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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歸來之力挽狂瀾

二十三章 怎么?想讓本侯來取你的狗頭?

嫡女歸來之力挽狂瀾 鴨梨毛豆 3030 2021-02-02 20:13:56

  靖州位于大慶最北端,緊鄰燕自山。燕自山是一條綿延近千里的山脈,一半在大慶境內,一半在柔然境內。靖州城位于兩座險峰之中,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是歷來兵家必爭之地。

  此番燕自山之戰(zhàn)本就是柔然覬覦中原已久,想著趁蕭寒不在,先拿下了靖州,再逐步向中原伸進。將之前大慶收回了上北十一州重新劃入柔然版圖。

  話說白了,就是占著別人的東西久了,以為那東西就是自己的。被人奪了回去,就好像奪回了本屬于自己的東西一般不甘心。

  次日丑時初刻,蕭寒輕輕起了身,掖了掖被自己掀開的被角,輕手輕腳的換好了衣服,往書房走來。

  夜里寒涼,尤其這幾日殤州天氣大變,時長冷風呼嘯,若不是看著還未落光的樹葉,怕是都以為冬天到了。

  成風早已在書房等候多時。

  蕭寒邊束袖口,便跨步而入,頭也沒抬,沉聲利落吩咐道:“點兵,即刻出發(fā)!”

  成風拱手,領了命立馬出去。

  蕭寒卷起了書案上平攤的燕自山地形圖,從刀架之上取了劍,一把拎在手中。

  不到一刻鐘,成風便整肅的回稟:“所有人馬都已清點完畢,只待大軍進發(fā)了。”

  濃云避月,寒風四起。

  蕭寒著一襲玄黑窄衣,身后披著一件墨黑蟒袍。他跨馬而坐,背脊挺立。便是無需一言一語,也能安定人心。此刻他打馬立在隊伍正前方,只見他大手一揮,身后一片黑壓壓的隊伍便齊整有素的沉聲前行,隊伍行進的速度極快。因著要趕在天亮前抵達靖州城,所以全軍幾乎是星夜兼程,連人帶馬不帶喘息的。

  殤州城和靖州城離的不算遠也不算近??墒沁@一行隊伍愣是在卯時來臨之前,兵臨靖州城下。

  靖州城節(jié)度使徹夜在城門處守候。方見遠處暗壓壓一片時,便提緊了嗓子。直到看到了為首那人,才堪堪放下了心。對著守城士兵大喊一聲:“開城門!---”

  城門吱吱悠悠被打開。重軍壓城,震的睡夢中的靖州城一陣地動山搖。

  大軍從靖州城的關城出城門,朝日初升之時,大軍已經在燕自山北麓安營扎寨了。

  帥帳之中,燕子山的地圖被懸空而掛,靖州及其周邊一帶的沙盤已經置于帳中最中央。周圍站了一圈的副將。

  蕭寒抬眸看了一眼身側的人,又垂眸看向身前的沙盤:“各位對于此次進攻有和看法?”

  站著的副將面面相覷。

  良久,有人開口了:“查貼兒此人狡猾多端,末將認為先派探子前去探探,看他身后是否還有援軍。才可決定我方是智取還是強攻?!?p>  有人不同意了:“末將覺得我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查貼兒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侯爺回來的消息,我們應當趁勢打他個措手不及,打的他十年之內不敢再靠近燕自山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人主張強攻,有人主張先探青虛實。蕭寒抿唇,立在沙盤之前。他自然知道此役非比尋常,除了打敗柔然大軍之外,最重要的是要活捉查貼兒。

  查貼兒此人一身北蠻氣息,性情暴躁又變態(tài)。若是用其他方式曲線尋找證據(jù),倒不如一擊擒獲此人,用最原始的手段逼迫他。畢竟他既在朝中有內應,那就應該是與朝堂內的奸細有盟約,所以,定然還不會這么輕易就想去死。而且,他所說個性暴躁,但也只是他對別人暴躁,還沒有人對查貼兒實施過變態(tài)的手段。

  所以,這次,蕭寒預備用最野蠻最粗暴的方式解決他。

  朝里已經出了內應,為了防止自己的軍中也有叛變者。蕭寒決口不提幾時出征。更是讓成風派最信得過的士兵牢牢把手住了大軍駐扎的地方。

  可以說,此時的大慶營帳之中,飛不出去一只蒼蠅,也飛進去一只蚊子。蕭寒的探子又在附近營帳附近圍了一圈,所有敵軍可能看到營帳的地方,都被蕭寒的士兵所把手。柔然的探子除非飛到天上,低空盤旋,否則他到被滅都不會知道大慶已經在他對面扎營了。

  這日夜里,月黑風高,帥帳內燭火搖曳。

  所有的副將如往常一般,都要在他的營帳中商議軍事。

  驀地,卻見蕭寒一手拿著一只小旗,在沙盤之中的燕自山北麓穩(wěn)穩(wěn)的插了上去。他抬眸冷聲命令道:“祁副將!”

