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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公有點穩(wěn)

第二十章 各方反應(yīng)(上)

我家主公有點穩(wěn) 蕭家五仁 2523 2020-12-19 23:56:11

  “啪……啪啪……”

  成宣殿內(nèi)不停的傳出打砸和叫罵的喧囂,跪在店門外的小太監(jiān)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步了昨日那個同伴的后塵。

  那可是活生生的被打死在了他眼前,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血呼流爛的臀背,還有滲近青石縫隙的鮮血,他臨死前的哀嚎就如同魔咒般,一直在耳邊提醒著他,這是一個真正在吃人的魔窟。

  “廢物,都是廢物。”

  在咆哮之中,又是一樽漆金的香爐被砸在了殿柱之下。

  一個身穿絳紅龍紋袍的中年人,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大殿中央的鑾椅之上,不停地大口的喘息著。那急促的呼吸聲,如同楗椎一般,不停的敲打在跪在殿前的那些人心上。

  此人,正是大申國的皇帝——梁關(guān)。

  “張廣全,張大將軍,來,你告訴朕。那個叫姜魁的是怎么帶人出的軍營?多日不在,點卯官為何沒有通報?”

  “陛下,臣……臣不知……”

  “不知,哼哼,好一個不知?!?p>  坐在殿上的梁關(guān)怒極反笑,一雙虎目早就被怒火填滿,掃過跪在殿下的眾人,恨不得一個個都給殺了。

  “什么都不知道,朕要你何用?”

  他說著,抄起手邊的金玉鎮(zhèn)紙就扔了出去,正砸在斗若篩糠的張廣全頭上,只聽得一聲慘叫,鮮血就濺在了地上。

  “鎮(zhèn)殿大將軍?連手下的兵將都鎮(zhèn)不住,怎么給朕把這大申皇殿鎮(zhèn)???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是不是哪天讓人殺到這皇城之中,你還是不知道??。俊?p>  這一聲怒吼,直嚇得張大將軍兩股瑟瑟,連跪在地上力量都沒有,癱在地上涕淚直流。

  “皇上……皇上饒命……饒命呀!臣……臣對皇上是忠心耿耿……絕對沒有二心呀!皇上!”

  梁關(guān)看了他這個樣子,心中更是厭煩,一甩袖子,就下了旨意。

  “來人,拉下去,賜庭杖三十,撤去軍治,削去爵位,貶為庶民?!?p>  自從三日前收到已故鎮(zhèn)北將軍楊奉的獨子受襲的消息后,他這幾日一直心驚肉跳??傆X得自己被一團(tuán)陰暗的迷霧所籠罩著,甚是不安。

  緊接著,去接收威虎關(guān)三萬步甲的鎮(zhèn)北節(jié)度使,也傳來了快驛飛書。

  三萬精銳步甲在各掌兵將軍和副將的帶領(lǐng)下,并不配合他的任命,甚至險些嘩變產(chǎn)生沖突。

  還沒過兩日,這又收到消息,在光天化日下,濟(jì)州的永壽府發(fā)生了一起殺人案。殺人者自報家門,乃鎮(zhèn)北將軍府門客,而被殺者正是禁軍的北園步營校尉——姜魁。

  他在求饒時信誓旦旦的說是新皇梁關(guān)派人埋伏暗殺的鎮(zhèn)北將軍楊奉,并且還領(lǐng)了旨諭,再滅殺楊家遺孤,要滅楊家滿門。

  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包括來自各地的行商,而這些行商又會把這個消息,傳至天下每一個角落。

  如今,這鍋他想不背,都沒有辦法。

  隨著驚懼的哀求聲越來越遠(yuǎn),梁關(guān)又看向另一個身著甲胄的武將,語氣陰冷的說道:“苗雷,從今天起你掌禁軍,要是再發(fā)生這樣的事,你就摘下腦袋來跟朕說話。”

  “臣,遵旨,定不負(fù)陛下厚望?!?p>  殿中之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苗姓將軍叩頭謝恩時,臉上露出一絲得意而又嘲諷的神色。

  “陳相,西南現(xiàn)在情況如何?”

  “回稟陛下,平西大軍還在于蟻賊對峙,并沒發(fā)生大的戰(zhàn)事,不過倒是平西將軍又來信催糧。西南三州連年大旱蝗災(zāi),根本無法從當(dāng)?shù)卣骷Z,大軍糧草的確難以相繼?!?p>  “催糧、催糧!朕讓他去平賊,可平了大半年,糧草耗費了不少,賊又平了多少?還對峙?從對面看著能把這些該死的蟻賊看死嗎??。繌U物,都是廢物!”

