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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對頭

三十九 哥哥

我的老婆是對頭 羅藤樹 2154 2021-01-23 14:18:38

  這是云雀的房間?

  ……

  知道這是云雀的房間,我的心里就更加覺得安全了。他們可能綁錯人了。

  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所以他們才想著要綁人的吧?

  我環(huán)顧了下這個臥房,看到各種名貴的家具和裝修風格,就知道云雀的家里生活條件一定是很有錢的。

  神經(jīng)病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到一個手工刀,他幫我把腳上的綁帶給弄開,我又示意他把我嘴上的膠帶解開。

  他這時候的智商也上線了。幫我把嘴上的膠帶解開以后,干脆把我手上的綁帶也弄開了。

  我被松開束縛的第一件事就是沖進洗手間解決人生大事。那個神經(jīng)病到現(xiàn)在還在門口嘚啵嘚啵個沒完,“我說年輕人??!你覺得我說的怎么樣呢?既然上帝從男人身上取的肋骨做成了女人,那么女人就是男人身體的一部分。亞當不是說了嗎!你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誒,我……”

  我一把開開門,邊系皮帶,邊道:“我已經(jīng)有自己的肋骨了。我們呢,也過的很好。”

  我學著他說話,故意把話說的也很慢。隨后我在房間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鬧鐘之類的東西。只能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

  “嘩…”窗簾一下被我拉開后,初升的太陽刺的我眼睛疼。我趕緊用手去擋眼。

  “嘶~”手臂忽然被我抬起,它好像還沒有適應過來,一陣酸麻襲遍全身。我只得躲進窗簾后面,把胳膊放下來,又用另一只胳膊揉這只胳膊。

  神經(jīng)病看著我的動作笑了一下走過來,“哎呀!小姐不喜歡光,所以窗簾很厚?!闭f完他就又把窗簾拉上了。

  “小姐?”我不解的問。

  我剛才以為神經(jīng)病是云雀的爸爸,可能是云雀在司徒楠或者張緯那里受了委屈。所以才想用這個極端的辦法來警告他們吧!

  但是神經(jīng)病給云雀叫小姐,那么云雀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我也不再跟一個不是關(guān)乎這次綁架案的直接犯罪人多說了。“現(xiàn)在幾點了?不,我在這里多長時間了?”我看著他嚴肅的問。

  “你昨天中午啊,就被我們家先生請來做客了。只是……”

  “只是方法很特別。是嗎?”

  說完我就走向了門口,準備開門出去。

  “誒,司徒先生。我們小姐還沒有見到你呢,你不能走。”

  “我剛才告訴你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有,你們綁錯人了。我不是司徒楠。”

  說完不等他回答,我就開門走了出去。

  看來我的猜想沒錯,他們綁錯了人。只是一個連綁架對象都能搞錯的人,真的是——奇葩!

  入目的是一長長的走廊,走廊盡頭是一個圓形的陽臺,透過陽臺就可以看見外邊的海景。

  這個城市只有一個頂級富豪區(qū)建在海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是金山別墅區(qū)。

  我之所以知道這里,是因為司徒楠賣給我車的時候,他帶我來過。

  他在這里有一套別墅和一個大型的地下停車場。他不但是法醫(yī),還是個賽車愛好者。他賽車怎么樣我不知道,因為沒見過。不過他多有錢,我在見到他的別墅和停車庫的時候就心里有個大概了。

  我出門以后右轉(zhuǎn)是個樓梯口,往上還有一層。云雀的房間住在二樓樓梯口的第一間房。我沒有下樓梯,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去陽臺看看,印證我的想法。如果不是,那么我就已經(jīng)到別的市了。

  我的腦袋現(xiàn)在高速的思考著,希望可以暫時的擺脫神經(jīng)病,我好找到可以自己逃出去的出路。

  我快步走到走廊里的另一個房間,輕聲關(guān)上門反鎖上。在我聽到神經(jīng)病開門出來來找我的時候,可以讓他以為我已經(jīng)下了樓。

  等到神經(jīng)病在走廊轉(zhuǎn)了一圈,他試著轉(zhuǎn)動了下所有的門鎖,在擰不動這個房間門的時候,神經(jīng)病也沒有糾結(jié)。發(fā)現(xiàn)沒有擰開以后,就有快速下樓的聲音傳來。

  我打量了一下我所在的這個房間,發(fā)現(xiàn)是一間健身房。里面各種健身器材,窗戶依然被厚厚的窗簾遮蓋著,只是頭頂上的天花板吊著些小燈泡。

  ‘看來云雀的確不喜歡光,就連健身房都是昏昏暗暗的?!抑皇窍肓艘幌?,就趕緊開門走到了陽臺。我怕神經(jīng)病是去找鑰匙開門,所以趕緊看看有沒有可以逃脫的出路。

  走廊里連上云雀的房間總共有四個房間。我沒有打開每個門看。

  我到陽臺以后發(fā)現(xiàn),樓下是一個大型的泳池。泳池前面是一個掛滿電纜的墻。后面是通往一樓大廳的走廊。

  我審視了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路可以逃出去。我只能返回去。

  我又來到云雀的房間,把她房間的每個抽屜翻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備用的手機之類的通訊設備。發(fā)現(xiàn)沒有以后,我又出去。

  我站在樓梯口往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道神經(jīng)病去哪兒了。更不知道樓下還有多少人。所以我準備上樓去看看。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樓上,發(fā)現(xiàn)樓上就一個房間,其余的都是空蕩蕩的。但是每個窗戶上面都安了窗簾。雖然有窗簾,但是透光性還是可以的。所以我能看見那個房間。

  房間沒有門。里面有說話的聲音傳來。

  “我知道,我知道,你總是這樣。每次都是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隨隨便便的替我做主。買房子是這樣,綁架又是這樣。你有沒有尊重過我?”聲音很大,有點氣急敗壞。

  是云雀的聲音。我聽到她的聲音松了一口氣。只要過去跟她說清楚就行了。她是警察,所以她應該很清楚綁架的嚴重罪性。

  我輕快的走過去,準備給她們說清楚不追究她們了,只是讓她跟我回去給趙雅解釋一下就行了。

  想起趙雅上次在法院吃醋的表情,我就心情愉悅。不知道我這次和云雀回去后向她解釋我是被綁架的,她會不會信?;蛘咚苯訑Q著我的耳朵問我,“說,你們在外面一夜沒回來,到底干什么了?”

  或者,她會以她那冷冷的表情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然后扔給我一個枕頭,“砰”一下關(guān)上門。讓我睡沙發(fā)。

  我正臆想著回去以后的事,就聽見一個蒼勁有力的磁性男聲傳了出來?!拔胰绻还苣銈?,你們什么時候可以長大?我都是為了你好,你哥哥……”

  “住嘴。哥哥就是被你給殺死的?!痹迫傅穆曇粢呀?jīng)歇斯底里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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