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亂成一團,塌肩膀有沒有紋身我還沒看見,盤馬身上卻有小哥的紋身,小哥的紋身!不是窮奇!是麒麟!難道盤馬才是武力值和小哥不相上下的大佬?不至于吧他看上去都八十了……額小哥好像一百來著。
盤馬是進山時被猞猁攆了,好在老人家機靈,周旋到了村里人到來,保住一條老命,原來我剛才擰的大貓貓似的動物是國家保護動物。
案底+1
害怕jpg
不對,正當(dāng)防衛(wèi)不構(gòu)成違法犯罪,我放松下來,枉我進山前心理建設(shè)了半天,一只大蜘蛛都沒看見,猞猁倒是好幾只……塌肩膀改養(yǎng)猞猁了?
我還沒想出頭緒,阿貴向我們翻譯了盤馬那句可惡的臺詞“你們兩個在一起,遲早有一個會被另一個害死?!?p> 靠,阻礙我磕瓶邪,我一下趕到盤馬面前將他攔住:“你這么說,你認(rèn)識我?”不認(rèn)識就別蝦嗶嗶。
盤馬面無表情的繞過我走了,他什么都沒有說。
woc?這家伙要是年輕六十歲,肯定是演小哥的最佳人選沒有之一,比我還能憋。
盤馬不僅走了,還把吳邪帶走了,吳邪臨走前讓我先回去,他問完了就立即回來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去吧去吧,只要問的別和劇本差太多就行。
我回到阿貴家,胖子還沒回來,一算劇本,該不會真捅了馬蜂窩?我趕到村公所,果然見到了光(no)榮(zuo)負(fù)(no)傷(dai)的胖子,不厚道的我在心里笑的好大聲(?ω?)
胖子掛著鹽水睡著了,我一邊等一邊從書包里拿出漫畫看,出院的時候大部分漫畫都留給阿柴了,赤虧。
不對,我好像沒給阿柴買漫畫的錢,虧的該是阿柴才對,我不是故意的。
村公所還算涼快,我拉上連帽衫的帽子,睡了過去。
夢里一只柴犬爬到了我面前:“汪汪汪,張先生,我的漫畫錢呢?”我沒錢,阿柴就要把我手里的那本漫畫叼回去,我被嚇醒了。
睜眼一看,手里的漫畫書被胖子薅出去一半,他見我醒了,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臉一拉。
我:“?”
“臥槽,是真的,沒掉包,”胖子顯然受到了比我更大的驚嚇,“小哥你怎么看起漫畫來了?”
艸,翻車了,我努力維持面無表情。
“我還以為你不愛娛樂活動,之前叫你打麻將都沒興趣?!迸肿影偎疾坏闷浣狻?p> 丫還有臉提這個,我剛出院的時候這倆人忽悠我說金萬堂知道小哥的過去,但是要陪他打麻將他才說,結(jié)果等我胡了牌還沒發(fā)問吳邪薅起金萬堂連夜狂奔了三條大街,幸好他跑得快~不然黑金古刀警告(??ω?)?
“不過小哥,你現(xiàn)在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我哪里露餡了告訴我一下我改還不行嗎,我等著他繼續(xù)說,胖子卻突然問:“我睡了多久?”
“一晚?!?p> 胖子想拍腦門,但是他臉現(xiàn)在腫的跟被驢踢了似的,猶豫了一下改拍大腿:“天真該等急了!”說著拿起硫酸就走。
漫畫書翻車算是揭過去了,我們趕回阿貴家,還沒到門口就碰見了出門找我們的吳邪,他把和盤馬談話的內(nèi)容給我們一說,三人敲定了羊角山魔湖一日游行程。
胖子心心念念著羊角山里的古墓,但是我們這次什么裝備都沒帶,就算有古墓總不能用手去挖盜洞,他倆托阿貴在村里買了獵槍砍刀麻繩等裝備替代物,裝備置辦整齊需要時間,胖子便想把鐵塊溶開康康。
吳邪提出了反對,他聽盤馬說鐵塊會散發(fā)出一種奇怪的味道,擔(dān)心里面有毒,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鐵塊里是什么,自然支持吳邪,小心為妙。
2:1,胖子只好作罷,但他依舊興奮的不得了,一直和我們嘮叨他以前打獵的事,我一邊聽一邊看著阿貴隔壁的樓的窗戶,吳邪起先還“嗯”兩聲附和,無奈室外比屋里還涼快,小哥又自帶蚊香buff周圍一只蟲子也沒有,他就這么躺下睡著了。
胖子失去觀眾,漸漸也睡著了,我拿出一盤蚊香擺好,從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捏在手里。
不知過了多久,窗戶后出現(xiàn)了一個塌肩膀的影子,差根繩子就能cos上吊那種。
我劃燃火柴,點完蚊香就往隔壁樓跑,我只是想康康這個塌肩膀的武力值跟劇本里的比起來怎么樣,絕對不是因為輕而易舉擰斷一只猞猁的脖子就飄了。
塌肩膀溜下樓來,我跟著他跑到了屋后的小樹林,他不跑了,我是直接打還是等他先動手?
近距離觀察塌肩膀,大夏天的他披著一件斗篷似的衣物,根本看不見臉,也不嫌熱的慌,但我能感覺到他在打量我。
我們對視了一會兒,他忽然對我作了一揖:“張家駐廣西辦事處張塌塌,見過族長?!?p> “…………”
我如遭雷劈,半晌才問道:“你不是叫張起靈嗎?”劇本這次鏈子掉的也太大了,如果這個b……站用戶說的是實話,那反派立馬-1
“當(dāng)年那支考古隊要進入張家樓,我只能冒充族長的身份混入其中,”他的聲音聽起來含含糊糊的,不事先知道性別都分不出男女,“當(dāng)時情況緊急,還望族長見諒?!?p> 大腦死機,我只好提前搬出對霍仙姑的臺詞:“我不信任你?!?p> “族長您又失憶了?”張塌塌習(xí)以為常。
扎心了老鐵(T ^ T)
何止是失憶,你家族長的賬號已經(jīng)換了個人登錄你造嗎?
張塌塌顯然不知道,他敬業(yè)的不得了:“族長若是來尋找過去的,我恐怕幫不上什么忙,我在巴乃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并不經(jīng)常見到您,不過您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會盡力滿足。”
我只有一件事要拜托他:“不要殺云彩。”
“族長不愧是族長,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張塌塌笑了一聲,“我會通知云彩撤回對您朋友的監(jiān)視,她的命我也會留著。”
所以困擾我一路的難題就這么解決了?怎么突然感覺地獄模式變成了簡單模式……
青木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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