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別玩我行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蘇暖這會兒,真想給自己來個大嘴巴子。
這張臭嘴怎么什么都往外說!
“好啦,我開玩笑的,不過這決賽確實挺兇險,公司那邊有沒有幫我好好參謀參謀?”
“那是肯定的!”
結(jié)束調(diào)侃的蘇暖,伸手從皮包里拿出了U盤插到電腦上,“你看啊,這次比賽競爭冠軍的對手一共有五個。
這五個人都不好對付,也都是來自比較厲害的繪畫世家,除了你初賽遇到的那個徐派傳人王爭,還有其它畫派的厲害人物?!?p> “那我這次的確是場硬仗啊。”
蘇暖點頭:“決賽是一百進五十,雖說只需要比一場,就能拿下國畫師的名額,往后在整個圈子里也算是入門了。不過,你小子現(xiàn)在是網(wǎng)上的奪冠大熱門,那肯定要參加后續(xù)的五十進二十五,一直到最后的前三名爭奪!”
張藝一愣:“開玩笑吧,還要比這么多場?”
聽他這話,蘇暖笑了,“我開玩笑的,其實決賽的評獎標(biāo)準(zhǔn),也是一幅畫定輸贏。
你們畫完,就會有大師級別的畫師親自幫你們打分,等測評結(jié)束,你要是真的能拿下這次國畫師評比的冠軍,咱們繪彩這次那可真的算是咸魚翻身了啊。到時候,也肯定能吸引到更多的國畫師加入咱們。”
更多的畫師?
張藝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就能趁機招學(xué)生了?”
“哎呀,到時候你都是國畫師評比的冠軍了,想招個學(xué)生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其實要我說,你只要現(xiàn)在把自己身份放出去,那想和你畫畫的人,還不是海了去了?”
前段時間自從張藝成立畫室。
一直到今天,他連一個學(xué)生都沒有收上,人家要不然就看他太年輕,覺得沒什么本事。
要不然就覺得他要價太貴,光是周六周日的課,但每節(jié)課就要五百塊錢。
一個學(xué)生就獅子大開口,瘋了吧。正經(jīng)老師都沒這么貴!
“那不行!我要是真把身份放出去,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牛鬼蛇神過來,那我可應(yīng)付不來?!?p> “那你現(xiàn)在拖時間也沒有意義啊,等到你拿下冠軍,身份肯定還會暴露的?!?p> 蘇暖覺得這小子實在太矯情了。
“瞧你說的,我要是拿下國畫師評比的冠軍,屆時在這一行多少也算是有些名頭,到時候拒絕起那幫人來,不就更加得心應(yīng)手了?”
“嘿喲,我沒想到你小子還這么通透?!?p> 蘇暖笑著說:“不過這事你也別急,要真有人找你麻煩,公司肯定會幫你的?!?p> “嗯!”
張藝點頭。
反正最近這段時間他完成了傳藝系統(tǒng)下發(fā)的大大小小的任務(wù),如今的聲望值已經(jīng)有60多萬了。
那也是腰包里有錢,不害怕別的。
瀏覽著蘇老師帶過來的資料,等他看完這些東西,老蘇就已經(jīng)在旁邊候著了。
“怎么,你這不走還想說什么?”
“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是個賺錢的買賣,怎么有沒有興趣?”
“賺錢的買賣?”
“嗯!”
蘇暖把電腦拉了過來。
“那,公司給你個人申請了個國畫師的賬號,雖說你現(xiàn)在還沒有經(jīng)過國畫師考核,只是個自由畫家,但現(xiàn)在也能把畫作拿著,放在自己的賬號下面了?!?p> “你的意思是?”
眼看這位利用公司關(guān)系,給他個人成立賬號。
張藝眼中閃出一抹疑惑。
“還記得你畫的那個《自畫像》嗎?你知不知道,那個自畫像的全網(wǎng)傳播量達(dá)到了恐怖的上千萬,如果當(dāng)初你把這東西,放在自己賬號下面等人過來訂閱,說不定這小幾十萬都掙到手里了。”
一想到這事兒,蘇老師就覺得有些很不舒服,就覺得自己的錢好像被人偷走似的。
“哦!”
