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定好服藥助手模式,將藥物給楊允樂服下,很快,他便不再喃喃自語。
等楊允樂再次醒來,已是傍晚:“我睡了多久,怎么頭這么沉。”他望了一眼身旁的況仔。
況仔沒好氣的說:“你生病了,發(fā)燒?!边€發(fā)瘋了!
“哦,我又夢見佳佳了,我……”是那么真切。
“別說了,你休息吧,”況仔罕見的冷淡。
突然覺得嘴唇干裂得一陣疼,楊允樂摸摸嘴唇,口紅!??!
“怎么會有口紅,”楊允樂炸了,這口紅混雜著嘴唇滲出的血,分不清楚顏色,他一撇,卻看見喂藥助手的杯口也沾染著血色的口紅!
“況仔,你一直都在是吧,”
“是啊,不然呢,”況仔依舊很冷淡。
這大概是血,是自己多慮了吧:“兄弟,謝謝你!”
況仔這才笑了笑:“你別謝我,以后對曉燦好點(diǎn),說不定他以后是你兄弟媳婦兒呢,”況仔打趣道。
“你就沒個正經(jī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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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紫在做飯,凌曉燦在陽臺上吹風(fēng),她認(rèn)真地在回憶每一個經(jīng)歷過的細(xì)節(jié),似乎想快點(diǎn)找到別墅老先生和蔣志的去處。
“況先生,我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里?”況仔關(guān)切地問,這樣不帶疤的凌曉燦,他看著反而有些別扭。
“我想,我大概知道老先生要去什么地方了,”凌曉燦小聲地說,她還不知道楊允樂已經(jīng)醒了。
“在哪里?”楊允樂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
“在那條河,他肯定會去那條河?!绷钑誀N用篤定的語氣說:“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找回秦雨佳,而秦小姐剛好就是在那條河出的意外。”
“我和你一起,”楊允樂和況仔異口同聲,馬上又面面相覷:“你去吧?!?p> “一起吧,”凌曉燦并沒多想什么。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沒玩過這么刺激的事情,穿越?重生?”這一切在況仔的意料之中,卻又無法現(xiàn)象。
“事實(shí)上,我們知道的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凌曉燦搭上話。
河邊已由電子狗拉起了警戒線,無法靠近。
“這怎么回事,”楊允樂忍不住問起旁邊圍觀的人。
“好幾天了,人早沒了……”那中年男人嘆了口氣。
“我也算整個事件的目擊者,我看見那個老年人和那個人在爭執(zhí),好像還吵得很厲害,”
“好像說,找不到我就去死”“那你去死吧”……
“老年人一頭栽進(jìn)了河里,快4天了,也沒打撈到?!?p> ……
看來又來晚了:“不過,那個老年人會不會不是老先生?”楊允樂似乎抱著僥幸心理。
“我不知道……,”凌曉燦似乎有些煩躁,線索到這里又?jǐn)嗔恕?p> “原來,也有我們凌大神搞不定的事情,”況仔想讓凌曉燦放輕松一點(diǎn)。
“他身上是不是有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凌曉燦追問中年人。
“是,那花紋的還很特別,”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得到中年人肯定得答復(fù),凌曉燦燃?xì)獾南M查g消失殆盡:“是他了,不過和他同行的那個人是誰?”
“好像他右腿有問題,走路一顛一顛的,”中年人如實(shí)回答。
右腳有問題的人?
凌曉燦陷入沉思。
風(fēng)野去世后,下葬當(dāng)天,尸體莫名失蹤。
家里突發(fā)大火,凌曉燦父母雙雙身亡。
壓力撲面而來,在準(zhǔn)備自殺身亡之際,她發(fā)現(xiàn)家里突然多了一盒子,盒子里面放著的是8顆石頭,里面還有一封信。
信里的大概內(nèi)容是,我救風(fēng)野回了50年后,若要找他,就帶著石頭跳下。信里面也標(biāo)明了懸崖的地點(diǎn)。
她留意到花園淺土留下的印記,腳印一深一淺,留東西的這人是個跛子吧!
沒什么可失去的了,凌曉燦斷然縱身一躍。
想到這里,凌曉燦不禁又偷瞄了楊允樂一眼,這人性格差異這么大,他真的是風(fēng)野嗎?
“你在想什么,”況仔總是不合時宜的湊過來。
“我在想,那個人到底是誰,難道和我們一樣,也是在找集采石的人?”凌曉燦不得不感嘆對手的強(qiáng)大,不過是敵是友也是未知。
“走吧?!?p> “你們先回去,我要去個地方,”楊允樂似乎心事重重。
“你要去嫂子墳前?”況仔一語中的,他是了解自己兄弟的。
“嗯,”
“那一起吧,”況仔看了看凌曉燦。
“我沒問題,一起吧。”凌曉燦似乎已經(jīng)麻木了。
“嗯”
秦雨佳的墳前開滿了鮮花,都是她喜歡的那種紫色小花,楊允樂也是很有心。
楊允樂默默地站在旁邊,像是在訴說無限深情。
突然;凌曉燦意識到哪里有不對勁:“這泥土……像是有新翻過的痕跡?!?p> “怎么可能,佳嫂已經(jīng)去世大半年了,”況仔直接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