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養(yǎng)傷
“文和先生,此人姓甚名誰?家在何處?可請來與我等一同共事?”
楊昊心中有些火熱的問道,甚至下意識的拽住了賈詡的衣袖也不自知。
“主公莫要著急?!?p> 賈詡有些苦笑著說道,也怪自己嘴欠,這么早說出來干什么?
“此人是我同鄉(xiāng)子侄,曾在我身邊聽講四年,研習軍陣韜略。不過現(xiàn)今人卻在璐州,剛剛繼承其叔父的山寨,在俞伯山脈落草?!?p> 璐州正在濟州的西南方,穿過一部分徐州的縣府,才能進入璐州。如果賈詡要去西南攪他個天翻地覆,必定會經(jīng)過此地。
不過俞伯山脈卻是在璐州的另一個方向,不但進入璐州后,還要穿過三府之地,才能看到山脈的角落。
離他們的距離可不近,光是騎馬就要走上五、六天。
“不過還請主公放心,我與其多有書信來往,該是我們的人,他絕對跑不了。正好南下之事,也給他個立功機會。”
楊昊暗道,這個狡猾的老狐貍。
根本不給他忽悠過去的機會,趕忙說道:“先生南下之事還有待商榷,反正也不急于這一兩日,萬一有人能夠代替,也不是不可能?!?p> 他手握著系統(tǒng),現(xiàn)在外面還飄著好幾個不知道身份的英杰,誰知道這其中又會不會給出像賈詡這樣的驚喜呢!
“對了,這位猛將的名字,貌似先生還沒有說呢!”
“張繡!他叫張繡,人稱北地槍王?!?p> 楊昊一挑眉,果然是他。
正史中,張繡可稱勇武,卻并無具體代表之戰(zhàn),其武藝高低并無法評判。
可在評書中,張繡就有了個牛逼到炸的身份,趙子龍的師兄,槍王童淵的徒弟,并與趙子龍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如果是以這個評判的話,他的武力值,怎么也得在白銀與黃金的交界徘徊,比太史慈好要高出一點也說不定。
“北地槍王?哼,好大的口氣?!?p> 果然,聽到如此牛逼哄哄的稱號,身為武人,還是出自北地鎮(zhèn)北軍輕騎統(tǒng)領(lǐng)的太史慈自然不會服氣。
在他看來,這就是踩著他們北地眾多武者的臉,立出來的腕,怎能不怒?
好吧!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賈詡聽了,暗道麻煩,他光顧的與主公搭話,把這位給忽略了??磥砣蘸?,自家這子侄想要融入楊家,還得與這太史將軍切磋一番。
楊昊倒是不在意,手下人良性的競爭是一件好事,任何一個掌權(quán)者都害怕手下抱團。那時候就會是掌權(quán)者的麻煩,所以才有了王道平衡的政治手段。
不過,他倒是不用太在乎這些,忠誠值在規(guī)則的束縛下,可比任何平衡手段都來的直接,也讓他更能放心。
不知不覺間,整整一個下午,就在眾人的談笑間流逝,直到紅霞漫天時,楊昊已經(jīng)露出了疲態(tài)。
眾人這才在安神醫(yī)的勸阻下一一退去,在陸俟離開前,楊昊還不忘向他要過了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的身世陸俟自然之道,只是裝作不知而已,要不偌大一個陸府還不被其他勢力的探子滲透成篩子。
陸俟自然一百個同意,什么犯官之后的身份,連朝廷他都不吊。
更何況,在這之前,楊昊因為需要習武,家中一直控制著他的男女之事,連侍婢都選的并不出眾。
現(xiàn)在又不同了,身為一方之主,子嗣后人的存在,對一個勢力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就好像現(xiàn)在的情況,要是沒有楊昊的存在,楊家嫡系一脈估計已經(jīng)分崩離析。賈詡等人不是另投他處,就是被楊家支脈接收。
甚至連他爹楊奉在未來也只是史書上隨意的一句帶過,他更是有可能連名字都沒辦法留下。
如今外甥對男女之事有了想法,對他們來說肯定是件好事,也省的他們這些做臣下的還要去引導。
當然,這都是他自以為的,尤其是離開時那猥瑣的笑容,讓楊昊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雖說此女身份不能收入房內(nèi),但是依舊是處子之身,還精通詩書寫畫,給他外甥做個暖床的侍婢到還算合適。
一路往前院走著,陸俟還在想著心事,他突然想起來,在他外甥剛剛出生不久,貌似姐夫還給他定下了一門親事,好像也是武勛門庭。
嗯!等過了這段時間,可以派人去試探一下。要是信守承諾還罷,如若真當楊家沒落,我外甥好欺……哼哼……老子讓他知道,這個世界是紅色的……
就這樣,精神、身體雙重疲憊的楊昊,在小丫頭的伺候下,服藥進食一番后,才在輕柔的小手給他擦拭身體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每日定時(安神醫(yī)規(guī)定)的讀書,并與眾人謀劃未來和學習經(jīng)驗,就是調(diào)戲一下差了自己一歲多的婉兒,看著她紅里透白,如同蟠桃一樣的小臉蛋,心里就輕松了很多。
沒辦法,這個時代本身就沒有太多的娛樂項目,所有的項目他一個傷員也沒法參與,比如:青樓、花酒。
在第三日,送走了太史慈和劉玄初后,楊昊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無聊,讓小丫頭找到府里的木匠,做了54張巴掌大小的薄薄木牌,以撲克牌的規(guī)則,拉著眾人一起消遣時間。
當然,上面的花式也換做了其他的名目,什么大王小王的,哪怕他無所謂,其他人玩起來也會有所顧忌。
不過自從他教會了幾人“斗惡霸”(斗地主)的玩法后,就變成了他看著(安神醫(yī)限時其游戲時間),小丫頭、安道全和賈詡?cè)擞螒颉?p> 陸俟作為這個家的老大,又讓木匠給他做了一副更加精致到雕花的,與他的幾房太太貓在屋里玩了個天昏地暗,也不知道輸了賭注是啥?
反正聽小丫頭說,那種奇怪的聲音就沒停。
看似這幾日如此輕松,但在暗地里,陸俟已經(jīng)砍掉了好幾個醫(yī)生的腦袋。
只不過傳出去的原因,是這幾個庸醫(yī)不但沒有治好楊昊的重傷,還害的楊昊傷上加傷,再度昏死過去。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些所謂的醫(yī)生,都是各個勢力派來查探虛實的探子。在楊昊的一雙可查探所有人資料屬性的雙眼下,根本無所遁形。
不過為了之后的謀劃,還是放了幾個重要勢力的探子。在他們眼中,楊昊形如枯槁,胸肺好像破爛的風箱一般,他們親眼看著光是咳血就好幾次。
這些人并沒有能看出安道全做出手腳后的破綻,畢竟這些人中并沒啥頂級的醫(yī)生,像探子到更多些。
直到第五日,楊家的車隊出現(xiàn)在銅鼓縣的縣城大門外。而且另一個消息更是傳得人盡皆知,連普通的老百姓都在議論紛紛。
其他三鎮(zhèn)邊軍更是刀槍出庫、人馬聚集,各地武勛也是抱團相待,一時間整個大申都仿佛籠罩在風云變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