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禪空是幸福的。夢里,一堆白花花肉團壓得他喘不過氣。
禪空深陷其中,享受得是牛奶滋潤每一寸肌膚的頂級待遇,沒有什么能比這更讓他感到溫暖的了。
等等,這重量不對,這味道也不對,這不是我女神。
禪空腦海里突然閃過這般念頭。
“主持大師兄,快醒醒。醒醒,不好了。二師兄,他。”
禪空被自己的可怕的念頭驚醒,入眼便是一張豬頭臉,眼角紫黛,嘴腫似臘月香腸,那誘人樣子讓人忍不住都想咬上一口。
“妖怪呀!”
啪
驚懼中,禪空爆發(fā)了潛能,一股子不知從那里而來力氣將壓在他身上的豬妖掀飛出去。
彈簧般蹦了起來,雙腳還未落地,便直沖向‘豬妖’。
“妖孽,受死!”
禪空直拳出擊,直撲‘豬妖’大肚。
興許是太過害怕的緣故,他竟然忘記自己并不會法術(shù),這看似兇猛的一拳,打在‘豬妖’堵上,一下子便被擋住了。禪空手卻收不回,入陷入泥潭中。
糟了,這他娘怎么辦。
禪空心里咯噔了一下,不過‘豬妖’哎呦了一聲,一側(cè)身倒倒地上,打起了滾,像個豬一樣叫了起來。
“主次大師兄。是我,是喔。救命(秋明)”
禪空一聽,你這小豬妖還真以為披上個袈裟,自己是和尚了,敢冒充我?guī)煹?,這是你這是廁所里打燈籠。
就你這低劣的幻術(shù),還能騙過我這觀摩多年日本某類型大片練就的火眼金睛。
我打!
禪空趁勢追擊。
“主次大師兄,喔似救命呀,鱉打,鱉打。”
‘豬妖’眼見禪空怎么也不信自己就是秋明,眼神一厲,大喝一聲。
“足手!”
洪聲如撞鐘,在禪空眼中,一股妖氣直接炸裂開來。
然后,禪空就聞到了一股猛漢的味道。
‘豬妖’緩緩站了起來,頂著禪空的腳,嚇得禪空后退了三步。
這爆種一樣的狀態(tài)是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我是主角嗎?
禪空看得心驚肉跳,同時一只大手一拍向他天靈蓋而來。
完了!
禪空看著他身上健碩如磐石的肌肉,蟒龍一般扎起,心道。
救命呀,佛祖,不,菩薩,救命呀。
禪空在心中尖叫。
手掌已經(jīng)劈到頭頂,佛祖沒來,期待中的菩薩也沒出現(xiàn),不過事情卻是有了轉(zhuǎn)機。
那寬大的手掌側(cè)了一下,好像并什么東西擋了一下,不輕不重落在禪空肩頭,倒是沒把他腦袋給敲裂了。
“師兄,我是秋明?!?p> 接著,禪空才聽到秋明委屈的聲音。
禪空開眼,前一刻還一股彪悍的‘豬妖’正委屈掉著淚水,跟他解釋。
禪空瞪大了眼,說道:“秋明,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p> “我,我。嗚嗚。”
秋明沒說出個所以然,禪空是有些心虛的,但他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將他打成這樣子。
他身上的傷勢,頂多三成是自己造成的,對。
“主持大師兄,你快去看看二師兄,他出事了。他跟人打起來,而且還打不過人家?!?p> 秋明心里擔心著空空,也不顧及自己的傷勢,直接跟禪空托明了出來。
禪空一聽,橫眉怒目,不悅道:“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nèi)セ墕幔吭趺淳秃推渌似饹_入了呢!”
秋明被他氣勢嚇得不敢說話,心里焦急,直接就拉著禪空跑了起來。
“呀,呀。你放手,秋明?!?p> 一轉(zhuǎn)眼,禪空就被秋明拉著往陽關(guān)城城門口跑。
這城門口略顯擁擠,只因門前隊伍圍成了一圈,人群中還時不時傳來一陣起哄聲。
“鉆呀!”
“鉆呀!”
秋明心急里面師兄弟情況,一馬當先沖了進去。
“阿彌陀佛,施主請讓讓?!?p> “你個禿驢,擠什么?!?p> 在被一陣叫罵聲討伐過后,禪空和秋明終于是進到了人圈中心。
人圈圍著必是有熱鬧可看,但當禪空看見二師弟正跪在一群青衣劍客前,正咬牙,緩緩一步一步鉆過領(lǐng)頭那人的胯下以及二師弟身后的那十七個和尚更是竭力控制著他們的憤怒,拳頭都繃緊,空氣中一陣嘎嘣亂想時。
禪空真的生氣了。
“停!”
禪空冷冷道,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會是吊兒郎當?shù)淖约耗馨l(fā)出的聲音。
青衣劍客們正玩著高興呢,突然被人打斷,心情十分不爽,如鉤子一樣眼睛盯著禪空。
禪空本能氣勢一軟,但一想到身后的十八羅漢,腰桿子又挺了起來,上前幾步,直視那領(lǐng)頭之人,淡淡聞道:“施主,我這師弟要是什么得當?shù)米锪四?。我給你配個不是,你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羞辱他。我這主持的臉怎么放,往小了說是關(guān)乎我主持一人的臉面,往大了說,可就關(guān)乎我整個佛教的形象了?!?p> 說道這,禪空不威自怒,智商不低的人都能聽得出來。
禪空說完,一道兇光直射還跟羊一樣趴在地上的空空。
“蠢貨,還不起來,我們靈光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p> 禪空惡狠狠說道。
空空連滾帶爬地縮回了羅漢后面。
“慢著,你的臉。我還真就不想給了。今天,他必須給從我胯下鉆過去。我青雨門,可不管你們佛教的什么臉面。一個外教而已?!?p> 領(lǐng)頭那人并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他這么一說,剛退回去的空空又站了出來,茫然看著禪空。
禪空臉上火辣辣,我草,這癟三,什么來頭,口氣這么大。
我佛慈悲,我忍。
“施主,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呀?!?p> “就你們這些個歪瓜裂棗,有什么資格當我們的冤家,別自抬身價?!?p> 禪空只是讓了一下,那人的鼻孔都要朝天了。
我佛慈悲,我忍。
禪空心里要抓狂,繼續(xù)商量道:“施主,能否不鉆,我們道個歉?!?p> “不行,你廢話太多了。我不要他鉆了,你給我鉆?!?p> 他指了指禪空,然后身后的青衣劍客便圍了上來,之后趾高氣昂說。
我佛慈悲,我忍.....
我忍不了了。
禪空眼角狂眨,一直沖著秋明示意,后者摸著腦袋憨厚笑了。
我草,不懂。悟性太差了。
禪空只能自己來。
“嗨!我...”
禪空手臂力發(fā)到一半,還為出拳,就被另一只手給握住了。
“大師兄,本寺有門戒,不得與人結(jié)緣?!?p> 哎呦,他娘,我都主持,還管什么屁個門戒。
“你們愿意聽我的,還是繼續(xù)守這個死規(guī)矩,都快站到你頭上拉屎了,你還糾結(jié)個屁門戒?!?p> “都聽我的!給我渡化他們!”
眾羅漢一聽,猶如猛虎一上撲了上去。
強人鎖男,男上加男,男男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