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坐上了回家的火車,這么久沒回家,自從上次往家里打了筆錢,就在也沒有跟家里聯(lián)系過了,后來說了個謊跟父母說自己出去旅游了,手機就一直沒開機了,父母聯(lián)系不上我,不知道急成什么樣了,我得先跟父母報個平安,掏出許久沒用的手機,打開手機,找出父親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那頭竟然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咋回事,我爸是不是在干活啊”范哲自言自語道
又掏出手機把母親的電話翻出來,打了過去,電話那頭也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范哲有點不相信這么巧兩人都關機。又連續(xù)撥了幾個電話,都顯示是對方無人接聽,范哲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父母一般不會不接自己的電話的,是不是兩人出門都忘記帶電話了,范哲在心里自我安慰著。
心里有了牽掛,火車上的時間就倍感煎熬。范哲不清楚家里發(fā)生了什么狀況,時間過得太慢了。
終于,火車到站了,范哲急匆匆的下了火車,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跟司機指明了方向,車子啟動了,路上范哲不停的催促司機速度快點,催促的司機有點不耐煩。
出租車停在了家門口,范哲丟出一張百元大鈔甩給司機不用找了,司機欣喜的接下,一肚子的抱怨立馬收進了肚子里。油門一加,一溜煙的跑了。
范哲打開屋子的大門,屋子里靜悄悄的,奇怪家里怎么沒人,父母去了哪里,桌上的水杯正雜亂的擺放著,紙巾零食散亂無序,沙發(fā)上的枕頭亂七八糟的,一切都顯示著匆忙的狀態(tài),父母難道是出去旅游了嗎,范哲在心里猜想父母到底去了哪里。
“叮鈴,叮鈴”,電話的聲音響起,來電顯示的是父親的電話,范哲高興的接通了電話。
“爸,你跟我媽去哪里了”范哲沒等電話那頭的聲音說出來,自己就先問了出去。
“是范哲嗎”?電話那頭傳出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我爸吶”范哲質問對方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事是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你可還記得四個月前,你從一個人手中搶了一筆錢,”對方并沒有回答范哲的問題,反問范哲
“我什么時候搶過錢,你編謊話也編的靠譜點好不”,
“我在給你提示一下,在京華市的郊外,從一個叫江四的人手里搶了一千萬”
“你說那件事啊,我是從一個叫江四的人手中得到過千萬,不過那不是搶,那叫拿,并且還是江四先惹到我了”。
“怎么,你想給他報仇啊,想報仇你沖著我來啊,放了我父母”
“那筆錢是我的,你把錢還給我,我就放了你父母,否則你就等著給他們收尸吧”
“你讓我父母跟我說句話,我就把錢還給你”
“不行,你還有的選擇嗎,除非你不想要你父母的命了”
“好,那你說個地方吧,我把錢給你送過去去”。
“周四晚上9點,就在你上回搶錢的那棟小樓,你不要想著逃跑,既然我能找到你家的位置就說明早已經摸清了你的底細”。
“你等著,我不會跑的,但是你必須保證我父母的安全,如果他們破了一點皮,你就等著我的報復吧,范哲惡狠狠的說道。
“放心,沒見著我的錢之前我是不會對他們怎么樣的”,
“好,那你就洗干凈脖子等著我”,范哲威脅對方。
“小子,我等著你來砍我的脖子”,對方掛掉了電話。
范哲掛掉電話后,在心里思索著,那張一千萬的支票,江四說是要上交給他的上線的,當時自己搶了,也沒在意。這次麻煩找上門了,還把自己的父母綁架了,都是上次留下來的后患。如果上次自己把尾巴都掃干凈了就不會發(fā)生今天的事了,自己還是太心軟了,范哲有點責怪自己。
既然對方連自己的家都可以摸到,還綁架了自己的父母,那辛艷母女倆是不是就危險了,范哲想起了辛燕母女倆。拿起手機撥通了辛燕的電話,電話那頭是關機的狀態(tài),范哲一連撥了好幾個電話,還是關機狀態(tài),范哲不清楚發(fā)生了事,又給原來的舍友胖子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胖子特有的大嗓門。
“喂,老范,你終于舍得給我打個電話了啊,半年了,你電話老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我們還以為你失蹤了”
“廢話先別說,我問你個事情,最近辛燕在學校上課嗎”,
“喲,喲,這是見色忘義啊,幾個月不跟我們聯(lián)系,聯(lián)系的第一件事就是問美女的情況,你小子可是沒良心啊”
“行了,行了,少說廢話了,你快告訴我情況,我有急事”
胖子一聽范哲焦急的語氣知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也就不在打趣了
“辛燕有兩個月沒來上學了,電話也打不通,學校聯(lián)系不上她,又聯(lián)系她媽媽,她媽媽也聯(lián)系不上。奇怪了,兩人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學校已經報了警了,警察找了一陣子,也沒找著,就按失蹤人口處理了,”
“老范,怎么了,她們母女倆難道跟你在一起”
“沒有,我去XZ待了幾個月,那里沒有信號,所以你們聯(lián)系不上我,我是打不通辛燕的電話,所以才跟你問一下她的情況,沒事了,你上課吧”
說完范哲掛了胖子的電話,辛燕母女倆肯定是出事了,范哲撒了個謊話把消失幾個月的事情圓了過去,并且害怕這件事牽扯到胖子的身上,沒對胖子講太多,范哲在心底思考對策
離周四只有兩天的時間了,范哲得抓緊時間往京華趕去,至于那一千萬,分給了辛燕母女一半,又在市區(qū)偏僻的位置租了個小院子置辦了一些東西,已經沒剩下多少了,說起那個小院子,四個月沒去過了,也不知道里面落了多少灰了。正好在金華沒地方住,先到小院子落腳,然后在想辦法打聽一下情況。
花了一天時間趕到京華,到市區(qū)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范哲叫了將輛車將自己送到了小院里,幾個月沒住人,小院里落了一層厚厚的落葉,黑燈瞎火的,整個房子透漏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范哲藝高人膽大,一個人走進了房子里,房子里面像是遭了賊一樣,到處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幸好這個房子只是范哲租來作為修煉使用的,也沒有什么貴重的物品,收拾收拾,把物品歸位,把灰塵擦了擦。整個房間感覺好多了,范哲躺在沙發(fā)上,想著明天的對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