈卦,也懂,免費再算一次唄,這彌廣,借刀,怎么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彌廣是什么?聽著像是人名,但正常人誰叫這名。
“媽的,還是聽朋友介紹的這店,他說挺靠譜的,怎么到我這一頭霧水,要不搜一下彌廣?”
在瀏覽器上輸入彌廣。
嚯,好家伙,還真是個人!還有介紹呢!
彌廣,玄學(xué)風(fēng)水師,為人神秘,一些大家族或者富人家的座上客……
“臥槽,這彌廣不會和墨少澤有關(guān)吧,還有店主說的借刀,難道是借刀殺人,借彌廣殺……所以彌廣又是風(fēng)水師,那他用玄學(xué)殺人怪不得沒有痕跡,我的天吶!我的三觀裂了!”
在衛(wèi)生間神神經(jīng)經(jīng),自言自語的,旁邊位置的同事不禁暗想:查案查瘋了?
“不行,得告訴隊長去!”
“嘭”
門一聲撞響,用聲音控訴這個人用了多大勁兒。
“隊長隊長,有新發(fā)現(xiàn)。”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響徹辦公室外的走道。
剛聽見聲音,人就已經(jīng)到達(dá)門口,氣喘吁吁。
“隊長,我,我,”
“哎呀,你喘完氣再說?!币晃煌掳矒?。
“有新發(fā)現(xiàn),墨少澤應(yīng)該與一位名叫彌廣的風(fēng)水師有勾結(jié),彌廣一般只為一些富人做事,手段隱晦,我們可以先把彌廣弄過來?!?p> “開什么玩笑,一點也不分場合,你上了一趟廁所就有發(fā)現(xiàn)了,還迷信上了。”
滿臉嚴(yán)肅,雙眉緊蹙,仲修杰嘴唇緊抿。
“隊長,你信我,就這一次,目前我們也沒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和墨少澤有關(guān),不如就試一下這條線,拜托拜托!”
雙手合十,放于額前,祈求著。
輕舔了一下唇,仲修杰猛吸一口氣,“好吧,試一下!”
重新回歸,布置釣彌廣的方案。
封姌已經(jīng)給過他們提示了,抓不抓的住就看自己了。
反正彌廣也算不到自己什么時候會出事,正所謂醫(yī)者不自醫(yī),反過來這句話對風(fēng)水師同樣好用。
繼續(xù)查看第三份單子,是求好孕的。
顧客說想求一個健康的寶寶,她本身有些輕微的心臟病,但好不容易懷孕,想把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來。
也是看了店鋪的好評下的單,另外順帶調(diào)侃了一下店鋪名字,應(yīng)該叫“封建迷信小時代”!
這不僅是一張平安符的單,還是一張保大保小的單。
價格也不一樣,3600元。
看來是不差錢的,3600算一個四五線小城市的一個月工資了。
來買一個虛無縹緲等待時間驗證的東西,不得不說勇氣可嘉。
確認(rèn)接單,封姌準(zhǔn)備了兩張符,一張平安符保孩子健康,一張好運符保母體順利生產(chǎn)。
會拉磨的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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