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我是不想管的,反正照片已經(jīng)到手了,在未明確自身武力值的情況下不和任何勢力起沖突才是明智的選擇。
「我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p> 小哥的房子應(yīng)該是少有的能證明他存在過的東西……要不我還是去看看……吧……
吳邪在打瞌睡,胖子和女孩子們聊天正嗨,我站起來,慢慢向后退去,一出河灘的范圍我拔腿以一百米三個腳印的速度向小哥家沖去。
謝天謝地小哥的房子還沒有冒煙,那幾個樹下的村民也不見了,我正準(zhǔn)備進(jìn)去康康,屋里傳來了說話聲。
“沒有啊?!?p> “怎么可能沒有?二爺交待過拿一張照片回去之后再燒。”
二爺?吳邪他二叔?他要燒小哥的房子?我一激動把整扇窗戶薅了下來。
屋里兩個拎著汽油的村民:“……”
如果是小哥小哥會說什么?我想不出來,但是字?jǐn)?shù)少總不會錯,于是我說:“滾?!?p> 他倆連滾帶爬奪窗而出,看來小哥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嘛,我邁進(jìn)屋里,桌子上的玻璃板已經(jīng)被掀掉了,其他東西還保持著原樣,二叔目的很明確啊。
我從架子上抽下一本線裝書,讓我康康小哥的藏書都是什么內(nèi)容……
全是字,沒有漫畫好看,差評。
讓我驚訝的是線裝書里居然有一本《西游記》,小哥也會看小說?我拍干凈封面的灰塵,看了起來。
正看著,外面?zhèn)鱽砹藚切芭肿雍靶「绲穆曇?,我趕緊把書放回原位。
他倆進(jìn)來就看見我一臉苦大仇深地盯著空空如也的桌子,吳邪一驚:“小哥,照片呢?”
“沒了?!蔽依^續(xù)苦大仇深地盯桌子。
“誰干的?”胖子大怒。
“……”接下來應(yīng)該沒我臺詞了,我演小哥真是越來越熟練了,不能說話好tm難受。
我們回到了阿貴家,吳邪胖子問候了拿照片的人的祖宗一路,就……挺尷尬的。
我關(guān)好門窗,示意他倆過來。
“小哥你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呢?”
我拿出了那沓舊照片。
“小哥你玩我呢?”胖子敢怒敢言。
“小哥你剛才怎么不告訴我?”吳邪懵逼。
“要想騙過敵人先要騙過自己人?!蔽冶砻娣€(wěn)如老狗內(nèi)心慌的一匹,這應(yīng)該不算崩人設(shè)吧……大概吧……
胖子滿臉寫著「文化水平不高」:“什么敵人自己人的?”
“有人跟蹤我們?”吳邪立馬想到了那幾個村民,“他們不想讓我們查下去?”
胖子也想到了:“那這些人也不聰明,露了臉了,我就不信我們拿他們沒轍?!?p> “先看照片吧,”吳邪嘆了口氣,“既然有人在阻撓我們,阿貴幫我們找當(dāng)年那個老向?qū)У氖虑橐矔鲎児?。?p> 沒錯,盤馬確實(shí)把鐵三角給鴿了,咕咕咕~
我們?nèi)齻€湊在一起看照片,我什么也看不出來,胖子勉強(qiáng)能和西沙考古隊(duì)合影做對比認(rèn)認(rèn)人,最后還是吳邪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他怎么在這里?”他看起來很驚訝。
“誰啊?你認(rèn)識?”胖子疑惑。
“這個人我見過,”吳邪急迫地尋找形容詞,“不是在生活中,在……在……”他一時間抓耳撓腮,“你們有沒有看過電視或報(bào)紙?”
我和胖子無辜的看著他。
吳邪:我接下來的話可能過不了審(大意是照片里拍的是張啟山的上司在慰問考古隊(duì),這位上司是何方神圣不能明寫┐(‘~`;)┌)
原來想要長生的它這么nb,我陷入沉思,現(xiàn)在去影視城門口當(dāng)群演還來得及嗎?
小哥如果在我要是跑路一定會被黑金古刀警告的吧,再頂一會兒頂不住了再跑路。
————第二天————
盤馬果然把我們鴿了,隨后就傳來了在水牛頭溝發(fā)現(xiàn)盤馬血衣的消息,我們要去大戰(zhàn)大蜘蛛了(T ^ T)
小哥是放血專家我可不是,我現(xiàn)在只能祈禱自己別一不小心把小哥手筋挑斷了。
村民們舉著火把打著手電,還帶著幾只獵狗,阿貴和云彩也在找盤馬的隊(duì)伍里,胖子去買硫酸了沒趕上,跟上去的只有我和吳邪。
隊(duì)伍浩浩蕩蕩的走到水牛頭溝,盤馬沒找著,倒是發(fā)現(xiàn)了野生動物,我從來沒見過打獵,吳邪估計(jì)也沒有,我們和云彩一起在獵狗包圍圈外圍觀。
小哥的視力非常好,夜晚比我原來看得清楚多了,托小哥的福我看到阿貴身后的草泛起了一股波紋,像是有東西潛在草里在朝阿貴逐漸靠攏。
我嚇得臉色都變了:“當(dāng)心背后!”
吳邪:“什么東西?”
我哪知道,這么大肯定不是蜘蛛,我環(huán)顧四周,遠(yuǎn)處的草叢泛過好幾道奇怪的波紋,正在向我們聚攏而來。
還打什么獵,這是要被獵打了。
這里草太多,敵在暗我在明,眾人準(zhǔn)備退到山坡上去,幾個獵人上去了,云彩一下崴了腳,滑了下去,吳邪伸手去拉,也滑了下去。
我和阿貴趕緊回去,山泥全是濕的,他倆踩塌了一片,吳邪托住云彩送了上來,自己卻爬不上來了。
那幾只動物離他很近了,我想也不想拔出阿貴的獵刀跳了下去,希望武指教的花里胡哨的刀法有用(?д?;?)
動物還沒撲過來,我學(xué)著諜戰(zhàn)片,單膝跪地,雙手交叉疊在膝蓋上:“踩著我的手上去!”
吳邪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啊,那多不好意思?!?p> 阿貴在山坡上嗷嗷叫:“上來!”
吳邪扒拉著爛泥踩到了我手上,我一下站起身,托著他的腳把他舉起來,向山坡上丟去。
吳邪發(fā)出一連串“啊啊啊~”,應(yīng)該不會臉著地吧……我沒有繼續(xù)想,一只小牛犢大小的貓科動物已經(jīng)撲了過來。
奇怪的是,這只'巨貓'的速度在我眼中并不快,或者說小哥的眼睛將它的動作放慢了,我直接抓住它的脖子用力一擰,隨著一聲骨頭爆裂的脆響,剩余動物掉頭就跑。
我擰斷一只'巨貓'的脖子后,盤馬也找到了,他滿口當(dāng)?shù)胤窖?,我一句沒聽懂,我只看見他身上紋著一只麒麟。
鹿角龍鱗,踩火焚風(fēng),和小哥身上的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