  一名副將裝扮的男子應聲出列。

  “你帶著一半人馬,從這里由過去,包抄查貼兒!本候酉末得到密報,查貼兒后方并無援軍。”蕭寒說著,手在后方的燕自山地圖下指了指。由南往東行,再由東向北。轉自柔然后方查貼兒王帳。

  “袁副將!你由南往西,再由西向北。同祁伏在柔然后方回合。”蕭寒快速布置著戰(zhàn)局。

  “靖州節(jié)度使!”

  “在!”

  “死防城門,查貼兒戰(zhàn)時定會以為與他交戰(zhàn)的是靖州兵馬。說不定還會用調虎離山之際,突襲城中?!笔捄ы鴴吡怂谎邸>钢莨?jié)度使抱拳應是。

  蕭寒說罷直起了身子:“其余人,各帶一隊,隨我前行!全軍認準信號煙,一旦亮起,即刻進攻,不得有誤!”

  鐵蹄隆隆,戰(zhàn)旗飛揚,大軍如黑云壓境一般,向燕自山出發(fā)。

  蕭寒沒有告訴他們的是,密信中當然不止寫著查貼兒孤立無援。還寫了柔然王拓丹病重在榻,查貼兒作為拓丹堂兄,想要在這易主之際混亂摸魚,當上柔然可汗。柔然王子已經被查貼兒的近衛(wèi)軟禁了。

  此刻,對面山腳下的查貼兒正在帳中與各位將士飲酒率先慶功了。這上北十一州諸多將領,他只認蕭寒一人。其他的人查貼兒從來都沒有當成對手。

  所有的柔然探子來報,都是說蕭寒現(xiàn)下仍在洛京,而且他沉迷美人側,甚至還引起了諸多朝中大臣的不滿。因此,他以為今日自己的對手是靖州節(jié)度使。

  那般不堪的隊伍,他查貼兒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因此,提前慶祝慶祝也無何不可。反正最后都是自己贏了。

  正在暢飲之時,一名探子來報:“五里之外,有兵馬?!?p>  查貼兒聞言一怔,扔下了手中的酒盅,厲聲問道:“哪兒來的兵馬,是誰的兵馬?”

  探子回報:“夜太深,山里看不清,只能分辨前方兵馬如浪潮一般襲來。人數(shù)大約也在五萬人左右。”

  查貼兒先前被驚了的身子,又穩(wěn)如泰山的坐了下來:“五萬人馬?看來這靖州節(jié)度使是全盤端了。”

  查貼兒把完著手中的酒杯,沉吟片刻,命令道:“阿耶齊帶3萬兵馬血洗靖州城!”

  下首梳著兩條臟辮的男子半跪應是。

  很快便率領一隊人馬融入了沉沉夜色之中。

  *

  “起火啦!起火啦!”

  沒過多久,便有士兵在帳外大喊。片刻,所有的人都從帳內走了出來。

  查貼兒聞言,陰沉著一張臉,早已走出了帳外。

  果然,不遠處的幾座營帳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扎營之地一片混亂不堪。

  “媽的!”

  查貼兒朝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的罵道。

  不遠處,正有士兵在提著水救火。

  小半個時辰過去了,火勢才被漸漸撲滅。

  火勢剛一撲滅,就看見前方著急忙慌的跑來一位士兵。

  士兵大喊著:“阿耶齊將軍遭遇了埋伏,已經被大慶俘虜了!”

  “什么?。俊?p>  查貼兒看著眼前來人,怒喝一聲。這與他之前想的戰(zhàn)局完全背道而馳。

  來人繼續(xù)稟報:“我們還未走出兩里地,便遇上了前方來的軍隊,整整五萬兵馬,從黑乎乎的山道沖下來,我們還未來得及看清,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整軍!”查貼兒立馬翻身上馬,命令道。

  忽然,后方營帳一片混亂。

  “怎么回事?!”

  查貼兒早已不耐到了極致,滿含怒氣的問道。

  一名士兵連滾帶爬到了查貼兒馬前:“不好了!左翼王!大慶軍隊從后方突襲了!”

  話音剛落,立馬有一隊兵馬行至查貼兒面前,將他團團保護了起來。

  “來人多少?”

  士兵支支吾吾道:“看不清,只是聽著不在少數(shù)?!?p>  查貼兒為人狡猾,他幾乎立馬就意識到自己的情報延遲了。靖州哪里有這么多兵馬?

  還能這么悄無聲息的包抄到他的后方?

  蕭寒?不可能!

  可下一瞬,面前的一切似乎為了急切的證實他的想法。

  從他的正前方殺出了一片大慶士兵。幾萬人馬幾乎把他的營地都快要擠沒了。

  所有的柔然兵被前后包抄圍在一個圓里。下一瞬,前方敵兵整齊有素的分成兩列,從中間緩緩打馬而出一個眉目清冽的男子。

  男子正身端坐馬上,他全身上下穿戴著盔甲,模樣生的俊美無儔,表情卻如千年寒冰一般。仿佛漆黑的夜都無法遮掩他面上的光芒。

  查貼兒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蕭寒?”

  蕭寒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秋風呼嘯而過,他沖著查貼兒冷笑一聲,渾身上下到處透著漫不經心:“怎么?想讓本侯來取你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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