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打了個響指,看著魏玄:“魏兄果然聰慧,如今江湖紛爭,各方勢力全部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盟主這塊肥肉,如今我是騎虎難下,但是有了你的幫助,我一定會化險為夷?!?p> 魏玄看著張獻,淡淡道:“怕不是盟主覺得人身受到了威脅?不然怎么找我這種無名小卒?”
雄安在旁聽著魏玄的話,只覺得是在說大話,皺眉:“魏公子我家盟主好意邀請你共謀大事,你別不識好歹?!?p> 雄安的罵聲并沒有打擾魏玄的思路,魏玄笑看著張獻:“盟主,屬下斗膽問您一句,護法和家仆誰才是老大?”
張獻看了眼雄安,瞪著:“家仆是負責(zé)我的起居,而護法是負責(zé)輔佐我的。”
魏玄走后,小鼓開始自作主張的給秦夢提意見,秦夢看著小鼓積極努力的樣子,忽然問道:“你家是成都的?”
小鼓極力的點頭:“回主子,是的,我家是成都本地的,因早年父親賭博,我才賣身為奴為父親還債,如今我...我落得如今的下場也是三生有幸了,有您這樣溫順的主子在,我感到了溫暖。”
秦夢瞧著小鼓極力掩飾她的思鄉(xiāng)情切,皺眉:“就算是家里出了事情也是家,離開家這么多年,也是...”
秦夢看著小鼓:“我家里的父母也都不喜歡我,而我也...也似乎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生活,我不想再卷入到家族的爭斗里了,我只想做我自己,保護好從小愛護我的師兄,愛護從小養(yǎng)育我的師兄弟?!?p> 小鼓聽秦夢話里的意思似乎是在默許她可以回家的意思,跪在地上求饒:“主子我真的不想離開你,我只是想念在成都的感覺了,成都是我出生的地方,即便父母不在身邊,即便我應(yīng)該是找不到我的父母了,我也很開心,因為我在這里,有您、有魏公子就是家。”
小鼓怕秦夢不要她,趕緊跪在地上苛求,秦夢卻寥寥幾句:“我就只是說誰都有想家的時候,你怕什么?還有...小鼓我不想回家了,我們也不必找信物了,我...我...想做我自己。”
秦夢目光堅定的看著小鼓:“從前我總為別人而后,為我的家族而活,為我身后的勢力而活,如今我想明白了,當(dāng)我陷入困難的時候,沖在我前面的永遠都不是他們,是你們?!?p> 秦夢拉著小鼓坐下:“所以我們留下來吧,和師兄一起重振武林,不管家里那邊任何的話,我們只做彼此。”
小鼓第一次從秦夢那里聽到不找親人的話,看著秦夢:“主子,您想通了?我...我其實一直就想和您說,家里一直以來都在利用您的善良讓您做這做那,但實際上呢?他們從來沒有回饋過您什么?我希望您能夠一直這樣清醒下去?!?p> 秦夢看著小鼓,皺眉:“我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渴望親情,所以我才尋找機會就到金鋪去交換信物,每次的結(jié)果也都不盡人意,這幾次突然的聯(lián)絡(luò)也都是通過代盟主,難不成代盟主是?”
小鼓胡亂的猜測紀實的動向,卻被秦夢打斷:“關(guān)于紀實的事情你以后就不要再提了,這是個你我都不能提及的人,明白嗎?”
“紀實和萬碧刀前輩之間的恩怨我們也無從考證,但是我們能夠做到的也就是避開所有的麻煩。”秦夢看了眼小鼓:“以后信息我們還是照樣接,但是做不做完全看我們,明白嗎?”
秦夢的話在小鼓聽來是正確的也就跟著點頭:“是,主子,我明白了?!?p> 秦夢疲憊的看了眼小鼓:“我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p> 小鼓出去后,秦夢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十幾年來父親母親的書信中,似乎沒有一句話是在問女兒安否。
秦夢長舒一口氣,看著床板發(fā)呆。
魏玄那邊則是看著張獻:“盟主,我自愿輔助您共同維護武林正義,但我有一個條件,我的師妹秦夢一定要在我的身邊,我和師妹從小相依為命,只是幼年時我需要游歷被迫分開,如今我們相遇必然不會分開了?!?p> 張獻點點頭:“秦姑娘當(dāng)然不能走,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交給秦姑娘。”
“秦姑娘是那天陪著我到山頂?shù)墓Τ?,雖然我一直是覺得我應(yīng)該陪秦姑娘一起看山頂,但卻弄巧成拙,所以我還是要給秦姑娘一個名分的。”
“秦夢蕙質(zhì)蘭心、武功高強,又立盟主有功,我便稱其為瑤山散人,江湖見其如見我。”張獻承諾了秦夢無比高的位置,卻讓魏玄大吃一驚。
魏玄作揖:“多謝盟主,只是這賞賜未免大了些?!?p> 張獻擺手:“不大不大,這江湖未來還要靠二位來共同協(xié)助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