  梁關(guān)站起身,一腳踹開身前的案幾,他已被一個個刺耳的消息氣的五內(nèi)俱焚。

  “不,都是狼,都是一匹匹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現(xiàn)在長大了,要噬主了!”

  脾氣發(fā)完,他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神情疲憊的揉著額頭。他突然發(fā)現(xiàn),面對這風(fēng)雨飄搖的大申江山,手下竟然一時間無人可用。

  可悲呀!真的太可悲了!

  他想到了被派往北方三州的鎮(zhèn)北節(jié)度使,這是他手中不多的一枚好棋,如若盤活了北地,也能給這千瘡百孔的大申留一份自救的元氣。

  所以,楊家之事必須處理好,鎮(zhèn)北軍也必須拿到手。

  “郝伴伴,你來擬旨,鎮(zhèn)北將軍楊奉恪盡職守鎮(zhèn)我北關(guān)大門,八年來‘羝夷’未敢多犯一步,可謂是勞苦功高。今為小人之害而卒,特賜以縣候之儀安藏。其子楊昊尚未及冠,但文武超群、孝悌忠信,今賜其玉書一對、金槍一柄、寶馬兩匹,職登州水師從六品偏將,待守孝之日一過,即可上任?!?p>  梁關(guān)話音一落,隱于他身后的大太監(jiān)唱了個喏,而趴在殿內(nèi)的其他人卻都露出了各異的神情,有的冷漠異常,有的滿面憂愁,更有的極盡嘲諷。

  然而,就在這同一時間,數(shù)百里外的銅鼓縣內(nèi),陸家的后院之中,楊昊并不知道自己剛剛得了封賞。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擺在面前的人頭,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芒。任誰都猜不出,此刻他在心中想些什么!

  “哼!便宜這廝了!”

  過了好半晌,他才狠狠地吐出了幾個字。然后揮揮手,老管家就帶著人再次將這人頭裝到了木匣中。

  “這就是那個姜魁?”

  一個跪坐在楊昊身邊的高壯男人,出聲問道。

  “沒錯,就是那姜魁,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認(rèn)出來。”

  男人點點頭,轉(zhuǎn)過頭,安慰楊昊道:“不過一小人耳,虎兒無需為其動怒。你父此劫并非非他不可,換個人也是如此??赡苁抢羁部赡苁菑埧?,但這都不重要?!?p>  “重要的是,你心里要清楚,在這背后之人,才是你真正的血仇之?dāng)??!?p>  楊昊聽后微微搖頭,有些嘆息的回道:“侄兒心中明白。只不過如此小人,這么簡單就給弄死了,讓侄兒覺得懲罰太輕?!?p>  男人捋著頜下的胡須,點了點頭,對這孩子更加喜愛和疼惜。

  往日里到?jīng)]看出如何,遇到事了才顯出不同于他人的才華與氣度來,那賈文和說的沒錯,真乃我楊家麒麟子。

  “文和,這次多虧了你?,F(xiàn)在什么都沒有虎兒的安全更重要,哪怕報仇也是如此?!?p>  陪坐在一旁的賈詡倒是沒有和此人客氣,砍倒氣氛又有些沉重,便玩笑著說道:“虎臣何時如此客氣?往日里不都欺負(fù)詡打不過你么?”

  “叔父說的沒錯,多虧了先生,現(xiàn)在陸府外各方的探子少了許多?!?p>  楊昊笑著說道,作為領(lǐng)導(dǎo),該肯定的時候,千萬不能吝嗇,畢竟好話又沒成本,大家也都愛聽。

  而坐在身邊的楊林則是白了賈詡一眼,邊一臉笑容的看向自家侄兒,越看越滿意,我楊家后繼有人矣。

  在楊昊剛剛出世不久,楊家并未出仕的嫡脈老三,也就是楊奉的親弟弟楊林,便出了家門開始游歷天下,到處結(jié)交好漢與人切磋武藝。

  這一走就是八、九年的時間,等回到大申國也消停不住,一出門就是十天半個月。這不,他剛剛聽說兄長遇害,就連忙趕回楊家。

  剛一進(jìn)門就遇到老管家派回來的仆役,知道自家侄兒遇險受傷,直氣的火冒三丈。也不等家中私兵聚集,便提著一對水火虬龍棒就殺了過來。

  連夜趕路,今早剛到銅鼓縣,就遇到賈詡利用完姜魁,送回了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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