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遠的元珩,見她們齊齊朝他看來,秦娉苓擠眉弄眼的,臉上的笑容頗為怪異,他不明所以,也跟著咧開嘴笑。
“果然,有點傻!我之前就有些懷疑了,還以為是他不解風情,沒想到是個傻的,可惜了這副皮囊!只是你那名聲,還怕受損嗎?”
長公主心底嗤笑了一聲,只覺得秦娉苓更是傻得可以,這種隱晦的事情,竟然對著她這個沒什么交情的外人長口就說,絲毫不怕傳出去。
“……”
秦娉苓微微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長公主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人無完人啊,但我素來更喜歡長相俊俏的才子,花前月下,吟詩作畫,美哉妙哉。若是傻子,未免無趣,你領走吧!今日之事,倘若再有下次,我定不輕饒!”
秦娉苓呵呵一笑,趕緊起身,“多謝殿下!”
“你是被連硯川傷得遍體鱗傷,才喜歡傻子的嗎?”
她剛退了兩步,就聽見長公主幽幽地問了一聲,她驚得一臉懵,看著長公主,一時說不出話來。
“其實我以前就挺喜歡你的,至少愛恨分明!不像旁的名門閨秀扭扭捏捏,裝模作樣!男人簡單點好,連硯川城府太深,不適合你。傻一點的男子或許更配你!”長公主唯恐天下不亂,一臉壞笑。
“……”秦娉苓心態(tài)崩了,她覺得長公主這話是在拐著彎地罵她。
她配不上連硯川,只配得上傻男人?
或許也是因為利益,在隱晦地勸她放棄和連家聯(lián)姻?
一行人走出了大門,秦娉苓一路上都在觀察元珩。
這個傻一點的男人。
街頭一隊人馬往南風館趕來,噠噠的馬蹄聲,清脆動蕩,在寂靜無人的夜里莫名有些滲人。
不稍片刻,“吁~”一聲,馬上的人夾緊了馬腹,停在了南風館門前。借著門口燈籠微弱的光,秦娉苓看清了來人。
為首的是連硯川,身后跟著王津等人。
“宵禁時辰,爾等為何在此?”連硯川嘴角噙著一抹陰笑,看起來一點也不驚訝,仿佛早就收到了風聲,刻意等在這兒,抓秦娉苓的小辮子。
好陰險。
看著連硯川和王津如此默契地站在一起,秦娉苓更是心情復雜,她低頭問柚子,“還打得過嗎?”
“郡主,這可是巡衛(wèi)軍,和看家護院不同!而且你未婚夫婿在呢,讓我打,不合適吧?”柚子一臉為難。
“就是打不過了?”
“不是,打巡衛(wèi)軍,會以謀逆罪論處的!”
秦娉苓笑嘆一聲,“你懂得還挺多,不傻,至少比你家公子強些!”
元珩一臉不以為然,不知是不是根本沒有聽到他們二人的對話,他微微抬眸對上了連硯川居高臨下的視線,莫名感覺受到了冒犯。
“哎呀,硯川哥哥~~”秦娉苓忽地滿面春風,走到連硯川的馬前,拉了拉韁繩。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連硯川座下的馬吃不消,前蹄不斷跺著,仰著頭想要甩開秦娉苓,惹得她怒瞪了一眼。
馬老實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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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豆豆
春節(jié)不斷更,不斷更啊??