聽著蘇老師的描述。
張藝幾乎毫無反應(yīng)。
“你小子這是個什么表情,俗話說得好,跟誰過不去也別跟錢過不去啊,怎么,這么好的機會你想放棄?”
“其實吧,我覺得繪畫作品的傳播不應(yīng)該由利益來限制?!?p> 張藝想跟蘇老師解釋。
“那你可想好了,反正這錢你要是不賺,那些在背后搞盜版的家伙,可就全都賺走了。
到時候他們賺錢你背鍋,他們快活你挨罵,以后要是出了這種事,別怪我沒告訴你啊?!?p> “什么?那幫家伙也太無恥了,那行吧,蘇老師這個賬號就交給你去弄?!?p> 一聽到背后有人搞盜版。
張藝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好的作品之所以越來越少,除了有歷史因素的影響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盜版猖獗!
從而使得優(yōu)秀作品的創(chuàng)作者們,沒有欲望創(chuàng)作下去。
所以說他是肯定要杜絕盜版之類的東西出現(xiàn)的,張藝心甘情愿把作品傳遞出去,那是為了能夠讓很多好的技藝傳播。
是真心希望有很多人像他一樣,不要敝帚自珍,而不是讓背后的那些家貨愚翁得利。
“行吧,這事就交給我了?!?p> 似乎早就已經(jīng)料到這小子會把這事兒交給他,老蘇點頭,“不過我?guī)湍愎芾碣~號,那你這邊是不是得給我一份工資?。俊?p> “蘇老師我說你是掉錢眼了吧,我看你身上的穿著打扮什么的,應(yīng)該不缺錢呀,你怎么就跟個守財奴一樣呢?”
“臭小子!誰跟你說我不缺錢的?我缺的很……”
“對對對,你缺德的很……”
……
古都繪彩。
總裁辦公室。
經(jīng)過兩天的商談,繪彩和華遠(yuǎn)之間的利益終于算是談妥了。
華遠(yuǎn)這次到底出了多少血,賠了多少錢,暫且不說,但總算是能把這件事情的影響給降下去,這就已經(jīng)阿彌陀佛了。
“這事真的是太麻煩你了,孫總。”尤遠(yuǎn)看著眼前氣勢如虹,舉手投足間有一種青年才俊風(fēng)范的孫墨,心里生出了一抹好感。
“尤總可千萬別這么說?!?p> 孫墨輕笑。
“這事兒我其實也沒幫上什么忙,您要謝就謝傳藝吧,說起來這事我們公司這邊其實是要按正常流程起訴的,不過,因為令千金的事情,他親自跟我把這事兒說了說不想追究了,然后呢,他還讓我告訴您一句話,讓您帶給令千金……”
聽完那話。
尤遠(yuǎn)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嘖嘖,不愧是黃派傳人啊,果真是氣度非凡,看來我家那丫頭的境界跟人家傳藝差的挺遠(yuǎn)的?!?p> 尤遠(yuǎn)由衷的說著。
“那倒不至于,不過我覺得令千金確實有些固步自封了,但眼下即將開始的決賽,我聽說令千金可能要破格擔(dān)任此次的決賽評委,那到時候還希望尤總能夠手下留情哈!”
孫墨笑著,就把心里的意愿傳遞出去了。
“那是一定的。孫總盡管放心,我回去肯定和那丫頭好好說說……”
“那我就靜候尤總佳音了……”
待到送走這位華遠(yuǎn)娛樂的尤總,孫墨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很是凌厲!
張藝那小子,他可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啊。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這小子一天在公司呆著,他就要保護好這小子不受危害。
只是讓孫墨有些緊張的是,他有些不太曉得那小子準(zhǔn)備在決賽的時候拿出什么畫作。
那小子看起來雖然是有勇有謀。
但從他這幾次做的事情來看,確實有些太過大膽。
萬一他這次也來個推陳出新,來競爭這次國畫師評比的冠軍席位,那他還不得緊張死?
身為繪彩的老板,想要借助傳藝拿下冠軍的孫墨,壓力山大。
他可是把公司的寶全都壓在那小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