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張獻(xiàn)受封大典,秦夢身體恢復(fù),魏玄一早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身披白色披風(fēng),坐在院子里等秦夢出來。
小鼓來來回回的路過幾次回廊,瞧著魏玄那一身華服,進(jìn)屋便和秦夢吐槽:“主子,這魏公子今日一早就穿了華服在外面等您,我看他心情甚好?!?p> 秦夢看著小鼓:“羨慕了?你要是會武功或許和他一樣,也做個護(hù)法試試?”
小鼓嘟著嘴,抱不平:“我還不是為了您打抱不平,分明是您在最后時刻救下了雄安,您就算做不成盟主,也好歹混個護(hù)法吧,您都沒有獲得個名號,您不覺得委屈,我都替您感到委屈?!?p> 小鼓委屈巴巴的看著秦夢,秦夢卻笑著:“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為我好?!?p> 秦夢穿了一身淡紫色的長裙,梳了一個飛仙髻的發(fā)型,在小鼓的一番打扮下,秦夢正對著鏡子傻傻的笑著:“真好看。”
小鼓在旁幫秦夢捋碎發(fā),秦夢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小鼓努力對她好的樣子,于是笑著:“小鼓,等下出了門就不要說是我擋在盟主的前面怎么樣,免得讓人家誤會我們是奔著名利去的?!?p> 小鼓連連點頭:“主子,真是搞不懂你們,明明就是該爭取的,為什么要選擇沉默?”
“沉默嗎?不說不代表不爭,要是以前我還會努努力,但是此刻我只為自己而活,我秦夢不再受家庭的枷鎖,我只做我自己。”
秦夢微微一笑,拉著身后的小鼓:“以后在外面,非不要不要隨便的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假笑未必沒有真情實感,我看雄安似乎對你有意思,但你每次給人家的感覺都像是你故意挑撥,實際上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p> 秦夢看著小鼓,很認(rèn)真的說:“別做讓人誤會的事情?!?p> 小鼓仔仔細(xì)細(xì)的聽著秦夢的話,點頭:“明白了?!?p> 秦夢帶著小鼓出去的時候,魏玄正在撫摸他的披風(fēng),秦夢看著魏玄穿著奇怪,皺眉:“師兄這身衣服可真是衣如其人啊?!?p> 魏玄疑惑的看著秦夢:“這是什么意思?”
秦夢指著魏玄的披風(fēng):“有些奇怪,不就是一個受封典禮嗎?有什么可打扮的?而且還這么花枝招展的,是不是穿的也太奇怪了些,還是盟主送你的衣服,你非要穿上?”
魏玄淡笑:“盟主哪有我的眼光好,這是我昨日特意去布行做的?!?p> 小鼓站在秦夢的后面捂嘴偷笑,魏玄瞪了眼小鼓:“有什么好笑的?”
小鼓捂住嘴道歉:“對不起啊,我...錯了?!?p> 張獻(xiàn)在秦夢和魏玄沒來之前,全程都是面無表情的,直到秦夢來后,張獻(xiàn)開始和周圍的人飲酒作樂,等魏玄來的時候,張獻(xiàn)便也就越來越大膽了...
秦夢側(cè)身看著魏玄:“師兄有沒有覺得今日的氣氛過于熟絡(luò)?從前不接觸的門派都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系?!?p> 聽到秦夢的話,魏玄的注意力終于落在了幾個門派之間玄妙的關(guān)系上,在秦夢耳邊小聲說:“許是有了新盟主,他們擔(dān)心被分權(quán),每一個盟主和每一個盟主的相處模式不同,所給的反應(yīng)也就不同了。”
魏玄側(cè)身看著秦夢:“不過要是我?guī)熋米狭嗣酥髦?,我倒時一定八抬大轎給你送回陸家莊,讓你倍兒有面子?!?p> 秦夢語氣淡淡的,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到魏玄的話,魏玄看著秦夢,秦夢也注視著魏玄,先是秦夢說的話:“我不在乎面子,也不在乎里子,我在乎的是我在乎的人能夠都好好活著?!?p> 張獻(xiàn)坐在盟主的位置上,紀(jì)實走上臺前,對大家作揖:“各位武林英雄,我們按照三年武林盟主守擂,贏者繼續(xù)擔(dān)任盟主三年,若是守擂失敗,那就自便。”
紀(jì)實轉(zhuǎn)身看了眼張獻(xiàn):“如今我們前天才誕生的武林盟主,我聽說大家都覺得不太好,實際不然,張獻(xiàn)有勇有謀,只是自小因為身體原因不能習(xí)武而已,希望各位武林中人全都多多提攜年輕人?!?p> 紀(jì)實交代完張獻(xiàn),張獻(xiàn)看著各位江湖中人,笑道:“各位,鄙人是新晉的武林盟主,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所以我也給自己找了兩位得力的幫手?!?p> “一位是我封的護(hù)法陸家莊弟子魏玄,一位是我封的瑤山散人秦夢?!睆埆I(xiàn)把魏玄和秦夢安排過后,起身作揖:“各位我們江湖人走在江湖里,當(dāng)以義字當(dāng)先?!?p> 秦夢聽到自己成了瑤山散人后,立刻把目光投向魏玄:“我怎么是瑤山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